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洛按了按眉心,都快把他绕过去了,还是先去沐荷亭把丝绦拿回来吧!
毕章原主可是很珍重这条丝绦,去晚了难免不了被姚初给嚯嚯了。
姚初靠着柱子,向下看着那无处下脚的荆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姚初忍不住吐槽,可真是尖利,这要是人掉下去!
她后退一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都不敢想。
白玉洛可真是不解风情,还沐荷亭呢!
要是把这条丝绦扔下去,还能打捞的回来不。
好奇心蠢蠢欲动,说干就干。
姚初往丝涤上拴了个杯子,不想杯子不好系,还是系茶壶上吧!
真是闲来无事,慌的很!
白玉洛上来就见姚初把系了根红色丝绦的茶壶往外拿。
“等等!别扔!”
白玉洛快速上前,一把抢了茶壶。
姚初脸一愣,嘴角狠狠抽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两个都来沐荷亭吓她。
要不是先前被沈家主君吓了一回,心里有了个准备。
如今她可能连壶带人都掉下去了。
她回头看向白玉洛,只见他解开了丝绦,把丝绦放在胸口上,满脸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她就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原是白玉洛系在腰上的丝绦!
“弟妹,可真讨厌,这可是人家系在腰上的,你把它扔了,是不是在不满,或是在暗示为大伯什么。”
白玉洛向姚初抛了个媚眼。
“嗯——”声音拖的老长。
白玉洛说完,面如死灰,他又不正常了!
这该死的嘴!
姚初是个正经人,最禁不住这样的。
“大伯,说的什么话,弟妹可满意着呢!”
说着手不老实的往白玉洛腰间环去,啧啧!真是好腰。
姚初心里想着,又移上几分,真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的腰。
还被她姚初遇上了,真是,真是暴殄天物。
姚初感觉手上的腰僵硬极了,她吹了把口哨。
“大伯,放松,弟妹又不会吃了你!”
姚初光目荡漾,叫你搔首弄姿,勾引她,她是一条咸鱼不假,但她也是俗人。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白玉洛看着环在他腰上的咸猪手,气不打一处来,调戏他就算了,还占他便宜,虽说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但他总有一种被猪拱了的感觉。
这姚初简直就是个流氓!
姚初看着白玉洛面红耳赤满意极了,她就喜欢白玉洛这样的不禁逗!
要不她怎么会那么快的就答应嫁给白画楼,虽然有名无分,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调戏白玉洛美人的心。
人心是耐不住寂寞的,她也一样!
美色当前,她又不是个柳下惠!
一样不影响她动嘴皮子!
不好好当一个正经的摄政王,说话骚言骚语,这就是代价。
面对白玉洛,她总是莫明的有种逛窑子的错觉。
不同的是能白嫖!白嫖呀,上天果真还算对她偏爱。
美人美酒奈何天,一个字爽!
“大伯,你都知道这是你的腰带,你还不藏好,还是红色的,可是在暗示弟妹,面对美色坐怀不乱!”
姚初倒打一耙,娇凤不愧是她的爱宠,真果是只好鸟,深得她心呀!
姚初双眸轻佻,一只手就要捏上白玉洛的下巴。
白玉洛不自然的移过头,挣扎着。
姚初松开了手!
“我可是你大伯,你放尊重点!”
“无耻!下流!”
“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弟!”
“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和你弟八字还没一撇!”
“我都来了这么久了,白画楼也没见过一面!”
姚初手指颤抖:“老实说,白画楼是不是嗝屁了!”
“实际的实际,是你看上我了,但又要面子,因而拿你弟弟白画楼当挡键盘!”
“你还要点脸不,我就是看上一只猪,也不会看上你!”
白玉洛气极了,姚初到底有多积渴,还大伯也不放过。
要是原主,她连摄政王王府都进不来,更别说姚初还触了白玉洛的逆鳞了!
都进嫁进来了还不老实,他小心翼翼扮成原主至今,只在姚初身上泻漏!
也不知为什么,在姚初面前,他说话就不正常了,骚里骚气,一副招揽客人的模样。
总是失败而归!
白玉洛气愤,甩袖离开!
“流氓!”
这话可不是你引起的?到头来反倒是她无耻,下流!
还成了流氓!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玩玩就行了,不合适娶回家的。
姚初摆摆手,又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去了!
白玉洛急冲冲的出了沐荷亭,恨自已不争气,尧是他久经风月,还是心不自然的跳了。
姚初可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