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这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就是关于他的长子褚英的了!”
褚英,系太祖与第一位嫡福晋即元妃佟佳氏诞育之长子,生于明万历八年(1580)。万历四十一年(1613),步入中年的褚英以嫡长子身份,凭借多年出征所立之战功,一度被立为早期女真(满)族政权的第一位汗位继承人。
褚英的幼年正是太祖起兵的最初岁月,对外面临着重重艰难险阻,而家族内部亦危机四伏,当时还只有两三岁的褚英即跟随父母不止一次地经历过来自家族内外旨在暗杀太祖的风风雨雨。万历十三年前后,其生母佟佳氏病逝,此时的褚英亦不过五六岁。虽失去了母爱,但褚英作为嫡长子的身份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就在建州女真只有太祖与胞弟舒尔哈齐并称贝勒之时,年龄不过10岁的褚英亦已被称作“台吉!”。
万历二十六年(1598),褚英奉父命,与叔父巴雅喇及费英东等,领兵一千,往征东海女真安褚拉库路(今黑龙江上游二道江一带)。褚英等“星夜驰至!”,取屯寨20处后,其余屯寨亦尽行招抚,共获人畜万余而归。太祖大喜,褚英即因此战有功,被授予“洪巴图鲁!”称号。
乌碣岩之战,褚英的表现已足以证明在那场兄弟阋墙的权力斗争中,他是坚定地站在父亲这一方的,其所作所为也确实大大加重了父亲胜利的砝码。万历三十五年(1607)三月,褚英又作为主帅,与时称台吉的阿敏(舒尔哈齐之次子)率兵五千进击乌拉部的宜罕山城并一举克之,深得父汗之心。因此,在努尔哈赤初设四旗时,褚英成为四旗的旗主之一,执掌白旗,拥有父汗赐予的“国人五千户,牧群八百,银一万两,敕书八十道!”最优厚的待遇。
万历四十一年(1613),征战了30年的太祖时已年过半百,虑及身后之事,满文档案称,其明知褚英“自幼心胸狭窄,并无治国宽大之心怀!”,但又怎么能弃其兄而令其弟执政呢?作为父汗,如果“荐用长子,使之专主大国,执掌大政!”,褚英也许就会“弃其偏心而存公诚之心!”。所以,太祖最后决定让褚英代其执掌国政。由此,褚英作为汗位继承人,在太祖诸子中成为第一位“太子!”。
讲到这里根子满脸疑问的问道:“这咋着了?这不挺好?有啥诡异的了,军功赫赫,被立为太子天经地义呀,”喜儿白了他一眼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打什么岔?你就一满瓶子不摇,半瓶子摇的主儿,上学时候历史没讲过吗?最后是褚英做了皇帝了吗?不知道瞎咧咧。”我随即附和道:“就是……不懂装懂,你充什么大尾巴狼啊?好好听你的算了!”根子被我两个这么一说自知觉得理亏也就默不作声了。喜儿见根子不在做声继续说道:“诡异的事情从这儿就开始了!”
在替父执政的短短一年多时间里,褚英确实变了,变成了一个擅自作威福之人。主要表现是:对于屡立功勋的“五大臣!”,褚英毫无谦恭之态且“使之不睦!”,但史料并未讲出褚英令“五大臣!”之间产生矛盾的具体事例。而对于4个弟弟即后来的“四大贝勒!”,褚英则表现得肆无忌惮。具体事例有:一是要求4位弟弟望着夜空的星辰立誓,即无条件服从兄长,并威胁说不能将其命令弟弟们的话告诉父汗。二是表示“父汗曾赐尔等财帛良马!”,但父汗故后,一切所赐将要由我重新安排。三则声称,“凡与我不睦之诸弟及众大臣,待我即位后皆诛之!”活脱脱一副忘乎所以的面目。所以很快的,在“父汗任用同甘共苦的五大臣!”和“爱如心肝的四个儿子!”的共同反对下,褚英失去了汗位继承人的执政之位。
褚英如此虐待4个弟弟和5位大臣,太祖并不知晓。因同处困境,所以,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4人和何和礼、额亦都、安费扬古、费英东、扈尔汉5位聚在一起商议对策,说我等如此受侮,而汗却并不知道。如若上告,又怕褚英报复。真是没有活路啊!但如果汗一旦驾鹤西去,广略贝勒即位而不恩养我等,还是死路一条。既然都是死,那还不如将我等无以为生之苦,“告知汗后而死!”。于是,9个人一道来到太祖面前,把褚英代执国政后之种种告知了太祖。
面对前来诉苦告状的众人,太祖表现得十分冷静,说“尔等口述之言,我如何记之?做书呈来!”。于是“四兄弟!”和“五大臣!”将被褚英虐待的情形“各缮一书!”,呈给了太祖。太祖即拿着这些文书对褚英说,“此乃尔四弟、五大臣控告尔之文书,著尔阅之。长子,尔若自以为是,亦可上书辩驳!”。褚英的回答是“无言可辩!”。
