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连郡守张龙丰也有些按奈不住了。
当年之所以非要将曾柔娶回家,一方面是曾柔的绝世美貌。
其次便是曾家的势力,只不过曾家却以此为耻,根本没有将张龙丰放在眼中。
而曾家剑冢之所以历经数百年而屹立不倒,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便是有十把旷世宝剑以及曾家剑诀。
只可惜张龙丰未曾曾柔的身上得到过一点曾家的便宜。
所以时间推移对曾柔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
“易水寒,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年我娘子曾柔便是此剑的剑侍吧。”
谢凌云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愿意称呼张龙丰为姨夫了。
“没错,姨母离开曾家之后,我娘便成了易水寒剑的剑侍,出曾家剑冢的时候,曾家便将此剑送给了谢家,作为陪嫁。”
闻言,张龙丰心中嫉妒之心立生。
本都是曾家剑冢的剑侍,凭什么谢家能够得到易水寒,而张家什么都没有。
张龙丰眼神冷冽,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么说来,这易水寒本应该是我张家之物。”
谢凌云冷笑一声,对着强盗理论不屑一顾。
曾家送剑,一方便是因为谢家名门与曾家乃是至交,另一方面是回报谢凌云母亲多年来的护剑之功。
张家?凭什么?
“郡守大人无需多言,若是想留下易水寒,要看看大公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勋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谢先生要亲自与我交手?”
谢凌云白了一眼张勋。
“对付你,用得着我吗?张轩,不要让我失望。”
张轩接过易水寒,细细端详着剑身上面的龙纹,果然出水寒剑,吹毛断发。
“诺。”
张勋却一脸的不屑,若是谢凌云,自己的确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面对这个自己从小欺负到大的张轩,自己不出一个回合,便能将其制服。
今日卡那里,张轩母子是一定要走了。
就算是失手杀了张轩,父亲也不会说些什么。
随后,张勋怒喝一声。
“拿我的枪过来!”
随着张勋的一声爆喝,两人抬着一柄龙胆亮银枪从门口走了进来。
此枪乃是寒铁所造,重四十八斤,锋利无比。
张勋从小练习枪法,曾被人戏称白水第一枪。
其实力不可小觑。
这时陈道森也赶了过来,不过没有多言,而是静静的端详着这张家二子之间的相斗。
“张轩,你什么本事,自己清楚,若是现在投降求饶,我还能看在兄弟血脉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长枪一挥,破空之声刺耳,一副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
张轩没有多言,只是紧紧握住手中剑,抬头看向张勋。
这些年自己,母亲受到的屈辱,在此一刻充斥在一双森寒的双眸之中。
“张勋,我再称你一声大哥。大哥,我出手之后断不留情,这些年我娘受的委屈,我要为她讨一个公道。”
闻言,张勋冷声大笑。
“公道?就凭你这个窝囊废?”
“你要公道,我便还你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提枪而上。
枪身如龙,迅猛而出,对准了张轩的胸口猛地刺了过去,不留半分情面。
“当。”
张轩手中易水寒顺手挥动,与龙胆亮银枪相砰。
刀光剑影,火花四溅。
终是气力差了几分,再加上龙胆亮银枪的沉沉之势,倒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脚跟。
张勋眼神阴冷,想不到张轩居然能够挡下如此迅猛的一击。
一切,叶天尽收眼底。
抬了抬眸子,冷声道。
“张轩,剑乃君子,若是你出剑也如君子一般,我看也就别比试了,直接把易水寒扔了得了。”
张轩脸色一红。
叶天还是看出了自己刚刚手下留情了。
虎口阵阵痛麻让他明白,张勋却是丝毫没留情面,一招便想要了自己性命。
张轩屏气凝神,手作赤虬起势。
张勋眼神一冷。似乎看出了张轩的不同。
“张轩,想不到你竟然私底下练功,看来你的狼子野心早就有了。”
张轩冷道一声:‘我也是张家子弟,又一句狼子野心来形容,张勋你不觉得可笑吗?’
“少言聒噪,看枪!”
第一次感觉到张轩给自己带来的威胁。
张勋心中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今日刺杀张轩。
面对张勋如猛虎一般的攻势,张轩却丝毫不慌张。
手中剑如赤虬出水,直逼张勋,只攻不守,咄咄逼人!
张勋一击不中,再想来一招回马枪,只见易水寒已经逼到了自己胸口。
龙胆亮银枪回手,格挡,易水寒却下挑,直直刺向张勋小腹。
一时失神,已经完全出于劣势。
剑身如龙,张勋手腕的护甲被当场削成两半。
一道血花从手腕处喷涌。
龙胆亮银枪直接被甩飞,直直刺在地面之上。
当!
随着刺耳的声音响过,易水寒抵在了张勋的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