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香妃扭着盈盈一握的水蛇柳腰来到了楚昊近前,伸手便将少年体重的楚昊揽入了怀里。
女尊世界嘛,女性平均轰爆一头牛力气???
楚昊古怪地品着她的话,感觉没头没脑的,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不过作为老演员,楚昊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演技,黯然地侧过脸,不让香妃看清他的表情,咬唇低低应了一声。
他故意加重了力道,想看看香妃的脑瓜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以致唇瓣微微渗血。
香妃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没有做声,稳稳当当抱着他回到了楚昊的狗窝,一个破旧,不甚透光的后院小房间。
好吧,楚昊承认自己感觉很羞耻就是个,毕竟被一个女人抱着,尤其香妃似乎没有抱人的经验,纯属是将他打横揽入了有容乃大的怀抱。
那滋味,跟把脑袋埋进了棉花似的。
嗅着对方天生自带的罕见馥郁体香,周身上下软乎乎的,楚昊不由得有些醉了,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连香妃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都不自知。
别问,问就是修仙过度想困觉了,见楚昊沉沉睡去,香妃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面色复杂地坐在床边,静静望着他。
心里不禁幽幽叹了口气,感慨世事无常,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清白,连先前觊觎垂涎的女帝都没有得逞,偏偏让这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太监得逞了。
说来也怪,每当她回想起昨晚的过程,总是记不起自己为何会变成那副模样,似乎那时被这小子瞪了一眼,自己便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了。
想着想着,她忽的想起楚昊方才的话,不由羞恼万分。
什么自己是头一回,老家本有个谈婚论嫁的青梅竹马,分明是拐弯抹角地说她污了他的清白,还如此绝情无良心。
搞得他自己是个香饽饽一样,她堂堂香妃却成了乡下地里拱水灵灵大白菜的野猪似的。
香妃越想越气,“刷”地伸出玉手,打算报复性地掐把楚昊的脸颊。
不知怎的,芊芊玉指落在楚昊睡态恬静的俊秀小脸上,化为了徐徐研摸。
似乎想要从楚昊的脸上寻到个答案,可楚昊的脸庞犹如漩涡,在她凑近细看的同时,散发着无穷的吸力。
不知不觉间,香妃心跳加速,缓缓伏下了身子。
玉指顺着楚昊的光洁额头,一路向下,不知不觉停留在了呈淡樱的唇瓣上。
软,q,濡!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下意识地挑开来,不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隐隐的,香妃觉察到哪里不太对劲,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子旖香浮动。
她对香味甚是敏感,一下子便找到了源头,竟是从对方的浅浅檀口溢散而出。
她先前便诧异这小太监怎的如此香,那时忙着追杀,没顾得上探寻,如今有了机会。
她缓缓靠近,一遍又一遍嗅着这股令人沉醉的香味,渐渐的美眸涣散,外界的声音尽数隔绝,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两片花瓣.....
四片花瓣越来越近,直到天衣无缝在了一起.....
幽暗的冷宫小房间内,稀疏可怜的阳光艰难地穿过窗纸,有了光,房间的青石砖上映出了一团浮动婆娑的光影轮廓。
下头的光影沉静不动,唯有上头的光影在舒展扭曲,时而朝着下头的光影俯冲,似乎想要强行与对方融合。
时而与下方光影的前身重叠,不分彼此。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有数个时辰,直到上头的光影猛地一僵,旋即虾米似的蜷缩伏到了下方光影之上。
白日,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