在处理褚英这件事上,太祖表现出来的态度是慎重的,因为他郑重其事地向原告方要了书面材料,也给予了被告方以申辩的机会。但褚英的态度令人惊讶,“无言可辩!”是真的理屈词穷,还是满不在乎,因史料的缺失,尚无法断下结论。但褚英的这种态度引起了太祖的极度反感,他斥责道,“尔若无言可辩,是尔之过也!”,作为一国之主,“须宽大为怀,秉公治国!”,你这样虐待4个弟弟和“为父我擢用之五大臣,使彼此不睦,安容尔执政耶?”即怎么还能让你代执国政呢?于是,褚英被取消了汗位继承人的资格。
万历四十一年的秋天和翌年春天,太祖两次征伐乌拉部,但其不准褚英从征,让褚英“留于家中!”反省。可惜的是,褚英此时并未有悔改之心,时刻担心的是诸弟会平分属于他的国人与财产。所以,当太祖率兵出征后,褚英即与其4个亲信密谋,“竟将出征之父汗、诸弟及五大臣等书于咒文,望天焚之!”,并诅咒说“愿出战之我军为乌拉击败。被击败时,我将不容父及诸弟入城。”这可真是太大逆不道了,与之定下攻守同盟的4个亲信中,有一人因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就留下遗书上吊自杀了,剩下的另外3个人见出了人命,恐事情败露,为免一死即告发了褚英。太祖闻之大怒,本欲立斩褚英,但又怕以后“诸子引以为例!”而骨肉相残,故于万历四十三年将褚英“幽于木栅高墙内以居!”。但在被囚禁的日子里,褚英仍“拒不反省!”。万历四十五年,36岁的褚英最终还是被太祖处以了极刑。
褚英死后,并未因其忤逆不孝而被打入另册,而是同样被葬于赫图阿拉祖茔即今之辽宁省新宾之永陵。天命九年(1624),后金迁都辽阳后即在阳鲁山营建了辽阳东京陵(今辽宁省辽阳东京城北4里许),迁移祖茔时褚英亦在迁葬之列,其墓与叔父舒尔哈齐的墓园相邻。但顺治年间,因清廷认为永陵之风水好于辽阳东京陵,并又将太祖以上父祖等遗骸迁回永陵时,褚英等则留在了辽阳东京陵。想当初,褚英贵为太子,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世上英雄本无主,现如今,却是只遗有孤坟存世,一任那白云千载空悠悠。
故事到这里暂时告于段落,随着喜儿嘴里最后一个字的说完,我们也陷入了沉默。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努尔哈赤’在位短短十年,竟然杀了两个自己的亲人。先说他的亲弟弟‘舒尔哈齐’虽然有谋反之意,但察觉尚早,完全可以,剥去他的权利,让其做一个废人足矣,但努尔哈赤却在万历三十九年将其害死。再者就是他的长子褚英:年轻气盛,有点个性实属正常,谁未年轻过?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是合乎其常理,完全可以严加教育后再将其重用,但努尔哈赤同样将其处以死刑。我将我的这些想法都如实的和他们两个说了一遍,他们两个好像也是感触很深,都是觉得努尔哈赤做的这些不符合常理。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难道是另有隐情?”此话一出喜儿立即满脸赞同的说道:“刚子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其中肯定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只不过正史没有记载罢了。”听完喜儿的话,我和根子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一脸求知若渴状看着眼前的喜儿。大概是我们给喜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喜儿红着脸说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了!”“没没有……你不说是三个事件吗?现在才说了两个呀,还有一个呢?”我一副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你们两个还听上瘾了咋的?着什么急呀,我这正想要往下说呢!”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下边的这个就是关于努尔哈赤自己的了,是他死亡的原因,也是充满了争论!”
