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痕一下午,就是背诗背诗,但是姜无痕将这些时间全部都用来了写诗。
在旁人眼中,都被姜无痕给吓到了。
姜无痕拿着毛笔一直写,一下午都没有停过,每写完一首还直接将其烧掉。
令所有人都不解。
“子帅,你还是好好背诗吧,你在这纸上胡乱写,没有用的。”子金走到姜无痕面前说道。
“什么叫做胡乱写?你还是好好背书,哥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姜无痕只是巩固一下,毕竟这些都是当年应付中考和高考的,已经十几年没有背出来了。
子金好心提醒姜无痕但回报的是被嘲讽,心里很是不爽,站在了姜无痕后面,看看姜无痕到底在写什么。
此时姜无痕写的是,被号称为词中之龙辛弃疾写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子金在后面看得眼睛都掉下来了。
一脸震惊,看着姜无痕继续写下去。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写完,姜无痕便将这首诗词给烧掉了。
“唉,看来我的记忆力还是可以的,一字不差一字不错。”
后面的子金突然跑到了姜无痕正前方。
想想刚刚自己还去好心提醒,原来小丑是自己。
“是子金愚钝。”说完子金便回到自己的桌子上背诗了。
夜晚,就寝时。
子金跑到了姜无痕旁边。
“子帅,你到底是出自哪里?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剑法这么高超,体力那么好,就连诗词居然也是这么好,我们跟你相比差距甚远。”
姜无痕瞬间有些不知如何说出。
大脑疯狂运转。
姜无痕又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编故事了。
“我从小出生一个破山村,可能是生来不凡,从小我就锻炼身体,自学剑法,天天背书,前几日遇见韩非,有他机缘,我才有机会来此深造。”
没想到屋子内的五人听姜无痕的故事津津有味。
“没想到,子帅这么艰难的条件,还能有如此成就,令在下佩服。”
夜晚,姜无痕还是早早入睡,打算明天诗词大会能够好好表现。
但是屋内其他五人仿佛是被姜无痕编的故事打了鸡血,点着蜡烛背诗到一两点。
第二天。
小圣贤庄门口。
伏念,颜路,荀夫子站在门口,好像是在迎接着谁。
姜无痕早早就起来了,见他们三人在此,于是躲在屋顶观望。
不一会儿,几个轿子抬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些许士兵。
第一走下来的是一个少年,周围被蓝色的布料给围住。
“阴阳家,星魂,实力在大司命之上。”姜无痕捏紧了拳头。
星魂扶着一个老者走了下来。
阴阳家老祖宗楚南公,楚国第一贤者。
紧接着,一个满脸白色胡渣的老人牵着一个胖丫头走了下来。
那胖丫头手里还拿着一个面具。
姜无痕瞬间就就识别出来了,这不是公孙家的公孙玲珑吗?
姜无痕现在还依旧记得秦时里,天明与公孙玲珑的白马非马,当时姜无痕看得时候笑了一晚上。
伏念鞠躬邀请着他们,口里说了些什么。
奈何姜无痕离得太远,什么也听不见。
“小女子玲珑,久闻齐鲁之地多名士,学识渊博,能言善辩,桑海儒家更是天下翘楚,故此不远千里特来讨教辩合之术。,还望不吝赐教。”公孙玲珑道。
“与辩合之术的公孙家族还是差的太远,伏念,把那些学生喊出来。”
姜无痕几人被伏念叫了出来,子俊打算做出头鸟,逞威风。
双方第一次辩和是以鸟为题。
“请问兄台,可知道鸟吗?”公孙玲珑抢先问道。
“知道。”
“那可知道,这空中的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呃,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
“当然。”
“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当然是快乐的。”
“先生只怕是在说笑了,先生又不是飞鸟,又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呢?”
“哦?不是鸟便无法知道鸟的快乐吗?”
“那是自然,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
“真的慌缪?”
“当然。”
“那,兄台不是我,去断言说我不知道你的快乐,这不是慌缪又是什么?”
被反问的子俊顿时语无伦次。
“这。。。这个。”
“子俊,你退下吧!”伏念道。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出自初中课本,庄子,这公孙玲珑还有些实力嘛。”姜无痕默默道。
一旁的楚南公还在呼呼大睡,荀夫子则是摇了摇头。
片刻过后,公孙玲珑已经六连胜了。
“下一个,不知道哪位兄台前来赐教呢?”公孙玲珑嚣张得说道。
“难道儒家就这么一点实力吗?”
站在姜无痕一旁的子金捏紧了拳头,走到了大堂前。
“在下不才,愿向公孙先生讨教一二。”
“先生请出题。”
这时,一个士兵牵着一匹白马走了过来。
“公孙家的白马,不好。”颜路心中暗道。
“此白马是我公孙家族十八脉传家宝,踏雪,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好,就以马为题。”
“错了,是以白马为题。”
“先生说是以此马为题,在下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
“本次辩合是以白马为题,并非马为题。”
“难道对于公孙先生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有区别。”
“难道对于兄台来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公孙玲珑反问道。
“果然来了,白马之说,公孙家族最强辩术。”
“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
“错了错了,简直就是大错特错,白马又怎么会是马呢?”
“居然说出这种话出来,公孙家族是不是疯了。”子俊说道。
“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子木说道。
“妈的,什么马不马的,这群人说半天我脑子都是马了,妈的不听也罢。”
姜无痕直接把耳朵捂住,这些东西听不听对于自己来说无所谓,因为下一轮姜无痕有对策说服这死胖子。
到时候就能在荀夫子面前多多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