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在超级市场转了半天,买了好多运动衣,鞋子啥的,把我们各自春夏秋冬的衣服统统买了一遍,大包小包的,感觉自己两只手都不够用了,恨不得再多长出两只手来,至到自己真的是拿不动了才回家。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和根子早已经筋疲力尽,一到家就倒在了沙发上,只有喜儿和小鸟一样,跳来跳去的,把自己的衣服统统都拿到自己的房间,一会儿换一件,一会儿又换一件的来给我们展示,看着喜儿一脸童真的孩子气,还有各种衣服穿在她身上显示出来的妖娆,我和根子半躺在沙发上是又好气,又好笑。
喜儿正在兴头上呢,谁知道没心没肺的根子突然来了一句“臭美啥呀,咋还不做饭呢?我们都饿了!”面对着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着实得给我吓了一跳,我心说:“你小子不要命了?这时候也敢说这话?”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随即传来。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真不忍心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但随即我又释怀了,想到在图书馆里,根子踩的我那一下,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落井下石的感觉,心里嘿嘿一笑“你小子,这是报应啊!”过了好一会儿,我看也该差不多了,就假心假意的说道:“行了啊,不要在闹了,”然后一脸正经的对喜儿说道:“喜儿是该做饭了,咱们出去一天了,中午都还没做饭呢,你看是不是……恩?”我话刚说完,不知道喜儿是装的还是真的,一捂肚子,嘿嘿一笑的说道:“哎呀……这事我还真忘了,好,现在我就去做饭去!”说完转身就向厨房走去。
根子见喜儿走远了,一脸委屈样儿对我说道:“怎么我说叫她去做饭就会挨了一顿收拾,你叫她去做她怎么就不收拾你呢?你赶快和我交待是不是你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前半句听了还像句人话,怎么后半句叫人听了就那么不舒服呢?我立即骂道:“你小子少给我满嘴跑火车,我和喜儿有啥秘密呀?咱们三个每天都在一起,有什么秘密你能不知道吗?你呀就是一个跑偏的人,说话不分场合,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这一句话十样说,就看你会说不会说了!”说完后半句我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根子一脸疑问的看着我,嘴里嘟哝道:“是不是呀?弄得这么高深!”我当然要在根子面前装一下了,只是微微一笑,扭头就进厨房帮喜儿做饭去了,因为我深知根子这种人,你要是不告诉他,他心里肯定痒痒的很。过不了一会儿就该求着你告诉他了,所以我就用了一计,“欲擒故纵!”。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一会儿,根子就急匆匆的进了厨房,对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我知道肯定是我的计策奏效了。我假装帮着喜儿洗菜,一副脱不开身的神态,连连摆头,指着面前那一盆子要洗的菜,表示没有办法。喜儿大概感觉出我们两个的异样,回头看了看我们两个,一脸疑惑的说道:“你俩挤眉弄眼的干啥呢?又要出啥馊主意啊!”根子可能是被刚才喜儿收拾的那一顿,还心有余悸呢,急忙解释道:“喜儿妹子你可别误会呀,我有点事想要问刚子一下,看你在那里做饭也没好意思打扰你,刚子他说再给你洗菜,你不让去!”。喜儿“恩?”了一声,然后转过脸看着我说道:“我有不叫你去吗?”我一看这还得了?要露馅啊,于是急忙解释道:“我这不是给你洗菜呢嘛!”喜儿一脸怒像的说道:“行了,你们去吧,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说完就又自顾自的忙乎起来。根子见我还在哪儿愣着,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咋着?叫你走了你还不敢走?真是个怂人。”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硬是给我拉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他要问我什么,先是嘿嘿一笑接着对根子说道:“根子啊,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就是很大的进步,再说话前先考虑一下你将要说的话该怎么说,这你就成功了一半,明白了吗?”根子认真的听完,一脸悟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略有所思的说道:“那另一半呢?”我一听这还没完是咋的?白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另一半我还没悟出来呢,自己想去,烦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就说你怎么拉?”
