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愿加入我丹霞派?”
“前辈我已有门派!”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掌门,他是来乘坐我们的灵舟而来,前往玄阴教的。”俞庆解释道。
“原来如此,正好过两日我也有事要到玄阴教一趟,你就当是我们丹霞派弟子的身份前往。”
“那就谢过前辈了!”
“小事不用谢,我姓左名洲,我没什么架子你怎么称呼都行,平日里就喜欢炼丹,话说你的丹道是谁教你的?”
“我自学的!”
左洲一听孙辰肯定是撒谎,不过人人有秘密都是很正常的事,左洲白了一眼孙辰说道:“你不说也罢,谁没有点秘密!”
“前辈这丹药出现丹纹很重要吗?”
“废话!当然重要,出现丹纹意味着丹药品质极高,而且丹纹也分品级有白色,蓝色,紫色,金色,越是往上品质越好。”
“不知前辈去玄阴教是有什么事吗?”孙辰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说也无妨,就是玄阴教掌教的亲子要娶亲,邀请我们几大势力前去祝贺一番!”
“原来如此,这是好事啊!”
左洲一听是好事连忙摇头道:“什么好事,你知道娶亲娶的是谁家的姑娘吗?”
“愿闻其详!”
“是逍遥宗的女子!”
“逍遥宗的女子不好吗?”孙辰试探道。
“你个臭小子是这里的人吗?连逍遥宗都没听说过,他们那里的男男女女修炼的都是合欢之术,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下三滥,这下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为什么玄阴教还和他们联姻呢?”
“谁知道,脑子进水了呗!”
“这里面应该不会简单,想必应该有什么隐情吧!”
“你小子别瞎猜了,聊这种八卦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听说逍遥派还请来了一位重要的人物!”
“什么重要人物?”
“不知!”
这个重要人物是个变数啊,“前辈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问吧!”
“这位面与位面之间可有往来?”
“这个呀,平常都是相互隔绝的,五千年互通一次,不过想要来也是可以,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过来,一般的宗门可承受不起!”
“那要是有什么巨型传送阵呢?”
“你小子可真敢说,那阵法不是一般人建得起的,没有十来个阵法大师是别想了。”
孙辰暗想,我来时所用的传送阵是风叔托人建造的?真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不知这一界有什么能让他花费这么大心思!
两日之间孙辰也与左州相互研讨炼丹之道,两人可谓是志趣相投聊的甚是投机,尤其是左州的手法给了孙辰一些启发,如果把母亲教我的手法少许改进,或许能提高药材精华的融合效率,但孙辰也说出了一些令左州深思的见解。
“前辈在药材的用量上您似乎有一些死板,如果把血焰莲的量多加一些炼出来的血莲丹说不定会起到一些额外的作用!”
“此话怎讲?”左州请教道。
“你我都知道血莲丹乃疗伤奇药,而其中最重要的一位药血焰莲是阳性药材,对于阳气损耗过多的人来说血焰莲应是多加一些,如果按原来的量非但不能起到补阳的作用,还会令武者体内的阴阳失衡。”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小子对药理都十分熟悉不知其极致在何处,“你现在最高能炼什么品级的丹药?”左州问道。
“我最高炼过地阶五品的丹药,别的就不知道了。”
地阶五品丹药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十分难得了,他绝对不是我们这个位面的人,他到玄阴教必有他的目的,“明天就要出发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前辈慢走!”两天的了解孙辰也是了解了这丹霞派,它也不是很大,放在我们那个位面顶多算个中等势力,不过传承很是悠久,据左州说他已经是第四十三代了,不过这里的氛围很是不错,少了些暗斗,多了些纯粹!
次日孙辰换了一身丹霞派的行头,随左州一行人一起踏上了灵舟,以丹霞派弟子的身份赶往了玄阴教。
左州还是放不下对孙辰问道:“你到玄阴教到底是去干什么?”
“去拿一件东西!”
“拿?你这个拿字说得有些随意,要不我给你换个字怎么样?”左州玩笑道。
孙辰瞪大眼睛看着左州道:“前辈这玩笑可开不得!”
“你别瞪着我看,最好不是我说的那个字,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这话怎么说!”
“以前就有人那么干过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玄阴教的藏宝楼号称贼子的绝地,无人能够拿走里面的一件东西,里面的机关都是由匠人精心设计,除了掌教以外无人知道里面的机关,也只有她一人能进得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些设计机关的人已经不在了?”
“算你聪明,唯一的设计图纸就在掌教的手里。”
“建这么一座楼干什么?东西不应该是拿在自己手里最安心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东西不在我身上他就不会找上门来,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呢?当然是藏宝楼,玄阴教做的就是这种信用至上的生意,只要年年交够保管费就可以。”
“玄阴教不会就只是替人保管东西的吧!”
“当然不是,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势力,藏宝楼只是其中之一!”
“其中之二是什么?”
“其中之二就是,玄阴教里养着一批死士专门执行各种特殊任务,而且这些人只听掌教一个人的命令!”
这和我们天网界倒是有些相像,“那这个掌教是什么人?”
“玄阴教掌教你都不知道,我的猜测没错,你根本不是这里的人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我的确不是这里的人。”
左州斜着眼认真仔细地上上下下观察了一遍,“但你看着不像是个贼呀!”
“前辈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个贼呢?相信我,我是个很纯良的人!”
“纯良?也谈不上,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