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妨猜上一猜!”
“人不可貌相,你应该是大势力,大门派里的人吧!”
“您这么说也没错,我现在所在的门派确实是个大势力!”
两融两人说话之间一位弟子通报说道:“掌门,玄阴教到了。”
“我知道了,你先跟玄阴教的人接洽,我们随后就来。”
“是!”
左州叮嘱道:“掌教你见了就知道了,无论你到玄阴教干什么,都要避开我丹霞派的身份,记住了没有!”
“前辈放心,这种连累他人的事我是干不出来的。”
出了灵舟孙辰就跟在左州后面,只见一片崇山峻岭映入到孙辰的视野中,山峰之间的不知道充斥着的是云还是雾气,若是一个人走在里面那肯定是一片迷茫,而且有丝丝寒意散了出来。
“前辈这玄阴教就是在这里面?”
“不错!没有特定的领路人里面是进不去的。”
“您的意思是它的入口还是不确定的?”
“应该是这样,我也总共来过这个地方才三次,每次的入口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没人领路那你永远也别想进去。”
好奇怪的地方,难道整个玄阴教是有大阵时时刻刻运转维持不成?这个玉简上也没说啊,算了还是进去慢慢了解吧!
往下飞了不久就看见一个弟子在那里静静等候,“左掌门请跟我来!”那名弟子说道。
一行人跟着这个弟子掠过了三座峰,饶了整整十八弯,路过一个小水潭而后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那名弟子拿出一块牌子默念了几句咒语就径直走了进去,没走几步就消失了。
此时孙辰心里已经在骂娘,这个玉简里怎么一点都没提到,这弯里曲巴的进来已经很困难了,这可要怎么出去?就算东西拿到手又能怎么样?
“我们也进去吧!”左州说道。
进了玄阴教又是另一番景象,不过这里没有什么群楼玉宇,华丽宫殿什么的,有的只是山,没错无穷无尽的山,那些玄阴教弟子就在山峰上的一处处洞府里修炼。
孙辰向着四周望去,也没看见自己想要找的地方,不是说有个藏宝楼吗?这里都是山峰可怎么找?自己只有十七天的时间了。
正走之时,一个捋着小胡子,浓眉小眼的武者走着小跑步凑到了左州跟前,“老左呀,炼丹之法可有进步?”
“有点进步,你的符文画得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总是画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在这里也买不出什么好价钱喽,我现在呀穷的跟叫花子似的,你可得接济接济我。”
“接济可以,但我丹霞派只是个小宗门而已可容不下你这位大爷!”左州说丹霞派是小宗门其实是客套话。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呢,不就是诓了你几万灵晶石而已,等哪天我赚了还给你就是!”
“才几万而已也就你屈华厚着脸皮能说出来,那可是我丹霞派一个月的开销。”
“你可真小气,我那天给你画张符文送给你还不行吗?”
“就你那符文送给我,我都不要,真不知道你的那弟子跟你是怎么学的?”
“你少来我教导的弟子那可是顶尖的符文师,哪个不是一方势力的红人?”
“你说的没错,这里总共加起来,会画符的也就你们灵光阁五人而已,说白了就是矮子里挑个高个子。”
屈华推了左州一把,“不兴你这么伤人的!”
孙辰听到左州的话忍不住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没想到引起了屈华的注意。
“臭小子老左笑我就算了,你还嘚瑟起来了,新来的吧!”
“小子刚刚得罪了还望前辈恕罪!”
“看在你是丹霞派的弟子份上我就饶你这一次。”
“行了屈华,别再往你脸上贴金了,你们灵光阁现在还有面子吗?”
这时从远处过来一位武者迈着宽大的步子而来,脸上擦脂抹粉的,后面跟着的弟子也是扭着身子挤眉弄眼的,反正都不是常人,为什么只说是武者呢?可能是距离太远的缘故认不清是男是女。
“老左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灵光阁虽然弟子少好歹也是公认的八大势力之一,毕竟我们这里会画问符的人实在太少了,比不了你丹霞派。”一股娘娘腔扑面而来。
孙辰还是没看出来这人到底是男是女?是男的吧可那一嘴声音很是让人酸爽,而且胸部也是略微有点起伏,是女的吧可是那迈的步子刮得又是一股男子风,这世上果真是人间百态说不清啊!
“晏俊人别这么骚里骚气的,正经点行不行?”左州骂道。
“哎呀,你这人真是不懂情调,不是人家不正经,是我正经起来就这个样子嘛!”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都不是常人,一个满身的穷酸气还强词夺理的,一个个不男不女擦脂抹粉的。”
孙辰倒是来了兴趣,他现在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走吧,该见见掌教去了!”晏俊人说道。
这地方是真够大的,走了整整一个时辰还是玄阴教的弟子领路走的,这鬼地方就算熟悉也得个一年半载了,要我在十七天内找到藏宝楼,而且还要得到混元天叶简直太难为我了。
直到前面出现了一块圆形的平台,“各位掌门,掌教师尊马上就到请各位稍等!”
之前走的老是山路总算是出现了一块像样的地方,孙辰仔细地打量着周围,他需要尽快的熟悉周围的环境,地形,这样日后在玄阴教内行走也很是方便,借此省些时间,因为时间的确是太紧了,而且这地方是真大又容易迷路。
等待之时,一位拿着把血刀眼神宛如地狱般,浑身散发着血气的男子向着平台走了过来,“左州你答应我的丹药炼好了没有?我等着急用呢!”他嘶哑着声音说道。
“血闽你急什么?你需要的那几百颗血莲丹数目太大,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成的吗?”左州指责道。
“没事炼好了给我说一声就行!我不急!”说完就不和其他人言语,晏俊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个粗俗无礼的血闽,两人之间也没有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