当喜儿端着晚饭走出来的时候,我和根子正在客厅的地上相互厮打着呢。悄悄的把饭放到了饭桌上,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看起热闹来。“打着打着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在后边看着我们两个,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只见喜儿正端坐在饭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和根子呢!”根子大概也看见了,顿时觉得很是尴尬,我们两个急忙松开相互抓着的手,一骨碌就站了起来。我一脸嬉笑的解释道:“我们这是在锻炼身体呢,是吧根子?”说完直对根子挤眉弄眼,多年以来的默契果然没有叫我失望,根子立马会意道:“是啊,我们这是在锻炼一下身体,闲得没事干!”说到最后自己都没底气了。估计心里不定怎么骂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破借口!”喜儿一反常态的嘿嘿一笑说道:“那你继续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说完端着饭盆就要往厨房走。我一看“这哪行啊?这是不让我们吃饭了呀!”急忙走上前去,一把夺过饭盆,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们这不是锻炼完了嘛,现在饿了,得吃饭了!”说完拿起一块烙饼就咬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说很香,不知道是我的吃相,还是夸她做饭做的好吃是咋的,喜儿竟咯咯的笑了起来。我一听这笑了肯定是气消了。顺势就把根子叫过来,我们一起坐下吃起晚饭来。
吃罢晚饭,已经是五点多了,我们三个各自泡了一杯茶在客厅就坐了下来。我叫喜儿把白天在图书馆抄下的那段文字拿了出来,准备在仔细研究一遍。根据喜儿先前的提示我们又把那段文字彻彻底底的通读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还是那一点文中多次提到‘努尔哈赤’无奈,手里资料有限,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一时大家都陷入沉默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再加上白天疯狂的购物,大家多少也有些累了。最后我象征性的发表了一下言论,也可以说是对今天的总结和对下一步怎么做,做一个打算。我说道:“既然文中多次提到‘努尔哈赤’那我们明天就先从‘努尔哈赤’开始查起,还是去那个图书馆,我们各带一支笔,一个本子,把所有关于努尔哈赤的内容全部抄下来,然后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再次碰头汇总,你们说怎么样?”根子、喜儿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是以至此,我宣布了声解散。大家都分头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起床了,来到客厅一看,油条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喜儿正在厨房熬稀粥,我悄声的走了进去,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一脸微笑的说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自己感觉这句话说的挺温柔的,没想到还是给喜儿吓了一跳,喜儿一转脸看见是我,拍着她的小胸脯说道:“你走路咋没声音啊?幽灵似的想吓死我呀?”我嘿嘿一笑的说道:“说啥呢,把你吓死,我可舍不得,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喜儿似乎被我的甜言蜜语说的有些心花怒放,一脸的红霞嘟着个小嘴说道:“喏、你把这个咸菜切成丝,然后用酱油搅拌一下,放到客厅的盘子里就行了!”我假装宫里的太监,上前袖子一甩,行了一个单膝跪礼,嘴里同时喊道:“喳!”,逗得喜儿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的根子也睡眼惺忪的从他的卧室走了出来,大概是被我们笑声给吵醒了,见我和喜儿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也走了进来,单手一倚门框,嬉皮笑脸的说道:“两位这大清早的啥事这么高兴啊?不让别人睡觉了是不?”要搁在往日,喜儿肯定对他又是一顿发飙了,谁知道今天太阳是从那边出来了,喜儿竟然破天荒没有发飙,过了好几天我才顿悟,原因可能是因为我那天的那句甜言蜜语。根子见喜儿没有发飙还想继续说着些什么,我急忙插嘴拦道:“我的咸菜丝切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说完拉着根子就出去了。
