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楼里听老倌儿说书说了许久,到桌上的羊肉都吃得差不多才回去。容玉楼听那老倌儿一个劲儿的夸赞龙越,脸上一直带着笑。但偶尔还是忍不住拆龙越的台。说他武艺高强,谋略过人,不惧死亡,不惧鬼神,单单怕了一个北魏长公主容玉楼。
她听得乐开了花,嘴都没合拢过。
两人上了马车,回了府邸。
江离一身低调的侍卫装扮着身,并未护驾跟着两人一起回府,而是绕至酒楼后方,找到了老倌儿。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金元宝递给他,“摄政王说,你讲得很好。这五十两黄金是赏你的。以后要是还能把王妃逗得这么开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摄政王。”老倌儿拿过银子不禁擦了把汗。
当时这江侍卫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信,直到看到他的腰牌。
得知是摄政王要他说书给王妃听,他心里怕得很。说得好自然有赏,说得不好,那可要掉脑袋。
不过幸好今日王妃很开心。
江离转身离开,回了府邸。
容玉楼和龙越回了卧房,她眉梢上还带着笑意,“老倌儿这一说出来,以后你这个摄政王可没面子了。”
“你开心便好。”面子,他根本不在乎。
伸手将人抱在怀中,指腹温润摩挲着她的眉眼,眸子里一片温柔。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天。
轻抚着她的脸蛋儿,捏了捏,“以后要多笑笑,笑起来好看。”
容玉楼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神色很是慵懒,吃饱了就来瞌睡。闭着眸子睡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气,心里格外舒坦。
龙越理着她鬓间的软发,言语很轻,“去榻上躺一会儿吧。”
“我就想靠着你睡。”
龙越不禁失笑,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靠着睡觉。
他拿着一旁的卷宗看着,时辰一点点过去,她的呼吸越发平稳,他知道,她睡着了。
龙越身子没动,感觉她睡得很沉时,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把人放在床榻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伸手握住她细嫩的手。
容玉楼睡得又沉又舒服,还很有安全感。一个时辰后醒来的时候,见龙越正坐在床沿边看着她。
耳根稍稍的红润,撑着身子坐起,“你一直守着我?”
“我怕你做噩梦,所以一直守着。”龙越将手中的折子合上将,目光温和的看向她。
她脸上含着笑意,他做得每一件小事,她都牢牢的记在心里,并且暗暗的给他加分。最近她总是被龙越感轻而易举的感动。
龙越褪下靴子钻进了被窝里,健硕的搂过她的身子,“再躺一会儿。”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用鼻尖蹭了蹭她,“你最近总是犯困,是不是身体还是不好。烈青玉学医才两三年,医术可能还没有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不如我让诸葛清给你看看,让他开几副药给你调理调理身子。”
“我中金箭还是烈青玉稳中保下我的命。她虽然学医不久,但是她很努力。比诸葛清努力多了。”烈青玉整日医书不离手,诸葛清每日不是和阡陌待在一处,就是在外面赏花逗鸟。
一点也不像神医的样子。
“可诸葛清从小就学医。烈青玉看的医书他早就看过。”而且诸葛清从小就记忆好。虽然脑子经常转不过弯儿,但是记忆力还是很好使的。
容玉楼往他怀中拱了拱,“你觉得烈青玉的医术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和诸葛清比起来差了些。”他是担心她的身体。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没事的。我相信她。况且这么久了,一直是她照顾我的身体。”
冬日里谁不犯困,谁都觉得被窝里舒服。
龙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声音低沉,“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好好的没事。”
她澄澈的眸子真挚认真,小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深邃的眉眼扫过她娇嫩的肌肤,还有饱满的绛红唇。喉结动了动,纤长如玉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好似在诱惑他,撩动他的心弦,让他整个身子紧绷起来。
伸手拔掉了她发髻上的簪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轻咬她的唇瓣。
吻越发的炙热,由温柔到粗野,由缠绵到火热。
将人翻身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眉梢。一双掌心粗糙的大手不安分起来。熟练的去解开她的腰带。
容玉楼身子轻颤,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窜遍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身子柔软无力起来。
“龙越...”
“我在。”
他将身上的外袍褪下,扔下了床榻。床帐些许摇曳着,似是窗户有一扇大开着。
她一头乌发散乱,一双眉目韵色明晰,清秀的脸蛋儿隐含着妩媚。
吻着她的脖颈,将她身上的轻衫全部褪下。容玉楼觉得身子一冷,攀附着他的身子和他肌肤相贴。
他的身子就像是个大暖炉,和热。一触碰便感觉甚是火热。
龙越搂过她的腰,声音沙哑,“你今日怎如此配合乖顺?”
“我以前不配合?”
“没有今日配合。”今日她没说一个不字,也没有丝毫挣扎。而是前所未有的去配合他。
他心里自然是欣喜的,因为她感觉每一天,她都在给他惊喜。
容玉楼主动的去吻他性感的薄唇,摘下他的绾发的簪子。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他待你像待自己的生命一样好,那每一天都像是在过最美好的节日。可若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待你还不好,那每一天应该都算是在过日子。
龙越紧搂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今天我是不会待你客气的...”
容玉楼脸蛋儿酡红,耳根滚烫炙热,双腿更是发软。眉头轻皱着,感受他的亲密。
一场欢好,她直到下午才醒来。原以为龙越已经走了,竟见他穿戴整齐在屋内看书。
她侧着身子隔着轻薄的纱帐看他的背影。许是她上午摘了他的簪子,他的墨发并未全部绾起,而是只梳起一部分。用玉簪挽起。
不过这样看去,更显他飘逸出尘俊雅的气韵。
龙越感觉有人在看他,便转身向着床榻看去。结果隔着纱帐见容玉楼正目不转睛的瞧他。
嘴角不禁勾起弧度,将手中的书本放下,起身来到榻前。
掀开帘帐坐在床沿上,见她乌发有些乱,伸手给她顺着。
容玉楼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不由得红了脸颊,“把...把衣服递给我。”
龙越见她害羞,一双清亮的眸子压根不敢看他。健硕的手臂一捞,将人搂着怀里。
“楼儿好像从未叫过我夫君,叫一声夫君听听,我就拿给你。”
容玉楼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唇,抬眸看了龙越一眼,见他一脸子笑意,垂眸,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软软的叫了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