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楼眼前恍惚,身体里某种东西正驱使她一般,窈窕的身子向着龙越过去。他见她眉眼风情,小脸酡红,好像醉酒不清不楚,举止间妩媚异常。
浓密的眉头拧起,起身将她扶起来。
她靠在他的怀中,双手去解他的腰带。
“龙越.....”
“我在。”
“救我。”
她挣扎着,凭着最后一点理智突然放开了他的腰带。
迷乱的转身向着歇廊走去,扶着墙壁走到尽头,见湖水在月色的映衬下波光粼粼,身子毫不犹豫的跳进冰冷的湖里。
扑通一声,整个人人沉进湖里。
龙越快步跟上去,见她跳入湖中,眸中瞳孔紧缩,想要跳下去救她,结果容玉楼的脑袋冒出水面,“王爷别下来,离我越远越好。”
他松口气,站在湖边,“宁愿跳湖也不愿和本王好?”
“王爷知道鱼里有媚药?”
“知道。”
容玉楼气急,“你一声不吭,几个意思?”
“就是王妃想的那个意思。”
“龙越你王八蛋!”
他薄唇带着些许弧度,语气温和,“快上来,待久了会着凉,我让诸葛清来给你解毒。”
“王爷怕我着凉还什么都不说。”容玉楼向着湖边游过去。
“本王给你夹肉丸,你非要吃鱼。”
“我不知道啊。”
他蹲下身子将她拽起来,拦腰抱着她回了卧房。离开了冰水的容玉楼,身上又一股热浪袭来。
她躲进屏风后胡乱的换好衣服,忍耐着身体里的冲动,咬着下唇出去。
“龙越,别....靠近我,离我远点。”
修长的身子站在一旁,背着手见她脸色红成一片,心中竟动容起来。他转过身去,“去躺下,诸葛清一会儿就来。”
容玉楼迷迷糊糊的爬上床榻躺着,拿着被子捂着自己,难受的呢喃。阡陌这个死丫头,等她解了毒,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她蜷缩着身子,炙热和空虚快要夺去她的所有理智。
龙越在床沿坐下,见她在被子里扭动,“诸葛清立马就来。”
“我恨你。臭男人。”
他脸色无奈,“本王并没有趁人之危。”
“你没做但你想了。”
他轻笑,俊美的脸上更加有神采。大手掀开她的被子,整个人凑近她红彤彤的脸颊,气息微热缱绻,目光缠绵,温度节节攀升。
微凉的唇滑过她的侧脸,一直到耳郭,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震。他气息沉重,她意乱不知所措。
娇小的身子颤栗着,“求你,离我远一些。咱们...有什么仇怨,以后再算。”
他笑出声,拿着被子紧紧裹着她,“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主动扑上来。”
房门被人推开,诸葛清大步走来。
龙越起身站在一旁,“解毒吧。”
诸葛清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镇定,未曾有半分遗憾,深觉龙越真是君子中的君子。容玉楼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中了媚药,不仅没动她还让他来解毒,真是和他人不同。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立马出去。”
龙越俊脸一沉,“快解。”
诸葛清扁嘴,拿出银针扎在容玉楼的腕脉上,见她神色依旧,连着几针下去,她方才好些。这媚药是他亲自配制,解毒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上次龙越中药和他的配方不同,所以龙越吃了苦,再加上他身上还有毒。
容玉楼被扎了睡穴,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不是我说你,这次机会真的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本王又非好色之徒。”再说,玉楼并不愿意。
霸王硬上弓有何乐趣?
“真是浪费了我精心配制的药。”
“以后别乱给,若有下一次,本王会将你配的药通通给你灌下去。”
诸葛清瞪他,“以后你别求我。要是问我讨药,黄金千两都不给。”
“滚。”
诸葛清气冲冲的出去,好看的脸上满是委屈,明明他和阡陌是一番好意,竟然不领情。到了嘴边的食儿都不吃,真是傻透了。
龙越看着榻上睡得深沉的容玉楼,上前给她紧了紧被子,脸上甚是柔和。
一夜过去,镐京城又变回一片雪白。
容玉楼梳洗好坐在火盆边烤火,脸色有些许苍白,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黎拿着汤药进来,昨日虽日头大,化了冰雪,可水也太冷,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将药碗递给容玉楼,“奴婢就不该受了阡陌的蛊惑。”
“她人呢?”
“躲起来了。她知道郡主要罚她,所以跑了。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出现。”
容玉楼一口气喝完药,“昨晚我差点就把龙越.....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么?”
“王爷长得好,身材也棒,郡主不吃亏。”
“正经点。”这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都不靠谱。
小黎撅嘴,她说的是实话。
门被推开,龙越身披雪白色大獒进来。俊美出尘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眸中印入容玉楼那张苍白的小脸时,俊脸上的笑容立马敛去。
素白的外衫随着他的走动些许摇曳,屋中的景象都沦为他的陪衬,一切黯然失色起来。
来到她身侧坐下,大手握向她冰凉的手,言语责怪,“昨晚不该莽撞跳湖。本王会依照你的意愿行事。”
容玉楼收回手,对于昨晚的记忆不是很清楚,脑中的景象依旧模模糊糊的,“玉楼昨晚没做过分的举动吧?”
“没有。”
“那就好。”
“玉楼宁愿受冰冷之苦也不愿和本王鱼水之欢,本王心中不好受。”
“王爷身中媚药宁愿让诸葛清来解毒也不愿碰玉楼,玉楼心里也不好受。”
龙越俊脸一沉,“角色不同,情况更不相同。往日如何能与今日相比?”
“有什么不同?在玉楼看来,一切如往日。”
他俊脸一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玉楼,咱们的关系已是今非昔比。”
“王爷会错意了,玉楼可没这么觉得。”龙越若是不先表明心意,他们的关系就从来没进一步。
龙越扳过她的身子,眸中无奈,“莫不成这些时日的相处玉楼只当一场儿戏?本王心中有些委屈。”
容玉楼笑出声,凑近他,“王爷高傲到不可一世,还有委屈的时候。”
“败在你手里,本王时时刻刻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