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彤解释:“第一奴家不是草菅人命的人,如果奴家认识他,见他杀了一个,还把下一个杀了,民妇肯定会阻止。况且那四个壮汉虽然吓人,但是罪不至死。如果当时他察觉了杨春元和马德葵偷看到他杀人,民妇感觉很奇怪。民妇有那么厉害的人护,马德葵还敢动民妇?就算他敢,要强。他应该是要引出那个黑衣蒙面人,而不是民妇。居然他知道黑衣人身上高强,把民妇引进府后,他就该做好黑衣蒙面人准备,起码死的不是他院子里的园丁和些只会些拳脚功夫的人,他应该请江湖杀手。
这些也就罢了,他要引出黑衣蒙面人,为何要在酒里下药,民妇觉得他还没蠢到没有叫杀手捉黑衣蒙面人,觉得他可以抓到黑衣蒙面,然后还可以玷污民妇贞节。”
林清彤说完,杨春元目光睁大,激动说道:“这些有理吗?简直胡说八道,无稽之谈。”
然而在场人却仔细琢磨林清彤说的话起来,越琢磨,越觉得她说的很有理。
瞬间杨春元慌了,完全没有底气再逞能反驳林清彤。
林清彤鄙夷淡了看眼杨春元,再补充道:“民妇还觉得就算马德葵派四个人过来死了,再派过来,岂不是没完没了?而且我想要他也会调查这事,事关人命,居
不是你想摆脱就可以摆脱的。民妇如果认识黑衣蒙面人,那么民妇还会蜗居在这尚水村,每日累死累活?有这么厉害的人护民妇,那人那么嗜血,他会允许民妇相公存在?”
邵泽阳赞同:“没错,是这样。”
杨春元已经低头,气得脸色狰狞,前胸大烈起伏,又一次,他在林清彤面前感觉无力。明明之前的公堂审问,让他在她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谁知……袖下手握紧,都怪这个姓邵的,碍他事。
邵泽阳鄙夷看了眼杨春元,嘴角一勾,就疑眉看向公堂门口人问:“你们觉得呢?本公子和林氏说的不对吗?”
公堂门口的人全都面面相觑,胡氏反应极快要喊合理时候,邵泽阳用折扇指着胡氏说:“你就算了,要和林氏不相干的人回答,告诉大人,我说得对不对?来,大声点。”
林清彤嘴角抽了抽,公堂里那么庄严地方,居然被他搞得气氛成了儿戏。
马知县此时脸色难看得不能难看,杨春元愤怒瞪着邵泽阳,多关闲事人。
接着公堂门口的人齐齐认同:“大人,我们觉得邵状师说得有理。”
杨春元却是冷笑:“谁知道你有没有用钱收买他们。”
邵泽阳霸气说:“我可以把知府大人和巡抚大人喊过来,难道他们说我说的对,是我拿钱收买了吗?”
杨春元一噎,脸面通红,却是硬是说不出什么,然而眼眸却是狠狠瞪着邵泽阳。邵泽阳折扇一开,无视他的愤怒,风流倜傥问:“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杨春元脑子里转了转后,仍然不死心对马知县拱手说:“大人,马德葵确实用了暗手段引林氏进府,但是他的目的是得到她,但是她进府后,为何就她活着,其他人都死了。她说她喝了药酒,这事说不过去。马德葵没强她,而是等她药效强烈的时候爬他床,不管是中药开始还是中药特别强,死人这种事,她不可能浑然不知。况且事情就是在她这里,她说中药就中药,有人证,这事草民觉得不要啰嗦那么多,直接动用严刑逼供。”
马知县认同:“恩,这话有理。”
邵泽阳拱手:“大人,学生觉得这话很无理,据学生去命案现场调查,那酒瓶里还遗留了酒,酒里确实下了药,而且就剩那么一点,请问为何剩一点?根据林氏所说她确实中药了,从这里看出她没有撒谎。人中药后,能不能对周围事物知道?这个看个人身体了。”
邵泽阳严谨问:“林氏,你感觉自己失身了吗?”
林清彤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邵泽阳会这么直接问她。
邵泽阳安抚:“这样情况,不要怕这怕那了,直接告诉我,你的感觉。”
杨春元郁闷:“她失没失身?她自己怎么知道?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身子,况且这事和她失身有关系?”
邵泽阳肯定说:“当然有关系了,她失身了的话,说明杀人凶手是在她药效最强的时候出现,但是如果没有失身,说明她杀人凶手有可能在她药效不强时候出现,但是也可能药效已经很强了,可是因为个人的意志力,而一直抵抗。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失身了,杀人凶手肯定会杀了马德葵,为何杀,从竹林里看,黑衣蒙面人是个残忍冷血暴力的人,杀人不眨眼。或者说他特别在乎她而杀人,但是不管那种,我很好奇她有没有失身。失没失身,这个确实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自身怎么也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林清彤肯定说:“奴家没有。”
杨春元郁闷说:“已经偏离了主题,你这是在瞎扯”
邵泽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杨春元说:“一直在主题上呢!你没发现吗?”
却是对马知县提醒说:“大人,林氏确实喝了药酒,也确实中药了,她没有失身,学生刚刚说要么药效没有特别强,要么特别强,但是她用意志抵抗。但是根据她回答,她没失身,可以推断她一直用意志抵抗。药到跟强的时候,用意志抵抗是最痛苦的,当时的情况她那么痛苦,一直在抗衡。她怎么可能知道周围的情况?况且杨春元说的本来就不对劲,人中药,到药最强的时候,是要根据个人身体去看。有的可以察觉到身边发生的事,但是有的不知道。”
再是对林清彤疑问:“能够有那么强意志抵抗药效,可以见得,这个人的意志多强。那么林氏,如果他逼你喝药酒,你当时是不是不肯?咬紧牙关,不让他硬灌?”
林清彤忙点头:“是的,邵状师。”
邵泽阳若有所思问:“如果是这样,他最后灌你喝下药酒的?”
林清彤坦白:“他在奴家下腹狠狠踢了一脚,踢得奴家差点晕过去,才把下药酒灌给民妇喝了下去。”
邵泽阳请求说:“大人,学生想请个女人进堂查看林氏下腹情况,看看她说的似乎正确。”
马知县郁闷问:“邵状师你说的这些和本案有何联系?”
邵泽阳解释:“大人,刚刚进堂的时候学生就对大人说过要状告马德葵,现在就是状告的过程。”马知县气愤:“你……”却是忍住掐死他冲动,咬牙答应:“可以。”
邵泽阳对公堂门口的疑问:“请问哪位美丽的姑娘或者娘子愿意上来给林氏检查?”
胡氏慌忙举手:“奴家……”
邵泽阳答应:“可以。”
胡氏激动的跑进公堂内,到林清彤身前,心疼的抚摸林清彤脸:“儿媳妇,你受苦了。”
林清彤摇头:“娘,我没事。”
接着胡氏带着林清彤进了衙门背后房间检查,检查后,胡氏两眼喷火说道:“这个王八蛋,死得好,这么混蛋,不死真是天理不容。”
林清彤的下腹全青了,除了青还紫,看得胡氏冷汗淋漓,女人最脆弱地方就是下腹,那男人硬逼她喝下药酒,还踢了她下腹,气得她咬牙切齿说:“这个王八蛋,别人不杀,老娘都要宰了他。”
林清彤关心文:“娘,相公他哪去了?”
胡氏一愣,却是摇头:“儿媳妇,你相公……娘也不知道他人哪去了,自从你出事,被关进衙门牢里后,他就没有出现了。”
林清彤心下一紧,愁眉担忧问:“没去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