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给自己添大麻烦,搞不好官位都丢。
想到这,马知县立即就注意了起来。
也是郁闷,这邵泽阳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马知县敛了敛神色,语气也就温柔了些,好奇问:“不知邵状师要状告谁?要为谁辩护?”
邵泽阳简单说:“受尚水村林旺幸所托,替他的女儿林清彤辩护三日前午时大人嫡长子被杀一案,状告人是大人嫡长子马德葵。”
马知县听后,气得脸都绿了,虽然他料到他会这么说,可是还是心里恼火得不行。旁边的师爷想对邵泽阳怒斥一声,可是他不敢,只能看马知县怎么处理这事了。
林清彤惊讶看着邵泽阳,内心很是震惊,他居然是来帮她的。
公堂门口的林旺幸一脸懵逼,他什么时候请她帮林清彤辩护了?
胡氏眼眸一亮,惊讶看着林旺幸说:“行啊!林老哥,你居然请了状师帮清彤。”
林旺幸尴尬笑了笑,心里却纳闷死了,不过有点他知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有状师帮林清彤,这样的话,证明林清彤有救了。
林清莲立即激动提醒说:“胡婶,我认识他。”
胡氏忙好奇问:“清莲,你怎么认识他的?”
林清莲告诉她:“之前二姐去过他客栈买卤味,他看中二姐食谱,二姐不买,跟二姐谈过食谱的事,后来好像没有硬逼二姐。之前二姐带回客栈的那些菜,就是因为他请二姐用午膳的。”
胡氏恍然:“原来那日你们在镇上去客栈吃饭是因为这个男人请的客呀!”
林清莲忙点头:“是的,就是他。”
胡氏困惑:“按道理,他和你二姐应该不熟,为何要帮你二姐呢?”
林旺幸琢磨一番,却是估计:“可能是为了我家清彤的食谱吧!”
胡氏欣慰:“不管为什么,只要他能够有能力清彤逃过这劫难,食谱能算什么?”
马知县皱眉问:“邵状师,本知县嫡长子马德葵都已经被杀了,你还为何状告他?”
邵泽阳轻笑:“大人,人死和活与学生状告没任何关系,最主要是他有没有做过天理不容的事。”
马知县一噎,却是臭着脸色问:“那就请邵状师说说他做过了什么天理不容事。”
邵泽阳折扇一收,正色:“好,大人,学生首先必须告诉您,学生已经对您嫡长子马德葵之死调查就一二,首先学生只在乎三件事,第一您嫡长子马德葵是不是林氏所杀,第二如果不是她所杀,那么她到底认不认识那个杀马德葵的人?
第三马德葵是因何被杀。三件事里,大人只在乎一件就是谁是凶手。如果这事和林氏没有关系,她又不认识杀人凶手的话,那么大人,学生觉得民应该花费心思去抓真正杀您嫡长子的凶手。”
马知县脸色一沉肯定说:“邵状师,就算不是她杀,也因为她所起,她不可能不认识那个杀本知县嫡长子的人。”
邵状师突然眼眸斜视看着林清彤问:“林氏,你认识那个杀马德葵的凶手吗?”
堂内所有人都一愣,林清彤回神后,摇头:“奴家不认识。”
站在公堂门口的杨春元不淡定了,那对马知县喊:“大人,草民有话说。”
马知县眼眸一亮,见到杨春元,感觉如见到希望,上次公堂上,见识过他口才,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说赢邵泽阳,但是总得试试,他不能让邵泽阳那么轻易帮了林清彤。
慌忙对师爷吩咐:“让他进堂。”
胡氏不淡定了,慌忙凶蛮抓住杨春元衣袖威胁:“姓杨的,你又想干什么?你禽兽吗?非要把人害惨你才舒服吗?”
杨春元恼火撩开她手:“放手,你这个疯女人。”却是挑眉对李铁虎道:“李铁虎,你婆娘那么无理取闹你不管管吗?”
