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悠宁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即迈开大步，将顾小凡带到了卫生间门口。
“顾先生请。”
姜悠宁站在卫生间门边，客气伸着右手。
“开门吧。”
顾小凡摆了摆手，不容置喙说道。
“好的。”
姜悠宁毫不犹豫推开门，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不能背刺突袭又如何？
姜悠宁有绝对信心，绝对能在正面决战中轻松拿捏顾小凡。
“你们周堂主呢？”
顾小凡紧跟着走进卫生间，淡淡问道。
“杀。”
姜悠宁果断爆冲而出，重重一掌拍向顾小凡的胸口。
“终于不再装了？呵呵。”
顾小凡冷冷一笑，抬手祭出一道紫色电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姜悠宁身上。
姜悠宁应声倒地，全身剧烈抽搐不止。
“说吧，你究竟是谁？控制周宽志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顾小凡冷冷踩着姜悠宁的胸口，寒声说道。
姜悠宁一言不发，只是用恨意凛然的目光死死盯着顾小凡。
“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顾小凡毫不犹豫抬起右脚，狠狠踩向姜悠宁的脑门。
“你敢杀我，他们四个就一个都别想活。”
姜悠宁厉声喝道。
“他们四个，不过是我的小跑腿而已，你觉得我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吗？”
顾小凡重重踩着姜悠宁的脑门，杀气腾腾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说出你的身份和目的，否则，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你先告诉我，你跟李长善是什么关系？”
姜悠宁恨声问道。
“李长善是我的手下。”
顾小凡居高临下俯瞰着姜悠宁，寒声说道，“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是李长善的女儿，李长善杀了我爸爸，强女干我妈妈生出的女儿。”
姜悠宁双目血红，咬牙切齿说道，“我想控制周宽志他们，找机会接近李长善，杀了那个畜生，可惜都被你识破了，我恨呀。”
“你妈妈是谁？既然你是李长善的亲生女儿，那又何来其他爸爸？”
顾小凡冷冷问道。
“我妈妈是宁清颜，我爸爸是原黑虎帮帮主姜黑虎，我虽然是李长善的亲骨肉，但那个畜生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我岂能认贼作父？”
姜悠宁恨意滔天说道，“我爸爸是姜黑虎，不是那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你拿什么控制周宽志他们？”
顾小凡再次问道。
“母子傀儡蛊。”
姜悠宁紧盯着顾小凡，恨恨说道，“你杀了我，母蛊会跟我一起死，母子傀儡蛊，母子连心，母蛊死，子蛊必然暴动，让他们死得凄惨无比。”
“用四个小跑腿的生死威胁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东海地下世界，一共就只有那么大点利益，你爸爸和李长善，不过是两只抢食的鸟儿罢了。”
顾小凡摇了摇头，淡漠说道，“李长善不杀你爸爸，你爸爸就会杀他，归根到底，都是利益之争，无所谓谁对谁错。”
“那他还强女干了我妈妈，这也没错吗？而且，他还杀了我没满两岁的哥哥，他连那么小的幼儿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姜悠宁愤怒说道。
“强女干这事，干得确实不太地道，弑杀婴儿，更是不能饶恕，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是得问问李长善，我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顾小凡沉声说道。
地下世界，你争我夺。
杀人与被杀，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该有的底线还是得有的。
否则，跟畜生何异？
如果李长善真连襁褓中的幼儿都不放过，顾小凡肯定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顾小凡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长善的电话。
“顾先生。”
李长善接通电话，恭敬喊道。
“你是不是杀了黑虎帮帮主姜黑虎，强女干了他老婆宁清颜？”
顾小凡开门见山问道。
“顾先生怎么会突然问起此事？”
李长善愣了两秒，满脸疑惑问道。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要听实话。”
顾小凡沉声说道。
“我确实杀了姜黑虎，吞并了黑虎帮，但我没强女干宁清颜，而是……”
李长善沉默两秒，有些尴尬说道，“我本来是要杀掉宁清颜，对姜黑虎一家斩草除根的，但我没能抵挡住宁清颜的诱惑，跟她一夜风流后，就放她离开了东海。”
“李长善，你休要血口喷人，玷污我妈妈。”
姜悠宁情绪激动，声嘶力竭喊道。
“你是宁清颜的孩子？你爸爸是谁？”
李长善脸色大变，沉声问道。
“她叫姜悠宁，她爸爸就是你李长善，宁清颜说是你强女干了她，生下了这个女儿，如今，你女儿炼成了一身神秘莫测的蛊术，回来找你报仇了。”
顾小凡沉声问道，“宁清颜那个不满两岁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只是一个意外。”
李长善缓缓说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却也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那个孩子是被我和姜黑虎的战斗余波掀飞，意外摔死的。”
“你是猪吗？在地下世界混了那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丧子的母老虎会有多疯狂吗？”
顾小凡毫不留情骂道，“宁清颜刚刚饱受丧夫丧子之痛，随即就有心情勾引你，你难道就会用脑子想想她的意图吗？咋的，你是潘安再世，让她情不自禁呀？”
那个孩子确实不该死！
但既然悲剧已经发生，那就不能再圣母了，否则，必定后患无穷。
“主……主要是宁清颜实在太漂亮了，我一时没忍住，跟她发生那种关系后，就……就不忍心下手了。”
李长善老脸微红，讪讪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女儿？”
顾小凡正色问道。
“顾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让悠宁看清真相，接受我这个亲生父亲的。”
李长善保证说道。
“她从小就被她妈妈灌输了报仇雪恨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你觉得她会相信你的话吗？”
顾小凡眉头微皱，问道，“除了跟你有杀夫杀子之恨的宁清颜，可还有人能证明你说的一切？”
“没有了。”
李长善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地下世界，血腥残酷。
李长善可不是善男信女，自然不会对黑虎帮余孽手下留情，除了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宁清颜。
“你确定你没有撒谎，那个孩子的确是意外摔死的？”
顾小凡沉声问道。
“我敢用我和我弟弟性命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让我们不得好死。”
李长善信誓旦旦保证道。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替你证明，但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后果会很严重，你可敢一试？”
顾小凡正色问道。
“谢谢顾先生，我愿意一试。”
李长善毫不犹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