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女子,陈川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这女人约有二十七八,脸蛋精美绝伦,气质出尘。
如瀑的长发垂在身下,风一吹,摇摆间衬得人既性感又妩媚,特别是那丰韵的触感,愈发拨动着男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你……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
女人红着脸催促道。
陈川这才将其放下,从旁边捡了根木棍,交到她手中。
“那你快去吧,不要走太远了。”
陈川自不是色迷心窍,实在是这深山老林里危险丛生,不敢放这负伤的女人走太远。
那女人落了地,便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朝旁边的密林而去。
看着她渐渐走远,陈川不免生出疑惑。
这荒山野岭的,她一个女人,跑来做什么?
等了有一阵儿,陈川仍未等到那女人回来,心中正焦急,却忽地听见远方传来一声惊呼。
这呼叫声尖锐短促,只响了一声,便即停下。
陈川心中一惊,他已分辨出来,这喊声正是方才那女子发出的。
他赶忙拨开林木,直朝那尖叫声方向而去。
一连走了有数十米远,陈川终于在一片灌木丛中,看见个人形身影。
撩开灌木丛,眼前便是白花花一片。
那女人正伏卧在地上挣扎,她像是跌了一跤,那用于支撑的木棍,已掉落在一旁。
此刻这女人正伸手在够木棍,她咬着牙,脸上已沁出汗珠。
这女人的状况,着实有些狼狈。她的裤子只提了一半,想来是上完厕所,想起身穿衣时,没有控制住身体平衡。
这场景,的确够叫人一饱眼福。
但陈川顾不得看这旖旎风光,赶忙拨开灌木,冲了上前。
……
“来,先吃点东西吧!”
天光昏暗,此刻已是傍晚时分。
陈川带着这女人,找到一个一米见深的小山洞,歇了下来。
他生了火,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与水,递到那女人身边。
火光掩映,印得这女子的脸上一片通红。
或许自这女人摔倒在地后,她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未曾消散。
接过干粮,女人用极细微的声音,道了声谢。
陈川笑了笑,主动示好道:“我叫陈川,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低了头:“我叫程芸。”
她又抬头打量了陈川上下:“你来这大山里做什么?”
陈川道:“我是个医生,到这里来采药的。”
“医生?”一听这话,女人的眼里闪过细微明亮,但很快黯淡下去。
她蜷缩着身子,用手轻轻按着那扭伤的腿脚,不问自招:“我也一样。”
“一样?”陈川看了看那女人的伤腿,皱了眉好奇,“你也是医生?”
一个医生,绝不至于连这么点简单的腿伤都不会处理。
程芸摇着头:“不是,我是……我是来替家人找药的。”
“哦……”
陈川点着头,走近了些。
或许是先前春光外泄,这女人有些敏感,见陈川走近,她将身子蜷得更紧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吃吃道。
陈川指了指她的腿脚:“我替你看看吧。”
“这……”女人有些犹豫,凝眉思索了半天,才将腿伸了出来。
陈川替她褪去鞋袜,撩起裤腿,露出那微微红肿的脚踝来。
这是只极为白皙的脚,皮肤细腻光滑,稍带着些红润丰腴。
脚踝上肿得厉害,乍一看去,倒像只小猪蹄。
陈川抓了脚踝,摸了摸骨头。
还好,骨头并未受损。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低声交代了句,陈川便掏出银针,在那淤血密集处扎了下去。
稍加处置,替这伤腿清淤化血,再小心按摩几下,这简单的诊治便算完成。
程芸先是咬牙蹙眉,没过片刻,她的脸上便带了些好奇,舒朗开来。
“咦?怎么这么舒坦?”
程芸好奇道:“你不是说疼么?好像一点都不疼,比之前好多了。”
她轻轻转了转脚腕,似是感觉好转,又挣扎着要起身。
陈川赶忙将她按了住:“别动,你这脚不能发力,要好好养阵子。”
他又笑道:“我不是说了么,我是个医生。”
程芸点点头:“看不出来,你这么年轻,医术这么好。”
陈川谦虚道:“我是个乡村游医,这跌打损伤的病症,在乡村里最为常见。我治这伤,最为拿手。”
“对了,你说你来寻药,怎么会独身一人前来?”
这程芸的打扮气质,颇有些富态,这样的女人只身冒险,实不常见。
说起这事,程芸叹了口气:“我本来是请了一队人跟我进山的,可他们走到前面的山涧,就不肯再往里走了。说是这里面野兽太多,山路难行,太过危险。”
陈川接过去道:“所以你就一个人闯了进来?”
程芸点头:“我要找到灵药,替家人治病,非得冒这个险不可。”
“灵药?”陈川好奇,“找什么药?”
程药道:“我要找的,是千年的野山参……”
她又接着解释:“我父亲早年间参与战争,负过重伤。医生说他气血两亏,需要千年山参补足气血。”
“千年野山参?”陈川皱了皱眉,“那东西可不好找啊!”
如今各大荒野地域,都被人开采挖掘,即便有这样的东西,也多被人挖了出来。
程芸点点头:“是啊!周边地区都找遍了,一无所获。我听人说,这林州市南面,有一大片未经开采的荒山,就来这里找找看了。”
她又自顾自叹着气:“之前家里曾花了上百万,从外地购了只八百年的野参。可惜那刘神医说年份不够,起不到作用。我那父亲身体愈发衰弱,再找不到药,怕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刘神医?”陈川微一蹙眉,笑道,“我看是刘神棍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