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东山省运河处有一个漕帮世家,此家族自京杭大运河开通以来,就在此盘桓了几百年的时间,和三山五岳的朋友都有着亲密复杂的关系,在整个华夏的地下世界和古武界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八壹中文網
“巅峰时期手下几千全副武装的人马,纵横整个华北地区,h白两道通吃。就连当时的军阀也都对这个家族客客气气的。”
“后来这个家族的人带领着手下,变卖全部家财,投身到那场战争,对小鬼子开展了艰苦卓绝的战斗。而这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漕帮萧家的人。”周老脸色难看地说道。
“他们不是已经被?”吴老头脱口而出,可是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地铲除,更何况萧家在那场战争中也是出了大力的,萧家儿郎也没少流血牺牲,即便是那两位也不可能对萧家赶尽杀绝,名义上他们消失了。但是实际上......”周老看着吴家老爷子,哂笑道。
说完这话,周老再也不搭理对方,飘飘然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周老,吴老爷子的脸色难看至极,尤其是对方对他的轻视让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可是对方却是来自那个家族,甚至是吴家本身就是那个家族精心挑选出来的一枚棋子,面对那个家族,吴老爷子生不出任何的反抗心思。
别看他位高权重,贵为长老团长老,可是在对方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
......
吴家老宅,准确的说是吴老爷子住的那所院子里面,回到家的吴老头,一个人待在他的书房里面谁也不见,吴卫国求见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无奈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家里面,一进家门,他就发现自己的父亲——吴金河,东广省的二把手,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爸!”面对自己的父亲,吴纵横也只能老老实实地。
“啪!”吴金河一巴掌打在了吴纵横的脸上。
吴纵横老老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他知道自己的老子为什么要打他。
“卫国到底是不是秦峰那小畜生杀的?”吴金河冷冷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我.....是秦峰。”吴纵横看着自己父亲那阴沉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啪!”吴金河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犹豫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犹豫什么,有什么好犹豫的?”吴金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再问你,卫国到底是不是秦峰害的?”吴金河再一次问道。
“是,就是秦峰害死了卫国,我一定要替卫国报仇,吴家一定要为卫国讨回一个公道。”这一次,吴纵横再也没有犹豫一下,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记住,无论谁问都要这样会回答。”吴金河叮嘱道。
“我记住了。”吴纵横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忐忑不安的心情稍微平复了那么一下。
这两巴掌算是彻底把他给打醒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父亲这是在救他。
今天在殡仪馆发生的事情,无论外面怎么传言,哪怕是有那份录音,但是毕竟没有公开,即便是公开了,也无所谓。
只要他打死不承认,并且一口咬定就是秦峰干的,就算是别人不相信,但是也不敢怎么着。
毕竟他们吴家和秦峰的恩怨谁都清楚,大可以说那录音是秦峰伪造的、合成的,为的就是挑起他吴家的内斗,因为秦峰真的就有这样做的动机。
有吴老爷子在,别人还不敢拿这件事情来搞事情,这就是吴家的底气!
“爸,三叔那里?”吴纵横小声地问道。
“哎!”吴金河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实在是看不懂。
几十年了,他都没有完全看懂自己的这个三弟。
“你三叔是我们三兄弟里面最聪明的,也是最受你爷爷喜爱的,原本我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位置上的,按照你爷爷的计划,我们这一辈,是要你三叔从政的,而我是要经商的。”
吴金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奇怪,语气中多少带了一点怨气,虽然不明显,但是吴纵横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当年你三叔按照你爷爷的安排,按部就班地从政了,从西南一个边疆的小县城干起,而你三叔也不负众望,在那里干得风生水起。”
“用了五年的时间,硬生生地把一个边疆贫穷落后,甚至是电都没有完全通的贫困县,给整的大变样,水泥路全部修了,电基本上通了90%。”
“并且根据边境优势,大力发展对外贸易,成为了那一大片区域对外贸易的集散地,五年的时间,不说那里的老百姓脱贫致富,但是最起码生活质量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起码温饱问题基本上解决了。”吴金河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得不感慨自己的三弟确实是了不起。
要知道,那个年代,他们吴家远不是现在的吴家可以比的,那个时候,他们的老子也还在慢慢的往上爬呢!
能给吴六奇的资源那也是十分有限的。
“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你三叔从那里回来之后就消沉了起来,整个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任何的进取心和朝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彻底的躺平了。”吴金河哀叹道。
“后面你爷爷多次找他谈话,但是你三叔都没有任何改变,甚至有一次你爷爷和你三叔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连你奶奶都不敢说话。但是这样依然无济于事儿。”
“后面你爷爷就对他彻底的失望了,也把他给放弃了。再后来我就被你爷爷赶鸭子上架,踏上了从政这条路。至于你三叔为什么会这样,到现在谁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吴金河无奈的说道。
“你三叔这个人无论是能力和手段都不差,如果不是他自己这样搞,他的成就远不是如此。可惜了!”吴金河惋惜地说道,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哪怕他的年纪,身份按常理不应该有如此表现的,可是吴金河还是就这样不加掩饰的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