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楚昊非但没有丝毫的轻松,相反整个人都麻了。
睁眼一瞧,果不其然,身上多了个睡美人,正一脸香甜笑容地俏脸伏在他的胸口入睡,口水快流出来了。
唇齿里传递而来的熟悉味道,以及内里的严丝合缝,稍许一回忆,楚昊顿时一阵汗哒哒。
香姨您可真是口嫌体直呢,之前豪言放出说不吃的是您,悄咪咪偷吃的也是您,应该说不愧是著名的真香定理么。
啧啧,想到对方醒来那副羞愤欲死,却又死鸭子嘴硬狡辩的社死模样,楚昊不厚道地嘴角勾起。
真想当面问她一句,娘娘,奴婢难道就这么香的么,连给奴婢二弟放个假都不行的嘛??
想想也怪不得人家,毕竟自己身上这么多buff加成,恐怕在旁人眼里,如今的自己,妥妥的一行走的人形媚肉了吧。
好烦恼啊,自己真的不喜欢女人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楚昊默默叹了口气,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前途,那是一条布满了桃色荆棘的险恶羊肠小径,每走一步,都要被扎一下子.....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楚昊思量起了正经事,他的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要柔弱。
主要是这个世界的男人本就体力弱鸡,原主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家穷粮少,严重的营养不足。
加之长公主,香妃这两个坏种实是太过分了哇!
眼下最迫切的,便是尽快提高肉身素质,否则自己怕是活不到一百章.....
说到提高肉身素质,楚昊自然而然想到了七色转轮,回想着那七面空间各自的功能,记得里面有两个空间符合自己的需求。
“生之境,汲取天地至纯灵气,可改善自身体质修行.....”
“灵之境,功德衍生而出灵液,灵液可迅速治愈一切伤势....”
仔细研究了下,似乎只有生之境眼下可用。
灵之境相当于疗伤泉水,虽然看着很棒,可它的灵液是由功德衍生而出的,自己哪来的功德。
好吧,那就试试生之境的功能。
楚昊将心神沉入丹田,意念催动起了七色转轮上的生之境,一团朦胧的白光闪烁。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半柱香过去了......
额,始终没什么动静,空气中并没有出现修仙小说里的灵气暴动景象,倒是引来了一只采蜜的小蜜蜂。
“嗡嗡嗡”的,盘旋在楚昊和香妃两人的头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楚昊无语了,他可是晓得蜜蜂的秘密,挥手驱散了这小坏虫,揉着发涨的眉心思索着咋回事。
七色转轮他已经用过了“欲之境”,很香的,按理来说,“生之境”不该失效的啊。
产品没问题的前提下,造成这种现状的,无非两种原因了。
一是这个世界根本没什么鸟灵气,自己当然吸不过来了。
二是皇宫附近的灵气被什么人,或是类似结界法阵之类的东西困住了,就像上游的河水,被人修坝堵住了,流不到下游也就不奇怪了。
这头的楚昊在苦恼着,皇宫大内,某处曲径通幽之地,耸立着一座清幽古朴的道观。
正中央大殿内,檀香袅袅,两名绝美女子相对盘膝坐于蒲团之上,闭眸打坐。
两名女子风姿卓绝,各有千秋。
靠近三清供奉盘膝而坐的,是一名身着龙袍,凤颜冷艳的女子,颦蹙间威严自如,如天帝临尘,惶惶然不可逼视。
她对面的女子虽一裘素朴道袍,却难掩内里的冰肌玉骨,端庄挺秀之间,别有一番袅娜妖娆。
一张若出水芙蓉,不苟言笑的如画俏脸,更是如狐媚一般,眉心处的一点朱砂,衬托得美人如仙似妖。
大凤国师,道门当代道首,玄姬,与她面对而坐的,正是大凤国女帝。
民间传言,女帝登基以来,潜心修道,不闻政事,正是受国师玄姬蛊惑影响。
白日里女帝多隐居于内宫深处,与国师谈经论道,修仙炼丹。
两人静坐修心之时,道观里往往针落可闻,无人打扰,一坐便是接连数日。
然而,今日两人方才盘膝打坐静修,不多时,国师玄姬却是缓缓睁开美眸,瞥向皇宫东南一角,原本如清潭明月的眸底深处,掠过一丝异色。
似是有所感应,对面的女帝抬眸凝视而来,语气平和开口:
“国师何故中断修行,可是有了新的明悟?”
玄姬轻摇螓首,若有所思,微微一笑道:
“回陛下,未曾有,只是贫道方才心有所感,此地聚灵法阵终究年代久远,已有所松动,恐不久矣,陛下修行已有数年,怎可就此停滞,若是延误仙机便是追悔莫及了.....”
闻言,女帝眸光闪烁,望着微笑间媚态横生的女子国师,不由淡淡一笑:
“那依国师的意思,该当如何?”
玄姬笑容温婉,素青色袖袍内伸出一只玉手,芊芊食指之上戴着一枚古朴的石戒,娓娓道来:
“为今之计,需重新祭炼我道门秘宝,只是要耗费一些天材地宝,如此不仅可凝练聚灵法阵,还可将范围拓展至整片大内皇城,攫取皇城地下龙脉灵气!”
“只是,届时贫道需重新在皇城寻找阵眼,特此请陛下恩准贫道,于皇城畅行无阻......”
女帝微微颔首,目光游离在国师越发妩媚动人的脸蛋上,眸光晦暗些许,这才摆手淡淡道:
“既如此,朕便下旨,准国师自由行走大内!”
“谢陛下恩典!”
......
冷宫,楚昊尝试了半天无果,且不明具体原因,无奈地选择放弃了。
这就很操蛋了,提升不了肉身素质,该怎么肉身扛狼人呢。
指望他自己苦哈哈地锻炼身体,想都别想,这个世界似乎很不青睐男人。
男人天生弱鸡,不要说像后世一样练出肌肉了,就是快跑几步都要喘上半天。
这样的话,就只能坚决跟香妃划清界限了,所谓年少不知金子贵,老来望鲍空流泪......
正想着,伏在胸口的香妃许是睡够了,幽幽醒转,本就美艳绝伦的俏脸更是白里透红,润滑无比。
要是再来点胶原带白就更完美了,楚昊下意识想道。
出乎楚昊意料,这一回香妃并没有如先前一般,故作高冷无事,而是俏脸酡红地慌乱起身,别过脸,底气不足的找借口:
“你.....你莫要误会,本宫也是乏得紧了,这才屈尊在你的破塌上小憩一会儿.....”
“额,咳咳那个且不论,娘娘您能先挪一下月定吗?”
楚昊善意地提醒,手指指了指下方,表示自己的人质还在对方手里。
“放肆,月定这个字也是你能......”
香妃瞬间炸毛,刚想指着楚昊鼻子痛骂,旋即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上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整张脸跟埋进了染布的大缸里。
“啊这我......”
香妃简直无地自容了好伐,在楚昊戏谑的目光中,一顿操作猛如虎。
在“啵”地一声好似瓶盖子脱离的声响中,总算放回了楚昊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