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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莫拿着药方,云羡手抄了两份。
云修身体也不舒服,留在家里照顾云遇,其余几兄弟去了京城的各个医馆,来检查药方的真实性。
云莫请了两个官场的兄弟,请他们带着药方去太医院,私下里想尽办法询问。
待到确认药方无误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太子云知音和陈柔,也消失了三天。
被关在宗人府的云文德,终于苏醒过来。
男人受了惊吓,醒来之后就是疯疯癫癫的。
温晏离奉命来查。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的牢房里关着云文德。
以往风光无限的老太傅,如今狼狈的蜷缩在角落里,身子不住的颤抖。
太医奉命进来给他检查。
刚打开牢房的门,他像疯了一样,四处乱窜。
“别……别过来……”
“求求你别过来,我知道错了……”
云文德反抗的厉害。
几个官差围着他,把他押着跪在地上。
太医过来诊脉时,他低下头,一口咬在旁边人的手腕上。
……
半炷香后。
牢房里的混乱被压制住。
温晏离仍在喝茶。
茶水微微有些凉。
官差押着五花大绑的云文德出来,把他押跪在他面前。
云文德双目浑浊迷离。
身上有很多的伤,精神明显有些不正常。
温晏离垂眸看了他一眼,便抬头看向太医:“他怎么了?”
太医回复:“云老太傅受了惊吓,加上……他中了毒。”
云文德中了一种会发疯的毒。
温晏离揉了揉眉,还没有开始拷问,就好像明白过来了。
有人夜劫宗人府。
太子走了,陈柔和云知音走了,只有云文德被抓了回来。
他身上还中了毒。
明显是有人觉得他累赘了,才选择抛下了他。
能给他下毒的人没几个。
上次云念念看望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就这半天的功夫。
最有可能的,就是和他一起,关在牢房的,他的妻女。
温晏离勾了勾唇:“有意思。”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云文德:“去叫云大人过来,本王今日心情好些,就由着他来处理他父亲的案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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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德中的毒很重,太医没办法解。
桑木神医有心帮云遇治病,却不会帮他。
男人脑子坏了,这辈子也因为自己的错误抉择毁了。
云修接到命令,官复原职。
云文德从宗人府接到了大理寺,仍是被关在牢房的。
云修尽自己的能力,给他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牢房。
他接手宗人府的案件,刚刚审问完当夜官差,便过来找云文德。
向来在他心里很高大的父亲,如今像个孩子,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里。
云修被赶出云府没哭,云遇生命垂危没哭。
可如今,看到云文德这个样子,他眼眶酸涩,快步走了过去。
云修站在云文德面前。
泪水打湿了眼眶。
他朝着云文德伸出手:“父亲……”
云文德抬头看他。
又是惊恐的摇了摇头。
“别……别杀我……”
“不是我,是……是陈柔那个贱人……”
提到陈柔的名讳,云修半蹲下来,温柔的小声问道:“爹,娘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
云文德跌坐在地上。
眼眸迷离着,躲避着。
脸上写了绝望二字。
良久后,他哈哈大笑:“贱人,贱人……”
“她给我下毒,她敢给我下毒。”
云修惊了惊:“爹,你说什么,娘亲怎么会给你下毒?”
“别叫她娘!”
云文德对着他吼:“她不是你娘!”
她不是你娘!
云修瞪大了眼。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爹,您说什么?”
——
很不幸的告诉大家。
我今天。
吃!多!了!
所以好困,这两章有一丢丢短。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