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翎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软若无骨使不上一丝气力,身上黏腻好像出了不少汗,难受极了。
突然清醒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记得自己和小徒弟出来玩,救下一人,然后便没了记忆,再往后想便头痛欲裂,怎么也忆不起后面发生了什么。
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头,一抬手发现自己的一身青衣竟换成了一身白衣,细看下去好像还是自己的宗服。
咦?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她纳闷,却又不得解释,正茫然时,听得一声隐忍闷哼,循着声音望去,她的小徒弟正躺在地上蜷着身子。
“砚辞?你躺地上作甚?”
她急急起身,脚下虚浮,身形一晃,感觉体内的灵力有些涣散,来不及多加思考,缓了三秒后赶忙蹲下身子去搀扶楚砚辞。
神志不清的男人一触到她的手低声哼了一声,声音酥软,在这安静的房间内甚是清晰。
温翎一愣,以为他受了伤,眉头微皱,赶忙调动体内仅剩的灵力于手上,将他搀扶躺到了床上。
“砚辞?你哪里不舒服?”怀疑地将手覆于男人额头。
温翎一惊。
生病了?
本就皱起的眉头此时更加难解,温翎在储物袋里掏了掏,找出一颗驱寒丹塞到了他嘴里。
“你等一等,服了药出出汗就应该好些了。”
她轻声安慰,然后寻了一颗补气丹塞到了自己嘴里,此时灵力涣散,她得抓紧修养好才能帮小徒弟疗伤。
阖眸,静心凝气,温翎就这么坐在楚砚辞身旁开始休养生息,再看床上浑浑噩噩之人,他似是认出了温翎,神情惊恐地向后缩了缩。
“走……”他紧咬着牙关,从唇间溢出一字。
温翎听到了他说话,却未听清,睁开眸子倾身过去,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你刚刚说什么?为师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独属于女子的体香扑面而来。
似火苗碰到了炮竹,一发不可收拾。
楚砚辞视线模糊地看着她的侧颜,隐忍着,双手攥拳青筋暴起。
“阿翎……”
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呓语,听得温翎耳朵一阵发麻。
她耳尖微红赶紧起身,离得他远了些,“我……我在,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房间修炼……”
说罢就要走,却被一只大手扯住衣角,她回眸,恰见男人神情混沌不复清醒。
“砚辞?你等一等好不好,为师身上现在没有灵力,不能帮你疗伤,一炷香,一炷香之后为师就回来。”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却扯不开。
无奈坐到床边,妥协着:“那为师就在这修养。”
可就在她准备入定时,一双大手抚了上来,揽住她的腰肢,将人带到了怀里。
“阿翎……阿翎……”
他抱着她,也只是抱着她,身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一声又一声唤着她的名字。
温翎惊呆了,在他怀里愣了几秒,然后赶忙去掰他的手,“砚辞?砚辞?你糊涂了?快松手!”
不动还好,这一动衣物摩擦更是撩人,嗅着她发间清香,楚砚辞愈发难以自持。
“阿翎……”他又唤她,几多隐忍。
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似要将她嵌入骨血,后脖颈的呼吸浑厚急促,撩拨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温翎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这要是生病她倒立吃屎,这分明是兽性大发!
“楚砚辞!松手!我要生气了!”
她赤红着脸出声威胁,腰间大手顿了一下,下一秒再次收紧。
一口噙上了圆润耳垂,轻轻舔舐,极尽温柔。
温翎身子一僵,心脏狂跳不止,“楚……楚……楚砚……”
这声‘楚砚辞’还未喊出来,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趴在了她身上。
“你……你……你冷静!我……我……我是你师父!”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推他,可刚刚仅有的一点灵力也耗在了搀扶他上床上,此时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圈在他的臂弯之间怎么也逃不出去。
“阿翎……”
他又唤了她一声,然后彻底沦陷。
饿急了的凶兽张开嘴巴,一口咬上了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