坐到饭桌前,我们又把今天的日程安排商量了一下。我又重新说了一下今天的重点,既:努尔哈赤。
吃完早饭已经是八点钟了,我看天色不早了,急忙招呼大家赶紧出发,坐上很拉风‘皇冠’的士,直奔新华书店的门口。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们是水到渠成,直杀书店内的历史区,经过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的仔细排查,终于把书店内所有关于‘努尔哈赤’的内容全部记了回来,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匆匆吃罢晚饭,我们又泡了一杯茶,聚到了一起。各自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收获,大致内容如下:
清太祖努尔哈赤,姓爱新觉罗,满语中,“爱新!”意思是“金!”、“觉罗!”意为“族!”。而‘努尔哈赤’的意思为野猪皮。于明嘉靖三十八年,(公元一五五九年),出生在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今辽宁新宾)的一个奴隶主家庭中,在位时间是(1616—1626年),是明朝末年我国东北少数民族,女真族的杰出首领,他的祖先猛哥帖木儿,曾被明朝任命为建州左卫指挥使,但后来家道就渐渐衰弱,努尔哈赤年青的时后经常采集松子和人参,到汉人的市集去卖,因此逐渐受到汉人文化的影响,学会了说汉语,并且喜爱读三国演义。
努尔哈赤的先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从六世祖猛哥沾木儿开始就受到明朝的册封,他的祖父觉昌安、父亲塔克世都曾先后担任过明朝的官职,努尔哈赤的母亲姓喜塔拉氏,名额木齐,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既努尔哈赤,舒尔哈齐,雅尔哈齐,还有一个女儿。然而不幸的是努尔哈赤十岁那年他的母亲便去世了,他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继母纳喇氏为人十分刻薄,还不断的挑唆家庭内部的矛盾,最后无奈,努尔哈赤带着弟弟舒尔哈齐离家出走到外祖父的家里生活,当年只有十五岁。
万历十一年二月,李成梁带兵直捣阿台的驻地古勒城,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前去营救,却被明军误杀,这一事件对努尔哈赤的影响很大,于是他表面上接受明廷的抚慰,背地里却暗发斗志要攻破明廷。
万历十一年五月,努尔哈赤以为祖父、父亲报仇为名,凭着十三副铠甲和部众30于人攻破图伦城,砍死了其首领,尼堪外兰。终于为祖父父亲报了血仇,了却一桩心愿。自此以后努尔哈赤的声名大震,统一女真的大业在激励着他。
分别以万历十二、十三、十五、十六年将建州五部至于他的控制之下。自此以后又在万历三十五年先后灭掉哈达、辉发、乌拉,只剩下了叶赫部。四十七年将其灭掉。
经过三十多年的时间,努尔哈赤终于统一了建州五部,海西四部,东海大部分。
在统一女真的过程中,努尔哈赤积极建立国家政权,万历十五年,“建衙门楼台!”、万历二十三年,他自称“女真建州卫!”王子,万历三十三年,他又自称“建州地方等处国王!”、“建州王!”、“建州国汗!”。在攻下城池,强化王权的同时,努尔哈赤还完成了两项重要的历史人物。既创制满文,建立八旗制度。
创制满文:是用蒙古字母拼写而成,颁行全国,这就是无圈点的满文(老满文)。皇太极在位时又改进成为有圈点的满文(新满文)。满文是拼音文字,有六个原音字母,二十二个辅音字母和十个特定字母组成。这一创立有利于民族的交往,并为后来统一女真建立政权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八旗制度:是以旗统军,以旗统民。是努尔哈赤的又一创举,也是清朝前期重要的一个社会制度,它对清朝入关平定三番都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万历四十四年正月,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城举行登基大典,自称“承奉天命覆育列国英明汗!”定国号为后金,建元天命。
万历四十六年四月十三日,努尔哈赤在兴京“告天!”誓师,宣读了与明朝结有七大恨得讨明槓文。既七大恨也。
七大恨: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恨一也。明虽起衅,我尚欲修好,设碑勒誓:‘凡满、汉人等,毋越疆圉,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故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恨二也。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窬疆场,肆其攘村,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挟取十人,杀之边境,恨三也。