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皱,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直接反手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我感觉自己真是疯了,大半夜陪个酒鬼在这胡闹!
她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却被气的睡意全无,只好去客厅打开电视看。
房间里黑漆漆的,电视屏幕缓缓亮起,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幕极其血腥的画面。
一具浑身是血的男尸,下身被打上马赛克,看的出他的身体也被割了。
旁边的记者还在报导。
“近日桐城市连续发生多起命案,直至昨晚第六名受害者已经出现,警方仍未发现任何线索,案情陷入僵局。有关美男收藏家的案情我台会进一步跟踪报导。”
我拿着遥控器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已经第六个了……
今年七月份开始,桐城市出现了一个很特别的杀手,说他特殊是因为他只杀容貌俊秀的年轻男人,还会把尸体的一部分割掉带走,所以被称为美男收藏家。
这个美男收藏家作案手法狠毒巧妙,而且反侦查能力极强,是个高智商犯罪者。
最奇怪的是,他一直是保持着单独作案的习惯。可第二次的受害者人数竟然一次性高达四人,而且都是在清醒状态下被杀害的,我就很好奇他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咚咚!咚咚!”
就在我陷入思考时,店外的卷帘门被拍响了。听得出拍门者非常着急,简直就像被追杀一样!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拍门声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谁啊?”
我贴在卷帘门前吼了一声,外面的拍门声却更猛烈了。对方把门拍的叮当乱响,整扇门恨不得被拍下来,可就是不说话。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啊?该不是余予那家伙跑来看这个小酒鬼了吧?”
算了,先打开一条缝从下面看看再说!
我从裤兜里掏出卷帘门的遥控器刚要按下开关,腰部却突然被一双手臂紧紧缠绕住,勒的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身后一股带着暗香的冷气吹在我脖颈上。
“别开门老公,会死人的。”
“什么?!”
我刚想回头问原因,却感觉一只软弱的手顺着腰部直接滑进裤子里,轻轻握紧那里。
“你……”
猝不及防被握住,我抓住她的手忍不住轻嗯一声,那里立刻有了反应。
我知道这样确实有点猥琐,可我就是再柳下惠,也得有个限度啊!碰到这种诱惑还不举起来的,那还是爷们吗?
“你……别逼我!”
我抓住她的手全身都在发抖,这种感觉绝对不比毒瘾犯了好过多少。
她却无视我的警告,放在里面的手却越发不老实的动来动去,还不停往我耳根吹气。
“嘻嘻,果然好大啊……我就知道我的老公肯定最好了!”
说着她把全身都靠了上来,此刻外面的拍门声也渐渐停了,屋子里静的只能听见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一瞬间我的理智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内心深处我是不想跟这种来来历不明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可身上却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渴望到想立即抱住她,将这个散发着幽幽暗香的女孩完全吞噬!
就在心中罪恶的念想即将破土而出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它就这么多……”
奇葩的铃声一振,我脑子一下清醒过来,猛的推开缠住我的小酒鬼,提好裤子。
“起开!”
我赶紧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接通。
“谁啊?”
“无心是我。”
温柔的声音传来我心绪一滞。是纪若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情绪:“怎么了?”
“我还得在医院陪我爸几天,所以明天不能回去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率先打断。
“知道了,好好陪你爸吧。回桐城后来我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
呵呵,陪你爸?坐兰博基尼跟人去开房是陪你哪个爸啊!
我把电话往沙发上狠狠一扔,抄起茶几上的鸡尾酒就往喉咙里灌。
纪若宁,为了你我把保研资格跟国外的offer都舍弃了,跑到这卖冰淇淋,你就这么对我?
一边喝一边骂,大半瓶酒下肚后,我脑子开始发热,又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扔到孤儿院门口了。当时院长说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抱着我徘徊在孤儿院门前,院长走过去问她需要什么帮助,她二话没说扔下我就跑。
我是她的亲生骨肉,而她却对我弃之如履……
呵,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不知哪上来一股邪火,我猛然起身朝倒在沙发上昏睡的小酒鬼走去。
我捏着她白皙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冲着我,笑容阴森。
“对了,你也是女人,那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理智越来越模糊。我提起她的衣领一把扔到床上。
我当时只感觉脑子空空,没了道德跟法律的束缚,只想着怎么把她弄哭,怎么让她痛苦。
我掀开衣服,张大嘴狠狠啃咬着,她却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这让我更加愤怒了。
直接“斯拉”几声,把遮挡物通通撕扯开。
“你们都是不是好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我一边哭一边喊,几乎把对纪若宁跟我妈的怨气都撒在了身下的这个女孩身上。
很快她白皙的身体就被青紫色的斑点覆盖了,全是我留下的痕迹。但她还是没有醒来。
她不醒我就听不到哭声,她不哭我就得不到满足!
我只感觉不够不够!这些痛苦还远远不够!
也许,当时的我真的因为憎恨而变态了。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折腾了好久。
第二天醒来时,我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酒后一时爽醒来火葬场。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身边那个小酒鬼跟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侧着身将脸埋进我的颈窝中,缕缕暗香弥漫在周身,弄得人心里发痒。
“你给我醒醒!”
我按着她的头使劲往外推了一把,她却纹丝未动。哼哼唧唧睁开眼瞅着我傻笑。
“老公这么早就醒了,我还没做早饭呢!等着我现在就去做!”
说完她就从被窝里钻出去住准备下床,眼前一片雪白晃过,我赶紧捂着眼睛拉住她。
“诶诶!你怎么光着?你衣服呢!”
小酒鬼脸色绯红,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
“哎呀大坏蛋,衣服都被你撕啦。”
小酒鬼指着床下几块色彩斑斓的破布,我这才隐约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卧靠!那竟然不是梦!
我只记得咬了她几口,应该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吧?这么想着我掀开被子,却看到了让我飙血的一幕!
米白色的床单上全是斑斑驳驳的血迹,甚至我大腿上也有!可是我明明没把她那个啊!怎么会有血?
“噢我明白了!”
我陪着笑脸把被子披裹紧在小酒鬼身上说:“不好意思啊小妹妹,昨晚我喝了点酒脾气不好,把你咬出血了吧,待会我给你包扎一下哈!”
小酒鬼伸出两条常春藤一样的胳膊缠住我的脖子说:“没有啦,老公没有咬坏小千,这些血是那里出的。”
我听着她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虽然隐约猜到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哪里?”
小酒鬼害羞的低下,头指了下面一下。我当时脸就吓白了……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
她迷茫的瞅了我一眼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
“你就说你满没满18吧!”
小酒鬼嘻嘻一笑,“我都22岁了,当然满18啦!你问这个是打算要跟我结婚吗?”
我嘴角抽搐,结婚?结你大爷的婚啊!老子后半生怕死要把牢底坐穿了!不过好在成年了,应该不能判死刑吧?
正当我跟小酒鬼对坐在床上面面相觑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局促的敲门声。
“我们是警察,请里面的人立刻出来配合我们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