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消散之前给他一本书,书中的简介,洋洋洒洒,总共二十四个字!
咸鱼已出山,公子躺平中。
姚初现大耀,画楼待嫁娶。
咸鱼是什么,他之前也不懂,后来直接悟了!
大概就是姚初这样的,存在感极低,偏偏又丑人多作怪,可不就是丑人?
姚初顶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在外边碰瓷沈双双,如今沈家主君姜云礼都求上门来了。
姚初都说是无心之过,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认了呗,谁让姚初是他的契机。
姚初高兴了,他也高兴!
她打什么主意,他也摸清了。
姚初是一条已经躺平的咸鱼,他好奇一条已躺平的咸鱼还有人生可言?
姚初在姚山躺了六年,冬暖夏凉,适合养老。
她都打算就此混死等死了,要不是命运无常,如今的她可能继续在姚山躺平。
书上说姚初要不是疼痛难忍,梦想还没进行到底,她哪里会回来世间混。
一条咸鱼她是不用水的,她不想混的风生水起。
一切都像尾巴所说的,冥冥之中你所遇之人早已命中注定。
宋砚予能出现在姚山,大榆五殿下找寻,九勺谷有位神医,一切之中,都是为了引姚初出姚山。
信也好,不信也罢,它就这么真实发生了。
以至于姚初是如何到姚山的一概不详。
正如他,身死犹在,前半生与他无关,后半生才是开始。
毫无察觉,身边出现的一切迷离之事。
要不是他之前亲眼见过他死后,发生的一切事,他也不信的。
姚初身边发生的事,看似无意,其实都是机缘。
“就照二夫人说的!”
白玉洛开口,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只有读书才能让他的心宁静,很多事情他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就是没有骨气,只想好好活着!
夜弦见状退出房间,外边早已艳阳高照,他用手挡了眼睛,才缓缓闭开眼。
这都是一些什么事,还不如去喂锦鲤呢?
“呦,可真快吓死老子了!要是被娇凤逮住了,少不了一顿打。”
“可不是,我如今看到娇凤脸就一阵阵的痛,感觉像我被抓时那痛感了!”
要是他脸上没有那几道伤疤?他站在人群中就更加大众化了。不用猜这肯定是晚上去九宵园投喂锦鲤时破的相的好汉。
“还好我是要娶媳妇的,脸虽破相了,但更加有男人味了!”
“就你样貌街上一抓都一大把,男人味,谁没有,看把你得意的。”
“如今我可是晚上都不敢路过九宵园了,就怕被娇凤抓。”
“天知道,我就指望着这张脸嫁入豪门,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哈哈哈!”
“你可笑死我了你!”
“你可真不要脸,就你长的那样,胡子一大把,也不理理,就这样了还指望嫁豪门,谁给你的这个脸,要饭的都比你强多了。”
“爹娘给的,你有意见!”
夜弦看着在凉亭上笑的东倒西歪,不务正业的侍卫。
“干什么!干什么!都不用干活了!”
“不干活就滚回军营里去,在这儿丢人现眼像什么话!”
“走!走!走!”
刹那间人去凉亭空,独留石桌上一只孤零零的大号鞋。
夜弦暗骂一声!
越过凉亭走向九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