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只是单纯地看了一眼奚一鸣,就觉得他很厉害?
这一切,有什么根据吗?
实际上,是有的。
根据从古时代某个不知名的人在某个不知名的场合说的某个非常知名的话语里边,对于这种事情也有着它自己的道理。
首先,想要判断一个人,就要从那个人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进行联想。
换句话说,就是将一个人代入到自己以前经历过或者听说过觉得很难的事件当中,然后去想象这个人进入到自己的经历当中后,会是怎么样的处境,是会逆流而上,还是会随波逐流。
其次,如果前一点还无法叛变,那就可以将自己代入到那个人的经历当中,尝试着想象以自己的实力,能否度过那个人已经度过的难关,从而去评判那个人。
当然,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是既通过前者,也通过后者这两种方法交叉印证,最后推论出这个人是否厉害。
实话实说,毕姿月觉得这个方法很般,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动用这个方法,那么这个人在社交场合中一定会无往不利。
为什么?
因为这个人对任何有才能的人都很可能会释放出他能释放的最大善意,对所有有不可捉摸才能却还没有被挖掘出来的人,他也会尽他自己可能去帮助那个人。八壹中文網
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受欢迎?
所以,在套用这个方法去评判奚一鸣的时候,毕姿月就知道,奚一鸣绝对很厉害。
可能说只是他的眼神和他的神情态度就让他们这些人这么想有些太过草率,但是谁又能说有所警惕是个大错呢?
不,没有人。
相反,毕姿月相信无论是谁在看到奚一鸣的那种眼神后,都会觉得奚一鸣一定是一个非常值得警惕和准备的对手。
因为他实在太淡定了。
要知道,她们这些人无论是谁,只要将名字拉出去溜溜,一定能换取来大批人士的震惊和六六六,基本上没有一个说起她们的时候能够无动于衷。
但是,眼前这个人在一次性看到她们所有人以后,却那样的淡定,就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诚然之前林飞和韦子越也是这么一副态度,但当时无论是毕姿月亦或是其他人,都只是觉得林飞他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明知必死以后也就对他们不关注了而已。
但是,奚一鸣的出现却仿佛在告诉他们,之前林飞和韦子越之所以会是那样的表现,完全就是因为他有势无恐!
“诶,我感觉,你的策略,好像已经不起用了。”韦子越是个敏.感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仔细看了看后,唇角勾起,侧头向一旁的黎来庆说道。
黎来庆实际上也已经有所察觉了,这个时候连一开始商定好的那种愤怒带着隐忍,隐忍带着恼怒的神情也不用装了,因为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他气啊。
他好不容易才能在韦子越的手底下抢来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谁成想,这还没有来得及出去实现呢,就告诉他不用来了,已经结束了。
坦白说,黎来庆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一定是有恶意的,否则不可能会对他如此这般。
这个时候,韦子越却还不忘落井下石,对黎来庆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互相敌对盘算的感觉,反倒是,都在隐隐防备着我们呢!”
黎来庆瞪了眼韦子越,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种感觉,不止是韦子越,连他也是有所感觉。
一旁的林飞见到黎来庆这个样子,忍不住劝慰道:“不管你的事,也许,是我们的光辉太过出众,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了。”
这句话他说得并没有丝毫掩饰,因此包括毕姿月等人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脸色亦是十分不好看了。
她们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韦子越也是看着林飞呆怔了下,似乎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也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后,韦子越却唇角继续一勾,反倒是十分配合地点头应道:“你说的,倒是那么回事。”
毕姿月等人:“……”
坦白说,人都有自恋的时候,但是在她们想来,一个人就算再自恋,也不应该在这么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么一个严肃的氛围中,说出这种话来吧?
可是,事实证明,居然还真有这种人。
不得不说,在这一刻,毕姿月她们终于知道了一直以来总觉得林飞和韦子越两人和她们格格不入的原因了。
她们要脸,而林飞两人不要脸!
自认为要脸的毕姿月看林飞和韦子越他们还聊得起劲了,不由得轻笑一声,勾起了在场众人的心弦后,看着转头看他的韦子越说道:“那么,这位官人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韦子越笑了下,轻飘飘地回答道:“自然是已经决定好了,我们又不像你,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
众人神色一异,看了看那头的毕姿月。
此时此刻。
毕姿月的脸色非常僵硬,如果硬要拿个比喻,可能就是那种霜打了的茄子般,带着一丝残存的羞怒和气愤,却隐藏在那维持起来的底下。
大家仔细一想,也觉得很正常。
毕竟,这已经是赤果果的打脸了、
而毕姿月呢,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且忍一忍,现在,还不是她表现的时候。
而后对韦子越笑了笑,点头称是道:“这样啊,那就好,接下来我们也是该比赛了呢!”
毕姿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看向了那个神秘人士。
很显然,她这是在让神秘人士开口说话。
神秘人士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环视了眼众人,最后眼神如众人所料,落到了林飞他们的身上:“既如此,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开始,属于我们的,属于普勒公爵的,属于b国海域附近的,一场擂台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