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离开,邵泽阳又叫了两个女人进来,她们并不认识林清彤,俩人看了林清彤的下腹,脸色都变了。
回到堂内三人都告诉马知县林清彤下腹青肿都很厉害,和她说的是一样,马德葵确实为了灌她喝药下去,在她下腹踢了。
公堂门口人后,全都不淡定了,瞬间激起民愤,骂起马德葵是禽兽起来,有的还不怕得罪马知县说他死得好。
林清彤没有把马德葵打了脸告诉他们,不过还好她脸上的疤痕印子不重,毕竟被人打了脸,也许会换来同情,可是她总觉得那很丢面子。
然而杨春元气得面色铁青,林清彤因为邵泽阳关系,情况开始变得明朗起来,邵泽阳这招引起了民愤,控告了马德葵罪行。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报复她的机会,一定有地方可以让邵泽阳无理可反驳,可是他怎么想都没有用,因为邵泽阳实在太能说了。
比起杨春元的脸色,马知县脸也没好到哪里去,已经黑成铁锅,他怎么算也没算到邵泽阳会那么倾力帮她?困惑这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让三个男人围着她转?
邵泽阳在杨春元和马知县之间看来看去问:“怎么样,不知大人和这位杨兄还有没有问题问的?”
马知县严肃说:“本知县觉得,还是要对她进行严刑逼供,邵状师不必多少了。”
邵泽阳轻笑:“大人,严刑逼供又如何?她不知道,您硬逼,逼她承认?还是把她折磨体无完肤,您就感觉她是真的不知道?大人您是虞城镇的父母官,心系百姓,凡事要为百姓着想。若是凡事都用严刑逼供。
,那很让人不服。让人只怕您,不是敬您,这是大人想要的吗?有句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马德葵虽然是您嫡长子,他死了,谁杀的?已经抛开是林氏所为,那么凶手认不认她?肯定认识。那她认不认识凶手。林氏已经回答不认识,她说不认识,可信吗?”
接着她走到林清彤身前,对林清彤说:“林氏,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敢不敢说谎,必须要看她眼睛,看她对你说话的时候,敢不敢看你眼睛。那么本公子现在问你两个问题,你必须盯着我眼睛回答,可不可以?”
林清彤没有犹豫答应回:“可以。”
邵泽阳叫了个女人过来,让他问的时候,用只手放林清彤心口,一只放她手心,如果她心跳特别快,说明她在撒谎,如果她手心出汗,说明她心虚。
公堂门口的人第一次见到这样检验一个人有没有撒谎,全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样有用么?”
“有用吧!听着这样好像比严刑逼供好多了。”
接着邵泽阳严谨对林清彤问:“林氏告诉本公子,马德葵是不是你杀的?”
林清彤盯着他那双桃花眼清冷回:“不是。”
邵泽阳再问:“你认不认识杀人凶手?”
“不认识。”
问完后,邵泽阳就对那个按林清彤女人问:“怎么样?”
那女人认真回:“心有点快,手心倒是没有汗。”
杨春元立即问:“心跳得有点快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心跳的快就是说谎吗?”却是鄙夷看着邵泽阳起来,只觉得他在拿石头砸自己脚。
邵泽阳认真看了林清彤脸色,瞬间明白,嘴角上扬说:“不好意思忽视了件事,有句话说异性相吸,当状师这么英俊的男人,让个女人盯着本状师眼睛,哪个不会心跳得有点快,而且本状师观察了下她还有点脸红,说明她不是很习惯突然盯着一个男人眼睛看,难免会紧张。”
杨春元轻嗤:“她这种女人也会紧张,盯着个男人脸红?”
邵泽阳嘴毒道:“你眼瞎呀!她有没有脸红,不会用眼睛看呀!而且本公子自己说了,本公子由于长得太英俊潇洒只要是女人盯着本公子眼睛看都会脸红。”
众人:“……”
马知县却看得特别窝火,杀人凶手找不到,他的嫡长子就这么死了,本来想找林清彤出口恶气,现在……他双手握紧,心里下了个决定,对师爷招了招手,师爷慌忙把耳朵凑了过去。
马知县对他低耳了句,师爷听后,就下台,走到邵泽阳旁边,对他低耳了几句。
这幕落到林清彤眼里,让她脸色凝重起来,心里特别想要知道师爷跟邵泽阳说了什么,不要猜,肯定马知县想要让邵泽阳放弃帮她而用什么条件诱惑或者威胁他。不得不说,因为有邵泽阳帮忙,让本来情况不乐观的她,让她现在情况变得明朗。
状告马德葵和帮她辩护,都起到了作用,问她有没有失身那里,是个关键点,如果她因此失身怕是名节不保。他好像知道她没失身似的,故意问她,这样就不会让人怀疑,议论。用黑衣蒙面人是她失身出现还是没有失身出现,其实都是证明她没失身,告诉大家她名节保住了。
然后就是分析出她被强灌下药酒的时候肯定会挣扎,宁死不屈,能够被马德葵灌下酒,肯定是他使用了什么手段,让人检查她下腹,查真实,激起民愤。
接着根据马德葵提出疑问辩驳了过来,人喝了下药酒,药效强的时候根据人身体情况而定,她是否对周围世界有意识,都是根据她身体二论。直到马知县提出要她严刑逼供。邵泽阳却用眼睛是人心灵窗户来论证人有没有说谎。
可是说她已经帮她洗清了一切,马知县就算再怪罪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是邵泽阳是状师,他可以为你辩护,但是他可以说成你有罪,就怕马知县让他改变注意,让他不帮她。
她知道他帮她,是让她欠他人情,自然她该给他食谱的,其实他就是为了食谱才帮她,现在就看食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在师爷在他耳边嘀咕什么的时间特别煎熬,不仅林清彤看得紧张害怕,连公堂门口的胡氏也感觉到不妙。他们紧紧注意邵泽阳脸色,马知县现在心里在赌,心里希望邵泽阳放弃林清彤,如果他没心动,那么他也就只能放了林清彤。但是心里这口恶气怎么也要出,他怎么也要为他那混账已死出口气,或者说为他面子出口气。敢杀他儿子,那人自然吃了豹子胆,他能可轻饶?直到师爷对邵泽阳说完,邵泽阳轻笑一声,摇着折扇,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仿佛他好像永远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顾形象,装逼,师爷似乎在旁边等他回话,马知县开出了不少好条件打算收买他,只希望他识相了,毕竟为了一个普通村妇得罪一个县官貌似不是很值得。
邵泽阳看着马知县笑问:“大人,您觉得学生的辩护和状告精彩吗?合理吗?您还要对林氏严刑逼供吗?”
林清彤和胡氏他们一听,全都松了口气,看样子,邵泽阳并没有被马知县说动,
马知县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突突跳,内心道:好你个邵泽阳竟然为了个女人,不不领本县官情面。
是悦来客栈的大股东又如何?是京都城有名状师又如何?不要让他抓住把柄,到时候他一定让他后悔今日的选择。
只是他表面不能动怒,只能忍住心里一股滔天愤怒,对邵泽阳说:“居然邵状师帮林氏辩护她和本知县嫡长子之死没关系,那么本知县只好放人了。”
公堂门口的胡氏他们听了,全都高兴的跳起来,谁也没想到本来死定的林清彤居然会无罪释放,因为马知县嫡长子死这个案子,虞城镇上可是很多人都赌林清彤不死也残,现在赌博的人输惨了,而胡氏他们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