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痕很快就就走到了那棵大树面前。
看见庖丁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姜无痕走到了庖丁面前。
庖丁手里提着木盒子。
姜无痕走过去。
庖丁见姜无痕走来,瞬间一改常态,露出一脸慈祥的样子。
姜无痕直接夺过庖丁手里的木盒子。
“今天吃啥呀!”
姜无痕打开木盒子,一只烤鸡映入姜无痕的眼帘。
烤鸡的外表,外表烤得没有一丝丝的糊掉的气息,油水也是非常新鲜的,姜无痕实在无法能想象庖丁是如何做出来的。
姜无痕直接扯下一个鸡腿,然后细腻得品尝着。
姜无痕仅仅吃了一口。
瞬间就感觉灵魂升入了天际。
这烤鸡与食物大转盘里面的烤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姜无痕瞬间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庖丁看了看姜无痕的样子。
“没想到,你穿成这样还挺像个学生样子的。”
姜无痕完全无视了庖丁,眼里只有手中的烤鸡。
不一会儿,姜无痕便吃完了,而庖丁则是在一旁一直看着姜无痕,等姜无痕吃完。
见姜无痕吃完。
“姜无痕,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有什么任务需要我了吧?”庖丁问道。
姜无痕舔了舔沾满油的手指头。
“是这样的,老丁,你觉得一个墨家巨子,是应该什么样子的。”
姜无痕又开始忽悠了起来。
庖丁想了想,然后道:“墨家巨子,肯定是一身正气,武功盖世,举世无双的。”
姜无痕直接打了一下庖丁的脑门。
“打我干嘛?”
“你怎么理解得这么肤浅呢?墨家祖先创立墨家时,主张兼爱非攻,我觉得一个墨家巨子就应该,以民为首,和平为贵,那些什么武功都是次要,懂了吗?”
“懂了一点点,但是这个跟任务又有什么关系呐?”
姜无痕打算不和他转圈子了,直接说出来吧!
“我要学习解牛刀法。”姜无痕道。
庖丁听见姜无痕说要学习解牛刀法,瞬间就睁大了双眼。
然后便哭着抱着姜无痕的腿。
“呜呜呜,我们老庖家,十六代单脉相传,到了我这一代,不仅名气没有传出,好不容易加入墨家做首领,却一直在桑海城做卧底,姜无痕你真的想学吗?”
姜无痕见庖丁这样,有些反感。
“老丁,你不要这样啊!解牛刀法那么强,你不要像个舔狗一样,是我求着你学啊!”
庖丁站了起来,擦了擦一旁的眼泪。
“抱歉,刚才有些冲动了,是我失态了。”
“解牛刀法是我们丁家老祖宗在厨房里领悟而出,在精通厨艺的同时,还创立了这套独步天下的精妙高深武功。”
“最奇特的有点就是,解牛刀法的每一招数,都来自一道菜,所以,学会之后,你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厨子了。”
姜无痕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又能当作招数,还能下厨这种奇特的东西,无疑对姜无痕是兴趣爆棚。
姜无痕在秦时中,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宫保鸡丁了。
“老丁,我打算先学习宫保鸡丁。”
“行啊!烧菜分为烹,炒,煎,炸,蒸,煮,炖,料理讲究切,砍,片,挑,划,剁,解牛刀法其中的“宫保鸡丁”一菜讲究原料的切功,不论质地软硬生熟,肌理的纵横分布,都必须切成均匀大小的上千个小方丁,有一刀没有切开,都不算是“宫保鸡丁”的上品。”
姜无痕本以为解牛刀法很简单,没想到听庖丁这样一说,瞬间内心有些许胆怯,但是姜无痕也不是这种随意放弃的人。
想想天明都能学会,姜无痕咋可能放弃。
“老丁,那开始吧!你不用在乎我的身份,直接给我来个魔鬼训练吧!”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种恒心。”
“那现在就开始吧。”
“刚刚没吃饱,你那木箱子还有一层是啥?”姜无痕问道。
庖丁打开下一层,一个巨无霸大龙虾出现在姜无痕眼前。
“我靠,皮皮虾,老丁你这是咋弄的?”
姜无痕正想要从庖丁手中夺过,但这一次庖丁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放任姜无痕,而是躲闪过去了。
“老丁,这啥意思?”
“学半招吃半只,学一招吃一只。”
“行吧!”
庖丁先是教姜无痕身板练习。
姜无痕非常专注,盯着庖丁的每一个动作,学习得基本一致。
片刻过去,姜无痕就学会了半招。
庖丁掏出菜刀,然后对着皮皮虾斩开,一半递给了姜无痕。
姜无痕拿着手里的虾肉,狼吞虎咽得吃着。
庖丁在旁边还满意点头。
“不愧是未来的巨子,学习能力很强啊!”
姜无痕吃完半只,对另外半只还是耿耿于怀。
便开始了下半招教学,下半招庖丁给了姜无痕一把菜刀。
姜无痕继续看着庖丁的每一招每一式,姜无痕都学得有模有样的。
最后,一片树叶掉了下来,庖丁手拿菜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瞬间那一片树叶被切成了十几片碎叶,非常工整。
姜无痕也学着庖丁的样子,一片树叶掉下来,用心挥舞了几下。
瞬间树叶也化为碎叶,虽说没有庖丁切出的那么多,那么整齐,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的。
庖丁对姜无痕非常满意,将另外半只皮皮虾给了姜无痕。
姜无痕正准备吃的时候,颜路走了过来。
“子帅。”
姜无痕回头看去。
“二师公。”
“子帅,这都上课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颜路道。
什么?
姜无痕刚才学习解牛刀法太认真了,完全将时间给忽略了。
姜无痕直接将半只龙虾放进了黑影兵团的暗道中,然后跑向颜路。
还回头对着庖丁招手道:“明天继续,别忘了,做好吃的。”
说完姜无痕便和颜路走了。
庖丁则是在原地抱着肚子看着姜无痕的背影。
“我们墨家有这样年少有为的巨子,看来有望重回巅峰啊。”
颜路看着姜无痕道:“我都不知道如何说你是好了。”
“怎么了?不就是少上了节课嘛。”
“这节课是师叔荀夫子的,他很少授课,为了明天的诗词大会,荀夫子才出来上节课,你居然巧合得旷了,错失良机啊!”
“原来是这事啊,没事,明天诗词大会,二师公,你就看我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