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慎一听是这样的坦白局,眸内闪过一道寒芒,抬手就去拿许意绕在他脖间的手:“去找乔柚吧。”
他不想和她多说。
许意才止住的眼泪更汹涌了,“初恋而已,为什么不能说啊,你还爱她吗?”
泪顺着下巴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让他那张沉重的脸上似乎有了诸多的不耐,而这时,许意自己就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一边。
“我知道了,”许意擦着泪,笑出声来,“你是不是有比我还不能说的秘密?”
“有些冷暴力,不是我们女人错了,是你们男人的心更不能直视。”
越说她笑得越癫,“是我错了,我不该来找你谈的,我们该把这个事翻过去的。”
“现在的人,连面对面互看手机都做不到,又怎能那么轻易的把内心深处的秘密说出来。”
许意泪眸定定地看着他,“但萧慎你要记住,我敢和你组这个坦白局,就是我敢说我的秘密,是你自己没敢听,你不敢告诉我,你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萧慎也勾起笑意看着她,笑得那么凉薄。
“别用这一套,我不吃。”男人冷声道,“你在许卿那儿吃了顿饭,还和他走了挺久,这段时间,足够你精明的许教授编织一套完美的谎言来搪塞我。”
“我也不是不告诉你我的秘密,饭局上,我问你的时候,你没第一时间回答,你在我心里的信任度降到了零,自己好好想想去吧。”
这话,说的许意更绝望了。
本以为自己能翻盘,结果还是被他掌握了主动权。
更甚者,就在她决定不能在他面前一直哭,得体面一点的那一秒,他却先她一步起身走了。
整个过程,搞得她就像做了多严重的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等他直接走出包厢后,许意也踉踉跄跄的起身走到乔柚身边,抱住她哭得泣不成声。
此时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人前摆出什么体面的样子了,她再不靠哭泣发泄发泄,她的心脏会痉挛。
而许意这一哭,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不刻,时无峥又低声冲周燃吐槽:“卧槽我第一次见许意哭成这样,老萧是真牛杯,简直是给被许意伤害过的同胞们出了口恶气。”
周燃拧着眉思虑了下,也起身离开了包厢。
萧慎也才离开,他刚出去就看到萧慎在等电梯。
周燃快跑两步追了过去,刚想问他去哪里,身后又来了人,他便没开口。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了萧慎的车上。
萧慎从车内翻出了一瓶醒脑精油,他拧开滴了一滴在另只手的食指指腹上,然后闭上眼按摩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周燃叹了口气,开了口:“老萧,你这才和许意在一起,有什么可吵的,许意哭得挺凶的。”
萧慎眯开眼瞧了周燃一眼,按摩的手没停,但另只手又按了个按钮,前排中控扶手箱自动推出了一套茶具,且茶具上的紫砂壶还冒着热气。
周燃皱眉,疑惑萧慎怎么还有闲心和他喝茶,结果他又把放置在前面的黑色保温杯拿出来递给他,“壶里是给许意的药,你倒进保温杯里带给她。”
周燃怔了下,他接过杯子又打开紫砂壶的盖子往内看了一眼,里面沉着红枣、玫瑰、川穹等一些中药材。
是在医院给许意开的药,因是补气益血的,没什么中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