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恨四也。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刈获,遣兵驱逐,恨五也。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臣,遗书诟詈,肆行陵侮,恨六也。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党之,挟我以还其国。已而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这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何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初扈伦诸国,合兵侵我,故天厌扈伦启衅,惟我是眷。今明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恨七也。欺陵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大恨之故,是以征之。
七大恨预示反明战争的开始,后经一系列的征战,最主要的战役有萨尔浒大捷、智取开原、铁岭,夺取沈阳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看到这儿我们三个不由一阵唏嘘感叹,这‘努尔哈赤’不是一般人呢,一生征战有勇有谋,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辱,绝他人所不能绝的的情。如若不成功岂不是对不起历史的轮回?但和我们要找的东西毫不相关呢。其中只有一点(分别以万历十二、十三、十五、十六年将建州五部至于他的控制之下。自此以后又在万历三十五年先后灭掉哈达、辉发、乌拉,只剩下了叶赫部。四十七年将其灭掉。)倒是值得仔细研究一下其余那些就当是温习一下历史了吧。忙乎了一白天还是一无所获,大家不由感到有点泄气。正当我要宣布散会的时候,喜儿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我这还有一段时关于‘努尔哈赤’在世时的两个很神秘事件和他死亡的记录,我感觉这其中有些疑点所以我给就抄了下来,大家还要不要听听?”喜儿满带疑问的看着我说道。听了这么多‘努尔哈赤’征战的事迹不由对其死亡产生了好奇,想看看这一代伟人到底是怎么死法,于是耐着性子又坐了下来,冲着喜儿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喜大小姐给我友情客串一下吧!”喜儿看了看我嘟着小嘴说道:“那好吧,我就友情出演一次!”说完就拿起手里笔记本给我们一句一句的念了起来。
其中一件事情就是关于他的弟弟,也就是舒尔哈齐:父塔克世,母喜塔腊氏额穆齐,努尔哈赤同母弟。童年丧母,继母寡恩,常随兄努尔哈赤外出谋生。万历十一年(1583),明军攻打古勒寨的战斗中,父、祖遇害,误以为是仇人尼堪外兰所杀,遂偕兄长努尔哈赤以父、祖十三副遗甲起兵,进攻苏克苏护河部,终使尼堪外兰授首。又与努尔哈赤继续讨伐、征服、招降并统一了建州女真各部,大败叶赫等“九部联军!”,因军功赐号“达尔汉巴图鲁!”。
舒尔哈齐比努尔哈赤小5岁,幼年同努尔哈赤有相似的经历。在征战的十余年里,他经历大小战斗数十次。《满洲实录》中载,他“自幼随征,无处不到!”,为建州的统一立过汗马功劳。舒尔哈齐被称为“船将!”,看来是仅次于努尔哈赤的人物。史称舒尔哈齐“有战功,得众心!”。明廷的官书中,常常把舒尔哈齐与努尔哈赤并称,并冠以同样的都督的头衔,称其为“都督努尔哈赤!”、“都督舒尔哈齐!”。实际上,在佛阿拉城时,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是并称的“两王!”。
经多年征战,舒尔哈齐的力量虽不如努尔哈赤强盛,却也有很大发展。成为建州女真中仅次于努尔哈赤的第二号人物。明朝人称其为二都督,朝鲜人称努尔哈赤为老乙可赤,称他为小乙可赤,显然在外人眼里他与努尔哈赤不相上下。明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十月,曾经亲赴佛阿拉城的朝鲜使臣何世国说:“当年努尔哈赤部下有精兵万余人,战马700余匹,舒尔哈齐部下有精兵5000余人,战马400余匹!”。他到建州后,先拜见努尔哈赤,又拜见舒尔哈齐,努尔哈赤杀牛设宴,舒尔哈齐也宰猪设宴。两人的居舍虽然分别在两处,但规模相同,四周围以木栅,各造大门,还有砖瓦结构的阁楼。舒尔哈齐宴请朝鲜使臣时说:“日后你们再来建州馈送礼物的话,应给我们兄弟俩各一份,不要分出等级,我们都会同样款待你们!”。同年朝鲜使者申忠一见到舒尔哈齐,其服色一如其兄。二人都是头戴貂皮帽,脖围貂皮巾,身着貂皮的五彩龙纹身,都是腰系金丝带,佩悦巾、刀妇、砺石、獐角,脚登鹿皮靰鞡靴。申忠一当时所绘制的《木栅内奴酋家图》和《外城内小酋家图》,几乎相似,在他看来,努尔哈赤兄弟二人一样享受着荣华宝贵。
