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位谢家三爷一直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家里三房妻妾不说,就连自家院子里的没出阁的丫鬟除了那长相略差的,基本上没有几个不被他破身的。
小娟见了这谢家三爷自然心里一紧。
谢三爷上下打量着小娟,笑嘻嘻的说道:“这小丫头,许久不见,出落的有模有样了,什么时候有空了去三爷院子里服侍三爷,三爷那刚添了几株海棠,漂亮的紧,你帮我拾掇拾掇?”
说话间,一只大手不自觉的便在小娟那肥膏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又大又紧实,实属上品。
一个下人自然不敢有过多的抵抗,小娟只是怯怯的往后退了几步,又惊又怕。
“三爷,小娟还小,别与一孩子开这种玩笑。”
曾婉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向谢三爷。
“小娟,你还站在那干嘛,吩咐你的活干完了吗?”
小娟打了一个激灵,拿着两个香囊立刻逃一般的离开了。
谢三爷看着一路跑走的小娟,嘴角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
曾婉容看着谢三爷的样子,一脸的鄙夷。
曾家剑侍除了天生的剑道胚胎,一身的修剑养剑的本事之外,各个都是如花似玉,非上品美人不可。
即便曾婉容到了年色衰老的年纪,却如曾柔一般,学娘半老,风韵犹存。
不过今日谢三爷着实大了胆子。
主母的小院平日里是不许男子进入了,谢三爷不请自来已然是坏了规矩。
“谢烟祖,你为何事而来?”
谢三爷倒是也不客气,直接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子旁边,一脸戏谑的说道。
“嫂子,长嫂如母,怎么你还不欢迎我来你这?”
曾婉容冷笑一声,她倒是可以长嫂如母,不过这谢三爷什么时候给她过半分敬重?
曾家剑府还在的时候,谢三爷还有那么几分客气。
不过时常见了嫂子也是出言调戏,这曾家剑府没了,更是没有几分敬重了。
“三爷,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不必拐外抹角的。”
曾婉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小叔子跟寡妇嫂子的风流韵事一直都是民间喜闻乐道的事情。
一家主母,自然要忌讳那些流言风语。
“一定要有什么事情才能来看看嫂子吗?”
说着,一双贼眼睛便色眯眯的在曾婉容的身上轻瞄起来。
曾婉容不似那民间女子,到了这般年纪便人老珠黄,四十出头的年纪却像是二三十岁的模样,尤其是那水蛇般的身段,更是不多一两肥肉,不少一两精肉,相得益彰。
难怪这谢家三爷时常在私底下说,若是能与嫂子长眠一夜,就是舍了那一院子的燕瘦环肥也是值得。
“嫂子,我前段时间去荆州做生意,寻了几方上好的胭脂,首饰,心里一直惦念着嫂子,便给嫂子送过来了。”
说着,便从袖口之中掏出了几件上好的首饰和两盒胭脂,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桌台上。
曾婉容眉头微皱,这谢烟祖惦记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直都忌惮这族中规矩和曾家剑府,现在怕是觉得能放开手脚了。
曾婉容深吸一口气:‘我房里不缺这些东西,三爷还是带回去赏给院子里的奴婢吧,听说前段时间,三爷院子里几个婢女争风吃醋,卑劣到给对方的饭食里面下药,连府中胎儿都给毒死了,有这些东西你还是贴补一下你那些婢女,也好为咱们谢家开枝散叶不是?’
闻言,谢烟祖脸色微微一冷。
谢家二爷三爷本来都是族中的庶出,不管生多少孩子,终究抢不过正出的谢凌云。
片刻之后,谢烟祖的脸色恢复正常,又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
竟大着胆子上前,笑嘻嘻的说道。
“嫂子,你这房里不缺这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还不缺个男人吗?大哥死了多少年了,你就愿意为他守一辈子的活剐。嫂子,这般年纪正是如狼似虎,寻个外客自然不合适,烟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为嫂子排忧解难。”
说着,便探手向曾婉容的玉手抓来。
曾婉容面无惊色,只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旁边的一根银针对着谢家三爷那大掌狠狠的刺了下去。
谢烟祖一阵吃痛,连忙收回了手掌。
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嫂子,你这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处处为嫂子着想,你这是作甚?”
“今日,曾家剑府已经覆灭,二哥谢烟云早就觊觎这家主之位已久,也就是我谢烟祖一心想要守着我那大侄子,你不把我当成靠山,你还能指望什么?”
曾婉容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淫笑的谢烟祖,冷冷说道。
“谢家怎么说也是江南文首,谢家三爷却是个男盗女娼的东西,我看你还不如我院子里养的那条花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