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马叔说说,夫人听马叔的。”
“我爹说?怕是引起不必要的战争。”马清彦话音刚落,窗户内飞出一只鞋子,准确无误砸在他身上。
马老爷子骂骂咧咧道:“臭小子,我是那种嚼舌根子,挑拨离间的人吗?
你太让我寒心啦,把你爹我想象的太坏啦。”
马老爷子关上窗户,躺在床上抿唇笑。
回头写信,让儿媳妇好好惩罚一下他三儿子,谁让他气他。
马清彦了解马老爷子,他与慕言清坐在凉亭的石凳子上。
手里捏着茶杯,等着马老爷子的信鸽。
两刻钟后,马老爷子手捧着信鸽将它放飞,被马清彦的暗卫拦下。
马清彦打开字条,看着上面的字迹,全是告他状的话。
“连话术也尽在掌握之中,我爹不掺和一下心里难受。”马清彦看完,让人模仿马老爷子的字迹,写一篇求情的。
正如每一次,照例把马老爷子告状的,全换成求情的。
“马叔故意的,他这么做好让公子做手脚。”慕言清说道。
马清彦没说话,似乎认同慕言清所说。
慕言清离开马府,来到谭筝然家中,将此事说与谭筝然听,探着谭筝然的想法。
“人家家事,你少掺和。”谭筝然没啥反应。
跟她说这些,是故意撬她话吗?
“我是公子的人。”慕言清不好不多言。
“然后呢?等人家两口子好啦之后,记上你一笔?
挺聪明个脑袋,竟干蠢事。”谭筝然不想理会慕言清,径直朝屋中走去。
“慕叔,惹我娘生气了吗?”孟大山见他娘回屋问道。
“没,谭姐困了。”慕言清不承认他惹谭姐生气这个事实。
他犹豫片刻,进房间找谭筝然。
“谭姐,你睡了吗?”慕言清明知故问。
“没有,有事?”谭筝然背对着慕言清。
谭姐愿意搭理他,事情还有救。
慕言清力证自己给谭筝然听笑啦,“行啦,清楚你不好做人,谁也没怪你。
不过我劝你一句,少管主人家的事情,这不是你份内的。
你跟马公子关系再好,也要注意分寸。”
“我清楚。”慕言清笑道,被谭姐关心的感觉真好。
如若每天早上抱着谭姐赢来,该有多好啊?
“谭姐,认为我适合成婚嘛?”慕言清紧张的望着谭筝然。
“不清楚,没睡过。”谭筝然并没有直接拒绝。
谭姐这话是啥意思?是在暗示他没勾引谭姐嘛?
慕言清心砰砰跳,把谭姐按在身下,谭姐会给他一眼泡嘛?
他望着谭筝然曼妙的身姿,有贼心没贼胆。
收回视线,慕言清望向别处,努力不让自己去看谭筝然。
谭筝然将他的举动看在眼中,对慕言清的好感多加一分。
“慕掌柜,我还给你那个戒指呢?”谭筝然坐起来问道。
“在家里。”慕言清回答道,谭姐这话是在点他嘛?
“好好收着。”
“好。”
谭姐是怕他弄丢,特意嘱咐他好好保管。
他戴在谭姐手上,不用担心戒指会被他弄丢。
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谭姐接受戴上好呢?
慕言清认真思考,最后选择一个特别又真诚的方式。
第二日,慕言清命齐石搬来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里面装满他的各个房契、铺契。
谭筝然望着堆成一摞的房契、铺契,问道:“这是要交给我保管?”
“交给谭姐,我放心。”
“我不放心,我怕管不好弄丢啦。”谭筝然没有那么多家产,她赔不起。
慕言清眼瞅着谭筝然拒绝,焦急道:“谭姐随便丢,我再挣。”
“慕掌柜不心疼?”
“不心疼,钱乃身外之物,我还有个礼物送给谭姐。”慕言清说着从怀中掏出包着红玛瑙的盒子。
他握住谭筝然的右手戴在无名指上。
谭筝然看向右手中多出来的红玛瑙戒指,假装往下摘。
慕言清一下子握住谭筝然的的手,颤抖道:“谭姐戴上,不能摘下了哦。”
“为啥?不是送给我当礼物吗?咋还不能摘?”谭筝然压根也没想摘,故意试探慕言清的反应。
“谭姐摘掉它,我会伤心。”
“伤心?慕掌柜哭一个给我看看。”
慕言清努力挤着眼泪,滑稽的模样逗得谭筝然哈哈大笑。
她笑,慕言清也跟着一起笑。
望着傻笑的慕言清,谭筝然捏着他的脸玩。
慕言清收起笑容,老老实实让谭筝然捏着他脸玩。
谭筝然下手有分寸,不会弄疼他。
脸上痒痒的,并无痛意。
从外面回来的孟大山,听到屋里有动静,站在窗沿边听动静。
他听着谭筝然与慕言清有说有笑,脸上也带着笑意。
真奇怪,娘咋突然接受慕叔啦?是慕叔的真诚打动到娘嘛?
慕叔真有毅力,他为慕叔加油!
孟大山听上一会儿,转身离开。
离开家门一段距离,忽然想起自己回家好像有啥事来着,具体啥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
孟大山不勉强自己,自己回铺子慢慢想。
谭筝然不知道有人来过,慕言清倒是听到,只不过没与谭筝然提起。
谭筝然收下慕言清的木箱里,算是间接承认她与慕言清之间的关系。
慕言清激动的拉着马老爷子喝一晚上酒。
他没敢叫马清彦,毕竟马清彦被自家夫人赶出来啦,还不知何时回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慕言清喝到被酒醉,误把马清彦当成谭筝然,抱着不撒手。
马老爷子先是发现一会儿,看着马清彦越来越黑的脸,与齐石一起将慕言清松开。
用力过猛,慕言清往上反胃,全吐在了马清彦的身上。
齐石害怕马清彦会找慕言清麻烦,搀扶着慕言清离开,回自己的院子睡。
次日,还在睡觉的慕言清被齐石叫醒。
齐石端着醒酒的茶水递给慕言清,“少爷,这是醒酒的茶。”
慕言清接过茶树喝下肚问道:“昨晚我没做啥出格的事情吧?”
“昨晚少爷吐了公子一身,抱着公子不撒手。”齐石学着慕言清昨晚的举动。
“啥?我昨晚真这么做了吗?不能吧?我很少有失态的时候。”慕言清难以置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