这次林清彤公堂审问,李铁虎这样冷漠不爱看热闹的人也破天荒来听审了。
本来他不肯胡氏来,知道她还不止一次去过镇上,当时气得都绿了。胡氏知道他小气,提议他陪她来,至少可以监督她,那样他才会放心点。
然而李铁虎除了不想她抛头露面外,就是对林清彤的事一点不关心,不过他抗不过胡氏对他的一番软磨硬泡,最后他才答应了她,不情愿的陪她来镇上衙门公堂听审。
李铁虎瞬间脸色黑沉了下来,带着威胁口吻对胡氏简单道:“杏铃……”
胡氏心下一紧,顾虑李铁虎的不爽,胡氏只好松开,松开的时候,狠狠在他脚踩了一脚,踩得他面红耳赤,气急败坏要扇胡氏一巴掌,然而胡氏早就躲在李铁虎身后,害怕喊道:“相公……”
杨春元看着李铁虎凶神恶煞瞪着他,他身形一颤,有些忌惮李铁虎,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眼眸看向李铁虎身后的胡氏闪过抹记恨,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进堂。
邵泽阳郁闷挑眉:“怎么,大人这公堂里什么人都可以进来么?”
杨春元一愣,却是大摇大摆的进堂,眼眸挑衅瞪了眼邵泽阳鄙夷:“装模作样。”
然后就拱手:“大人,草民觉得林氏在撒谎,她不认识那黑衣蒙面人怎么可能连续救她两次?她若不认识,那黑衣蒙面人怎么会为她杀那么多人?她分明就是在撒谎。”
马知县认同:“恩,此话有理。”却是眼眸瞪向林清彤问:“林氏请你解释下,杨春元的问题。”
林清彤郁闷说:“鬼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不知道问题,大人都要追究到底吗?”
马知县愤怒拍案桌道:“放肆,你区区一介妇女居然敢在公堂上质问本知县。”
再怒喝道:“来人啊!给本知县打她三十大板。”
“是,大人。”邵泽阳喊住:“大人,请等一下,学生有话要说。”
马知县气得前胸大烈起伏,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但是他必须要给邵泽阳面子。
他深吸口气,平息怒火后问:“邵状师有什么话说?”
邵泽阳轻蔑斜视杨春元说:“学生觉得杨春元说的有破绽。”
杨春元气愤凶问:“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马知县知道这状师靠嘴吃饭,说得话,没理也可以有理,他自然是对邵泽阳的问题没兴趣,可是他却不得不问,讨厌的看着邵泽阳问:“不知邵状师他说的有何不对?”
邵泽阳好笑说:“为个人杀人,就必须她吗?救她两次,就必须认识她吗?
马德葵都可以因为她容貌出色而丢了性命,难道救她的人不可以是暗恋她的侠士?谁规定救她的人就必须告诉她,是他救了她?如果是这样,我相信那个侠士他就不会蒙面了,如果杨春元你真的在树背后看见他抱了林氏,那么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当时那蒙面黑衣人杀了人抱她前,应该把脸上黑布揭开,才让她知道他是谁吧!难道他杀了人后,就抱住了她?然而据我所知你可是在大人身前说过,她和那黑衣蒙面人还说过话,什么话说,难道是问你是谁,他不告诉她,一直跟她无聊兜圈子吗?”
杨春元脸色一白,气急:“你……”却是说不出来什么,一脸窘迫看着邵泽阳,邵泽阳挑眉问:“我怎么呢?觉得我英俊,你嫉妒了么?”
杨春元差点吐口血,却是不服说:“你强词夺理,说的都不合常理。”
却是反驳道:“若是他不揭开黑布,她就知道他来了呢?”
邵泽阳突然把眼眸定滞在林清彤身上问:“林氏,当你看见她来了,你会让他杀人吗?”
林清彤没有犹豫就回:“不会。”
邵泽阳不解问:“为什么?”
林清彤解释:“第一奴家不是草菅人命的人,如果奴家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