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嫂子的嘲讽,谢烟祖却是一脸的毫不在意。
“做狗又如何?做条伺候嫂子的狗我觉得还真是不错,别人还没有那个福分呢。”
“嫂子,不瞒你说,朝廷那边已经给咱们谢家传来了旨意,要凌云回家继承谢家之主之位,对于这件事情,我没有异议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与其让凌云在燕州苦寒之地待着瞎折腾,还不如让他回扬州呢。”
“不过,二哥什么意思,你也很明白,若是没有我谢烟祖的支持,我那大侄子能不能顺利回到扬州都说不定呢。”
谢烟祖冷笑着说道。
曾婉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异样。
朝廷让谢凌云卸甲归扬,不难猜出,是朝廷忌惮谢凌云在燕州的势力。
怕整个燕州都被天渊阁所掌控,又碍于谢家势大,才会暗中安排谢凌云返回扬州继承谢家家主之位。
但二叔谢烟云的心思自己就不清楚了。
从谢三爷的口中,看来是谢家二爷容不下谢凌云,想要自己做这谢家之主。
“而且,我听说你那好姐妹慕容靖的女儿女婿到了咱们扬州也是大显身手,连司徒家都没放在眼中,直接废了司徒家的公子,让人家司徒家主给他跪下道歉。”
“这便是得罪了整个江南文坛了,就是咱们谢家也不能容他。凌云据说又与这沈家交往过密,你说二哥他会不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所以啊,嫂子,你想要靠谁?到头来你还不是要靠我老三?”
曾婉容没有插话,自己终究是不谙世事,很多的事情必须从谢烟祖的口中得知。
曾婉容与曾柔不同,自小就是个孤儿,虽从丈夫那里得到了几分温存,心中最为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甚至说,为了儿子,曾婉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只是曾婉容却不相信谢烟祖会有那么好心帮自己儿子,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就这身子能栓得住曾家的风流三爷,显然这可能性不大。
“哼,三爷,您这话说的好听,保住我家凌云。别当我一个妇人什么都不知道,二爷可是二皇子赵偕的门客,扬州漕运生意二爷占了三成,谢家里里外外的营生多半都是二爷在打理,就算是二爷有心要坐谢家家主的宝座,怕是你谢烟祖也当不了那根绊马锁吧!”
谢烟祖却是不急不恼,笑着说道:“嫂子,你终日里足不出户,知道的却是不少。不过你终究是小看了我谢烟祖了,他老二有老二的大道,我谢烟祖不是没有自己的小路,要不然我那大侄子要回扬州的消息我从哪里知道的?我若是想要谢家家主之位,怕是他谢烟云还不是对手,只不过在我看来,就算是这谢家家主之位也比不上嫂子这裙带三尺。”
说话间,谢烟祖极不老实的便要去掀大嫂的裙摆。
扬州谢家,绝大数的人只知道谢三爷是个只知游手好闲的二世祖,终日里沉迷酒色。
却不知道这位貌不惊人的谢三爷却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物,不光与朝中的诸多大臣有所联系,一身的修为更是登峰造极。
外人以为谢三爷只会看那些淫词艳曲,却想不到谢家三爷数十年如一日埋头藏经阁中,五岁时学剑谱,八岁便能自行解剑招,十六岁独自出门为谢家开拓荆州生意,一夜之内杀光荆州黑道十三虎。
这些年在藏经阁中得剑祖谢文峰传下来的一本无形剑谱,其实力早已不弱于谢家的那位半圣人谢烟客。
即便如此,谢三爷也只是在隐忍,只因他明白一件事,庶出便是庶出,若是没有一剑定局的本事,终究只如谢烟客一般,只是谢家的客人,谢家的一把剑,终生入不了谢家正堂。
曾婉容面色微微一变,以手化剑对着谢烟祖的胸前便不留余地的狠狠刺来。
便是要这小叔子知道知道什么是个礼仪纲常,什么是个长幼尊卑!
不过当曾婉容的手剑刺到谢三爷的胸前的时候,却像是刺到了一股厚厚的屏障。
曾婉容早就是一品巅峰的境界,就算是在这诺大的曾家也少有人是她的对手。
这也为何这么多年鲜有谢家人敢来打这位嫂子床围的主意。
可曾婉容却是第一次感到这般的无力,自己一品巅峰在这位小叔子面前就如孩童一般。
谢烟祖抬头,一脸诡笑的看着如花似玉的嫂子,抽出手臂微微一摆,曾婉容便直接一阵气竭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谢烟祖顺势一下便压在了嫂子身上,曾婉容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
“嫂子,你真当我谢烟祖没有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