尽管,舒尔哈齐的实力略逊其兄一筹,但在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方面都拥有自己的实力。兄弟俩各辖部属,各自为政,俨然是联盟组织内的“两头政长!”。舒尔哈齐锋芒毕露不甘居其兄之下,争权夺势,慢慢地达到了为努尔哈赤所不能容忍的程度。因而,藉端冷落,有意贬低舒尔哈齐事情开始发生。
本来“两头政长!”,在女真内部并不为怪。在明初女真社会里,一个部落内并立二三位酋长的事屡见不鲜,而且当时都能彼此相辅相成,患难与共。但随着氏族社会的瓦解,这种仍然带有部落民主制的胎记,已经不能适应私有制发展的需要。并立的酋长各拥财富,豢养甲兵,形成了个人的特殊利益,他们分别对权力和物资的贪欲膨涨,则成为并立酋长疏离的一个主要原因。而“两头政长!”体制,显然成为女真社会组织实现统一、政治权力集中的一种障碍。
努尔哈赤身居为长,对外征服使他的地位日益显贵。从开始的“女真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到“建州等处地方国王!”,到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蒙古喀尔喀五部王公为他奉上“淑勒昆都仑汗!”的尊号,使他日趋显贵的身份又涂上了神圣的色彩。这种“至高无上!”的身份,使舒尔哈齐地位则相形见拙,因此他日益对兄产生了不满,想摆脱努尔哈赤的控制,获得更大的发展,于是投靠了明朝。
舒尔哈齐有女嫁给明朝辽东总兵李成梁的儿子李如柏为妻,使建州女真与明边关重臣结为姻戚之好。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二月,舒尔哈齐之妻病故,李成梁命佟守备置办20桌酒席,外带牲畜前往吊祭。当然李成梁也知道,努尔哈赤两兄弟之间有隙,见缝插针地使用了一下“以夷制夷!”的离间计。当舒尔哈齐与其兄矛盾日深时,他便明显地倾倒于明朝,妄图拥明自立。尤其是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十二月,舒尔哈齐代表建州女真入京朝贡之后,当朝廷以“建州等卫夷人都督!”、都指挥的名义对他如例赐赏时,他就曾为明朝给自己的那顶煊赫的头衔所陶醉,他想继续与兄争夺龙虎将军之职。当他推动兵权之后,突然又产生了一个机会,努尔哈赤命他再以建州首领的身份入京朝贡,尽管努尔哈赤也许采取的是调虎离山计,但舒尔哈齐却没有推托,而率领140人的朝贡队伍入京。他借机广结明廷官吏,以壮大声势,企图得到明朝支持,削弱努尔哈赤势力。
万历三十五年(1607),蜚优城(今吉林省珲春县三家子乡)城主策穆特黑拜见努尔哈赤时说:“我们本来隶属乌拉部,但是忍受不了布占泰的虐待,决定归附建州,请派兵迎护!”。太祖命舒尔哈齐及褚英、代善、费英东等,率兵3000名迎护。因舒尔哈齐曾娶布占泰妹妹为妻,又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布占泰,这种姻亲关系,促使他把蜚优城属500户民众归附事,暗中通报乌拉贝勒布占泰,布占泰立即发兵万人,于建州兵归途上的乌碣岩处进行邀击。当时,褚英、代善经力战而突破重围,舒尔哈齐率“五百人止于山下!”,不去参加战斗。对于舒尔哈齐里通布占泰,又不参加战斗,努尔哈赤虽未予以惩处,但却想以“不力战罪!”,处死舒尔哈齐的战将常书和纳齐布,后因舒尔哈齐说“诛二臣与杀我同!”,才迫使努尔哈赤退让,“罚常书金百,夺纳齐布所属!”。
从此,兄弟间矛盾加剧,努尔哈赤再也不派遣舒尔哈齐领兵打仗,并夺他兵权。舒尔哈齐愤怒中与儿子阿尔通阿和扎萨克图商量对策,谈出他拥兵自立的打算。并对他们说:“吾岂能为了衣食所得而受制于人。”明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初,舒尔哈齐愤然离开赫图阿拉,移居浑河上游的黑扯木(今清原县北在家乡黑石木村),公开与其兄努尔哈赤决裂。努尔哈赤大怒,当即采取断然措施,没收了舒尔哈齐的所有家产,杀死了阿尔通阿和扎萨克图,又将参与的部将武尔坤吊在树上,用火活活烧死。舒尔哈齐的次子阿敏本来也要被杀,但由于代善、皇太极等诸兄弟极力谏止,才使阿敏免遭一死,但却受到被剥夺所属人口之半的惩戒。努尔哈赤推刃手足之时,明朝辽东辽官却置若罔闻,使舒尔哈齐心灰意冷,只好返回赫图阿拉求兄“宽恕!”。努尔哈赤没有宽恕这位亲兄弟,而待他刚一回来,便立即将他投入监狱囚禁起来。舒尔哈齐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仅有“通饮食,出便溺!”的两上洞口,虽生犹死。两年之后,即明万历三十九年(1611年)八月十九日,舒尔哈齐死于赫图阿拉大狱,终年48岁。也有人说是被努尔哈赤害死的。初葬永陵(今辽宁省新宾县),天命九年(1624),迁葬东京陵(今辽宁省辽阳市),顺治十年(1653),追封为和硕庄亲王。
喜儿刚说完根子就一脸愤怒的说道:“这……这努尔哈赤也太狠了吧,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杀,这还是不是人了?你说你那么大江山给你弟弟点又能咋着了?”我一听根子又要满嘴跑火车,急忙制止住他骂道:“得了吧您,别搁这儿给我不懂瞎唠叨,你懂个屁呀?认真听着就行了!”随即对喜儿微微一笑说道:“那另一件事情呢?”喜儿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