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姜婼的声音清冷疏离淡淡的在吵杂的人群中响起。
厉沉宴与她并肩站在一起,从楼梯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格外难看,似是因为旁边的女人,可他这个架势又像是在保护她。
二人的出现令人不由恍惚一瞬。
太合契了!
不论是气质还是容貌,二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矜贵优雅,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姜婼这个土包子竟然会有这样的气质,着实令人震惊。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大概也知道姜婼这个厉家二少夫人的地位为何如此稳固。
厉老爷子沉吟片刻,直接问:“婼婼,是你把司徒潆推下来的吗?”
他问的没有参杂半丁点不满或者愤怒的情绪,平静的就像问你今天吃饭没有。
“没有。”
“我怕厉老爷子您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吧?”
司徒老爷子来了,司徒均就不用顾及那么多,目光死死的盯着姜婼,讽刺道:“杀人犯难道会告诉你,她是杀人犯吗?谁干了坏事会坦坦荡荡的承认?”
“那你们司徒家想怎样?”
厉老爷子皱着眉,平心而论他当然是偏向姜婼的,当然不会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个时候徐雅带着厉雪媚姗姗来迟。
看到司徒潆的样子徐雅差点没站稳,而后又听到是自己儿媳妇是嫌疑人,她直接傻了,当即的想法就是不可能,同时又有点抱怨怎么什么事情都有姜婼。
不过内心再怎么不满,当着外人面她也会极力维护自己儿媳妇。
不说别的,就说姜婼刚刚来厉家了解决了厉东那件事情,她也不能忘恩负义。
“调查监控是最好的办法。”邬老将军这时发声。
大约过去十来分钟,监控室的人把姜婼和司徒潆在一起时的画面拷贝出来插在电脑上,投影立马就显示了内容。
起先画面中两位极致美丽的女人相谈甚欢,随后不知司徒潆说了什么姜婼的笑容渐渐消失,接下来司徒潆抓住了姜婼的手说了什么,姜婼便用力把她推了下去,司徒潆精致的小脸惨白,惊恐和震惊的看着眼前冷淡的女人。
距离太远了,声音很小,大家也听不清见二人在说什么。
在场人的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真的是姜婼推了司徒潆!
司徒家的人看完后有了底气,气焰不再收敛。
司徒鸣剜向仍然面无表情,好像置身事外的姜婼,咬牙切齿道:“我孙女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置她于死地,你好毒的心肠啊!”
众人:“………”
虽然是事实,只是司徒鸣说别人心肠歹毒就有点出戏了。
拜托,全场最毒的就是你好吗?
“我怎么觉得像是司徒潆是自己摔下来,然后陷害二少夫人的。”
在场突然有人发声,敢说话的人家世自然是不亚于司徒家。
如果说司徒潆是京城男人心目中的白月光,但也是女人最讨厌的人。
“是啊,二少夫人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反应,是司徒潆抓住了人家的手,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闭嘴!”司徒均狠狠的扫过说话的女人,仿佛要将她们的脸记住秋后算账:“证据摆在眼前,事实就是事实,难道厉家还想赖账?”
“司徒潆是自己摔下去的,和姜婼无关。”
厉沉宴的适时发声,语气冰冷沉稳,与床作伴三年时光,他身上的气势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浓郁,若不是大家知道他之前是植物人,怕是会误会他只是在国外深造回来。
司徒均听到他说话脸色僵硬,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厉沉宴仍然有心理阴影,不过想了想厉氏集团大局掌握在厉东手上,那他厉沉宴就是废物一个,他冷笑:“厉沉宴,这个女人是你的妻子,你说的话不是挺可笑的吗?
“姜婼!”徐雅心情非常之糟糕,她烦躁不已,走过来拽住姜婼,怒火中烧的质问:“你到底有没有推司徒潆?”
她儿子好好的复出宴被搅黄,这是她这些年来期盼已久的时刻,能不生气吗?
姜婼平静的凝着她:“没有。”
“有没有也不是你说的算,当然也不是我们司徒家说的算,这件事情交给警察局立案吧,我怎么也要为我的孙女出了这口恶气!”司徒鸣阴冷的眼眸掠过厉家的每一个人,强势道:“姜婼很大几率是嫌疑人,所以我今天必须要带走她,免得你们厉家放她走!”
“不可能!”
“你休想!”
厉老爷子和厉沉宴爷孙二人异口同声的反驳。
“我的女人,绝对不会让你司徒家带走。”厉沉宴揽住姜婼的肩,将她摁在怀里,居高临下的俯瞰司徒鸣:“我再重申一遍,司徒潆的事与姜婼无关,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