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进鬼市的人,没有一点门道完全无法进出。
徐瑶儿在她耳边低于道:“蝶衣姐姐,如果用银两就能够进来,昨日怀止怎么没成功?”
因刚刚徐瑶儿需要乔装成昏迷,所以光靠听觉感觉是蝶衣给他们塞了银两。
“小主人,进入鬼市的门道很多,等出去了奴婢再给你解释缘由。”
她们已经身处在鬼市中,一言一行都要格外小心谨慎,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徐瑶儿乖巧应好,她对鬼市了解不深,不敢妄自菲薄,免得给蝶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了很久,最终在一个小屋子内停住步伐,蝶衣提醒道:“小主人,进去以后,切记不要多言。”
“蝶衣姐姐放心,瑶儿肯定不会多言。”
有了徐瑶儿保证,蝶衣也放宽了心,柔声喊道:“请问有人吗?”
没看见人影,房门直接开了,蝶衣故作胆怯模样,小心谨慎走了进去。
啪!
一声巨响,房门紧闭,蝶衣警惕着盯着屋内一切,抱着小奶团不由的手不由一紧。
忽然,一个年纪不大男子出现在蝶衣面前,目光一直打量着她跟被包裹很严实的徐瑶儿。
“这位姑娘,你孤身前来鬼市究竟是有何目的啊!”
说着,他揉搓了一下双手,贼眉鼠眼的模样,让蝶衣很是嫌弃。
但他完全没察觉眼前人异样,更是主动伸出了手,想要调戏眼前的人。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了男人惨叫声,蝶衣拿着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言道:“让你幕后的老板出来相见。”
“蝶儿姐,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如此暴脾气。”
这个声音格外的熟悉,徐瑶儿睁开眸子偷瞄了一眼,却被眼前人无情揭露了身份。
徐瑶儿被蝶衣放在了地上,掀开了身上斗篷,挑眉看向眼前的男子,“美人哥哥怎么会出现在鬼市,难道不怕被太子哥哥知晓?”
“本公子出现在鬼市,自然是太子殿下特意安排的。”
果然如徐瑶儿预想的一样,她扯了扯沐寒衣袖,撒娇道:“既然美人哥哥在鬼市待了如此之久,对鬼市一定很了解吧!”
得到肯定答案后,徐瑶儿肉嘟嘟的小脸蛋笑意更浓了。
此举反而让沐寒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总觉得眼前小奶团给他的感觉跟萧褚很像。
尤其一露出笑容,绝对没什么好事!
“美人哥哥,你知不知道鬼市内,何人了解蛊毒啊!”
蛊毒?
沐寒眸子暗了下来,不解道:“瑶儿,你怎么突然对蛊毒产生了兴趣?”
“美人哥哥,瑶儿是要救人,但是此人身份需要保密。”
看小奶团如此认真的模样,沐寒神色暗了下来,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冷言道:“去将鬼市尽头懂蛊毒的长辈请来。”
吩咐好以后,他亲自给眼前两人倒了杯茶水,“本公子这里茶,不必宫内茶,趁着等人功夫不妨喝一杯尝尝。”
徐瑶儿接过他递来的杯子,闻了闻发现还蛮香,抿了一小口后,感觉茶香弥漫在整个口腔中,让她回味无穷。
“不愧是美人哥哥,在鬼市都准备如此好的茶水。”
沐寒邪魅一笑,“毕竟还本公子这打探消息的人非富即贵,如果不准备点上好的茶叶,又怎么能够对着起贵客们呢!”
一旁的蝶衣很是嫌弃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拆穿道:“沐家主怎么不说,在你这打探消息最少百两起步呢!”
听到这个数目,徐瑶儿都震惊了,连忙追问道:“美人哥哥,凭我们之间关系,你应该不会收瑶儿太多银两吧!”
如果他敢乱喊价的话,那她肯定扭头跟萧褚告状,绝对不会给沐寒讹她的机会。
面对如此紧张的小奶团,沐寒嘴角笑意更深了,柔声道:“瑶儿放心,凭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公子自然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但徐瑶儿不知晓,沐寒早已在心中谋算要跟萧褚讨要多少银两呢!
一盏茶后,男人已经将徐瑶儿寻找的人带了过来。
看着打扮一副书生模样的男子,徐瑶儿眉头紧锁,“美人哥哥,你确定此人知晓蛊毒一事?”
“小姑娘,不是本公子吹牛,除了巫蛊之术外,本公子还会五行八卦。”
说着,他当着徐瑶儿面,想要掐指一算。
原本发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他喃喃道:“奇怪了,本公子怎么算不出你命格呢!”
此话让徐瑶儿深感不适,连忙转移了话题道:“这位公子,本小姐有一个朋友身重蛊毒,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发作一次。”
徐瑶儿还将发作时,萧崇身上会发生的症状坦言相告想,希望对方能够判断出究竟中了什么蛊毒。
“这位小姐,听你叙说本公子虽说心有猜测,但需要亲自前往才能断定此人究竟中了什么蛊毒。”
话落,他还特意给徐瑶儿解释一番,“蛊毒种类很多,不同蛊毒是会产生同样的病症,而且本公子略懂一点医术,说不准能够帮助这位小姐。”
“既然如此,那就请这位公子跟我们走一趟了。”
瞧着徐瑶儿要离开,沐寒借着给她茶叶的机会,偷偷塞给她一块黑布,意味深长道:“此等贵人,自然不要暴露住处了。”
对上沐寒那双眸子,徐瑶儿感觉他才更能看透人心。
她依稀记得,沐家世代都懂观星之术,一直都在宫内担任国师一职。
也让她敢肯定一点,沐寒绝对知晓她身份,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知晓了,不然他又怎么将这一切偷摸告知冬儿。
离开鬼市后,徐瑶儿将手中黑布条递给了眼前的男子,认真道:“此处需要保密,就劳烦你把眼睛蒙上了。”
见男子犹犹豫豫的模样,徐瑶儿朝蝶衣使了个眼色,对方直接拿出了匕首,在男子眼前比划了一番。
蝶衣脸上还带着笑容,“现如今公子有两个选择,是跟我们走一趟还是…”
话还没说完,男子果断抢过徐瑶儿手中黑布,自觉将眼睛蒙上了,“现在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