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风华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刚刚经历了内乱,国库空虚士兵也损失了不少。
但是,谁敢保证这些事情不是虚假的呢,毕竟使者已经归西,真正知道那边问题的人已经不在,在打探回来已经几个月以后的事了。
“那宁国公主你想怎么样?”西越王对兰家这个将军也很无奈,若不是他军功赫赫,也不会破格用他。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大将军,朕不可能的杀了他为你出气的!”西越王也表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新月挑眉娇气道:“谁要他的狗命?我要他伺候本公主!”
“哼,我在西越一天他就要伺候我一天,直到我回风华或者找到满意的夫君!”
这娇蛮的模样就像是小女生撒娇,西越王一直紧张她会弄残或者弄伤大将军呢。
没想到就是照顾,估计就是小女生之前的玩笑,无所谓了!
“来人呐,去把兰子晋给朕叫来!”
西越王现在不想面对风华这个娇蛮的小公主,太难搞了动不动就要回国,简直是万金油的借口。
兰子晋虎步生风地走了进来,深邃的眉眼冰冷如万年寒冰,看向西越王的时候也没有回暖。
他就像是一匹没有被驯服的狼,孤傲,冷冽,凶狠。
“兰子晋朕找你的原因你也应该清楚,现在宁国公主来找朕申冤了,你可有异议?”
西越王先不说要伺候宁国公主的事,而是先问他认不认,有没有异议。
兰子晋自然是没有异议的,所谓一个大男人这笔账还是认得!
“臣没有异议!”
西越王得意的嘴角勾起,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嗯,既然爱卿没有异议,那宁国公主的要求想必你也不能反对。”
兰子晋下意识拧眉,要求?什么要求?
“臣……”有异议!
西越王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时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那就这样,按照宁国公主的要求办,听朕旨意,暂时免去兰子晋守城将军职务,该职务由副将暂代“
”另外,宁国公主在西越这段时间,全权由兰子晋照顾!”
兰子晋仿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惊愕地看向西越王:“陛下,这……臣为什么要照顾她?”
“喂,兰子晋,是你把我弄伤的,闯入我的府邸,还踹烂我的门,你说你为什么?”
新月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主子交代的命令就是不让他当守城将军,最好是把他给撸下来才好。
白皙红寇的手指指着他,昂着下巴,透过半遮半掩的面纱魅惑十足,足以挑起男人的好奇心。
但兰子晋没有任何波动,孤狼一样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她。
哪知道,下一秒新月当即就哭了:“呜呜呜呜,陛下,你看,你看看,当着您的面前都凶我,若是不您不在还不得吃了我吗?”
刚刚盛气凌人,这会就变成了小哭包,呜呜呜的哭个不停,若是兰子晋不道歉就能用眼泪淹死他。
西越王头疼得要死,怒目训斥兰子晋:“兰子晋!你,你,你就不能收你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朕不管,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收拾,若是影响了两国关系别说朕拿你出气!”
“反正朕已经答应了宁国公主了,你从现在开始负责照顾她,哄她开心让她在西越找到如意郎君!”
说完西越王直接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给兰子晋反驳的机会,什么军功什么功劳,全都去他奶奶的吧!
“呜呜呜,你快道歉!”新月一边假装哭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他反应。
兰子晋高大的身躯站在大殿中央像是一座小山,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委屈?
新月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激灵,这么凶悍的人还能委屈?
就在新月觉得这个人不会说话的时候,忽然道:“对不起。”
“嗯?你说什么?”新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瞪着大眼睛问道。
“我说,对不起宁国公主殿下,那日是小的鲁莽了,不小心伤到您,您大人有大量请饶恕下人吧!”
虽说是道歉的话,可在新月的耳中硬是听出来咬牙切齿的感觉,总有一种错觉,这人想要咬死自己呢?
新月也知道不能玩得太过火了,一转身就离开了,走到宫门口的时候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不跟着吗?”
兰子晋没想到这样的就结束了?没有预想中的咒骂侮辱,也没有打骂与鞭策。
当新月把人领回驿站的时候苏奕宁都惊呆了,把人拉到了房间里。
“新月,你咋把他给弄回来了?”
“这不是您交代的吗,说不让他当大将军,我一想就跟西越王说让他伺候我,这样就不能当值了呢!”
新月觉得这个方法很好,既能整蛊他又不能太得罪人,这人的武力值可不低呢。
苏奕宁抽了抽嘴角,听她这么说之后心想,让大将军伺候你亏你想的出来。
不过这样也挺好,根据调查这人的生平明显对西越国的感情并不深,为何留下来很可能是因为母亲。
这人是不可多得的良将,一旦收腹了西越国,他就是镇守这里最好的人选,毕竟当地人很难融入这里。
“好样的新月,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就行,尽可能的拖着他,剩下的交给我们!”
这人不在那么各个防守肯定会有疏忽,毕竟那个副将对他可是一直不满呢。
正如苏奕宁所料,副将接管护城军之后直接打乱了原本的布局。
为了在陛下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与军事方面的才能,从新进行了布局。
与此同时,苏奕宁在空间中与韩韫深再次会面。
把西越已经有火枪这件事告诉了他,也把枪支的弱点说了一遍。
西越地理十分的干燥,想要火枪失灵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知道他们制造这些枪支的工厂在哪里。
“小宁,你在坚持一段时间,我这就派人过去支援你,同时你说的事情我会进行考虑!”
收腹西越不是韩韫深不想,而是他的大本营在西北,虽说都带个西字,可这距离上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这途中要经过西北的突厥,一直向西行军起码两个月的时间,不说粮草补给的问题,只是行军就已经是个大工程了。
“阿深我知道这件事目前来讲对我们很难,但背后的人一直隐藏在深处,我们对待敌人一直是盲猜。”
苏奕宁也知道难,但是没办法,内忧外患,如果不能解决外患内忧就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