宁湄的这一笑,令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江奕侠感觉被电了一下,瞬间全身都酥了麻了,连舌头都打结了,傻傻的只会笑了。
“少爷,该喝交杯酒了。”喜娘扯了一下江奕侠,才让他回过神来。
端着交杯酒,江大纨绔觉得没喝都醉了,双手交缠,各自饮了杯中酒,喜娘说了什么话,他都没听到,就惦着今晚终于可以那啥了。
梅影拿着荷包塞给了喜娘的手里,喜娘捏了下荷包,笑容又深了几分,说了好些吉祥话。接又就是撒账了。
新房里的人都挤着抓了花生、栗子、桂圆跟红枣等,往宁湄跟江奕侠身上扔,他俩兜住的越多,就预示着子星运越旺盛。
很快,两人就兜了一个满怀,江大纨绔脸皮厚,还在嚷嚷说:“再扔,我们夫妻可是要百子千孙的。”惹得众人哄然发笑,喜娘也很说了一串吉祥话,宁湄脸皮不算薄了,也禁不住羞窘得脸色跟火烧云漫过一般。
撒账之后的,兰影跟菊影抬了一口小锅过来,江奕侠还真是用心了解过,都不用喜娘说,自个儿就对宁湄说:“媳妇儿,这是共鼎而食了,里面一整根面条,九尺九寸长,咱俩各吃一头,看谁吃得多,以后就听谁的。”
靖哥儿在旁边晃了一下小本子,坏坏的笑道:“大舅,我给你记一笔了,你要跟舅母抢食。以后让宁家舅舅们跟你算总账。”
这一下把大家简直要笑疯了,好几个年经妇人都笑出了眼泪。
江大纨绔笑道:“小混蛋别闹,大舅跟舅母办正事呢。”
听了这话,大家刚歇下来的笑声,又哄然响起。
好容易等江大纨绔跟宁湄把面条吃了,面条也没断掉,不觉相视一笑,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之间。
“走了,你该出去敬酒了。”江白衣过来,把江奕侠扯走了,其余人也跟出去,只剩了梅影四婢。
宁湄打量屋中摆设时,梅影跟菊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拎着一个食盒,摆出来的几道菜都是按她口味做的,随口就问了句:“正好有这几道我喜欢吃的菜呀。”
“这是少爷特意让奴婢交待厨房做的。少夫人可以多吃点,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菊影笑道,笑得有些揶揄的意味。
“死丫头,就你话多。”宁湄嗔道,脸热得厉害,心下却在奇怪了。
穿越以前,就不说偷看过表哥藏起来的小黄碟,平时电影电视里那些谈情说爱的片子,更露骨的话也不是没听过,闺密跟大学舍友之间更是百无禁忌,从没害羞过,如今这脸皮倒是忒薄了些。
想到这些,她不由得有些痴了,神思恍然。
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眼前晃了,泪水,潸然而下,在她的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惋叹:再也回不去!
“少爷回来了!”
梅影的声音打断了宁湄的回忆,下意识的抬眼,恰好看到喝得醉意熏然的江奕侠走进来,他的眉眼之间笼着一层浓浓的喜气。
烛光的映照下,他那张妖俊的脸庞,笼着一层迷人的辉光,惊艳绝世,宁湄的心狠狠的跳了几下,不可遏制的发了会儿花痴,同时,一股子燥热袭遍全身,连呼吸都灼热了。
“去去去,全都下去吧!”江大纨绔挥挥衣袖,把上前来侍候他更衣的梅影撵了,连同收拾桌上餐具的菊影都撵了出去。
这时兰影把床铺好了,竹影带着小丫环也把净房的热水备好,不用江大纨绔开口,两人都笑着把小丫环着一起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
“湄儿,我喝多了,你来替我更衣。”江奕侠的身子压了过来,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不等宁湄作出反应,己经被他压在了身上,如火般灼热的气息,让她耳热心跳,全身再也提不起一丝推拒的力量。
“要去沐浴更衣呢。”宁湄脑子昏昏的说了一句,如蚊蚋哼哼似的,几不可闻,却是击溃了江大纨绔最后一击自控力。
“我等不及了,好湄儿……”话未说完,江奕侠己经开始解了宁湄的嫁衣,手指也远比平时笨拙,好半天都没把衣服解开,而且宁湄嫁衣里面还有中衣,贴身的还有抹胸,让他不觉焦燥起来,错牙哼哼道:“以后不许再穿这么多了。”
宁湄不禁想笑,眉眼弯了弯,就被他一把扯开了抹胸,不由惊呼了一声。再看他的目光,己经是发直了,望着抹胸扯开之后的风景,无法移开,也让她有一种要窒息的灼热感。
“好湄儿,一会儿你忍着些,听他们说,你会有些疼的。”江奕侠喃喃的说着,把碍事的衣衫扯掉,火热的身体压了下来,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包裹了他,冲击着他全身所有的神经。
跟着宁湄穿越过来,守候多年,终于守得一个花好月圆的美满结果,值了!
鸾凤颠倒之际,阴阳相合相生,纯阴之气与纯阳之气甫一接触,顿时如烈火上烧了桐油,在两人身体之内作大周天循环,天地之间的匮乏的灵气也被吸引而来,以他们身为形成无形的漩涡。
两人不知道,在大帅府上方的天空中,忽然间,风卷云涌,声势惊人。
平时桎梏两人的瓶颈,在这一刻格外的松脆,几乎是一击而溃,他们的境界一路攀升,达到令人恐怖的高度。
只不过这时候两人都沉浸在那一种极致的欢愉之中,无暇思考其他,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各种花样折腾着,翻滚着……
宁湄从一开始的剧痛来临之后,很快就阴阳之气的交融,渐入佳境,浑然忘却所有,任君采撷,直到被榨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
瞧着她的模样儿实在惹人怜,江奕侠就算是未尽兴,也舍不得再折腾她了,在她半眯的眸子上轻吻了一声,低低的说:“累了就睡吧,我不动了。”
“还没沐浴呢。”宁湄小声说,声音有气无力的,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嗲意,简直就像是洒进油锅里的火星子,一下子又点燃了江大纨绔身体里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