努尔哈赤,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奠基人。金庸称他为“自成吉思汗以来,四百多年中全世界从未出现过的军事天才!”。但关于他的死因,史学界争论不休,始终没有定论。
其一:1626年,68岁的努尔哈赤亲率6万大军(号称14万)南征,一路势如破竹,不战而得八座城池,很快兵临宁远城下。明朝宁远城守将袁崇焕严词拒绝努尔哈赤的招降,亲率兵民万人顽强守城。他们在宁远城上架设了11门红衣大炮(按本为红夷大炮,因清朝时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忌讳“夷!”字,故称红衣大炮),随时准备迎接来犯之敌。这种红衣大炮的威力非常大,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的阎崇年认为,这种红衣大炮为英国制造的早期加农炮,炮身长、管壁厚、射程远、威力大,特别是击杀密集的骑兵具有强大的杀伤力,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火炮。
红衣大炮在宁远之战中确实发挥了它的极大威力。据史料记载,后金大军的攻城行动在明军猛烈炮火的攻击下严重受挫。宁远城下,八旗官兵血肉横飞,尸积如山。在攻城的第三日,后金便撤兵而去。并且后续明确记载努尔哈赤是在宁远之战中受了“重伤!”,并由于宁远兵败,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悒悒不自得。在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创伤的情况下,这位沙场老将终于郁郁而终。
其二:1626年的八月21日努尔哈赤突然身患重疾于22日死去。但有史料记载是暴毙,可见不是正常死亡,其余记述皆十分简单。
“哎呀?这个努尔哈赤连自己死的都这么神秘?还这么果断!”根子满脸惊讶的看着我们说道。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根子所说不假,这个努尔哈赤在位十年做了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就连自己死的都那么蹊跷,可见他绝非善类呀,我们应该查一下他的具体死因,我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他的死和亮子有很大的关系!”“啊?不会吧!”喜儿一脸惊愕的说道。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种感觉,难道是亮子天上在帮助我们?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应该从何查起呢?”喜儿呵呵的笑了笑说道:“你这……说的也未免太吓人了吧,不过想要查的话,我到有个办法,”我一听有办法精神为之一动问道:“啥办法?说来听听!”喜儿端起茶杯又放下了,原来是里边没水了,我赶紧用脚在桌子底下踹了根子一脚,“示意叫他赶紧把水给满上!”根子会意起身就跑去厨房,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走到喜儿身边一脸笑呵呵的说道:“喜大小姐辛苦了,我给你满上!”喜儿一看根子如此懂事不由夸奖道:“哎呀……今天这是咋的了?咋着献殷勤呢?”根子立马假装严肃道:“这话说的,你给我们做饭做菜的,我给你倒杯水还不是正常的吗?咋还成了献殷勤了呢?”我一看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要没玩没了,急忙插嘴拦道:“行了说正事,喜儿你有啥办法呀?赶快说说吧!”喜儿看了一眼我说道:“这个其实也简单,正史上虽然没有,但我们可以去查查野史,野史中一般记载些当时不敢记载的东西,或许我们能发现个一二!”喜儿刚说完根子突然“啪啪!”拍起手来,嘴里还不住的称赞道:“这个主意妙啊!”。我们都被根子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又出现了“这野史我们应该去那里找呢?”喜儿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嘿嘿一笑说道:“清朝距离现在已经几百年了,我想找野史去那些不算正规的图书馆就可以,这个野史其实参考价值也是蛮高的,一些学术界的人士也非常认可!”我被喜儿说的这一通话彻底的给征服了,使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农村姑娘竟然懂这么多,不由对其产生了一种仰慕之情。
根子大概也是跟我的想法差不多伸出大拇指,一个劲儿的说“good……good!”逗得喜儿捧腹大笑。既然有了办法,于是我们毅然决定对‘努尔哈赤’一查到底。
第二天我们起的都有点晚,大概是昨晚讨论的太晚了,也没来得及吃饭,匆匆洗漱完毕,打了个的士就朝最近的小图书馆奔去,果然如喜儿所说我们找到了关于努尔哈赤死因的记载,仔细的一看顿时觉得后背阴风阵阵。
即:
元末明初的时节,在东北的叶赫河边,叶赫那拉家族便已世居在此。
但是某一天,草原上忽然燃起了烽烟,叶赫那拉家族与来犯的爱新觉罗家族之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攻防战。
当时,爱新觉罗家族的头领为了使叶赫那拉氏臣服,就指着大地说道:“我们是大地上最尊贵的金子(‘爱新觉罗’就是‘金子’的意思)!”而叶赫那拉的首领听后则发出一阵大笑,他指着天上的太阳说道:“金子算什幺,我们姓它!”爱新觉罗的头领在言语上并没有讨到便宜,于是恼羞成怒,下令立刻发动战争。
但是叶赫那拉的子民也不甘示弱,双方就在叶赫城外开战。最后,叶赫那拉氏打败了爱新觉罗氏,并成为当时东北最大的一支部落。从此,叶赫那拉氏也就成为了满族中的大姓,也是起源较早的姓氏之一。
到了明末,叶赫那拉氏与爱新觉罗之间再度爆发了大战,叶赫那拉却不幸败给了爱新觉罗,从此不仅草原上的形势骤变,就连日后入主中原的天子都变成了爱新觉罗氏了,由于当时的战争相当激烈,双方死伤惨重。
努尔哈赤当年派了额亦都对抗叶赫将领布斋的来攻,结果布斋战败,建州人把布斋的尸体劈成两半,一半归还叶赫,一半留在建州,从此建州与叶赫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据说,叶赫部首领布扬古临死前曾对天发誓:“我叶赫那拉就算只剩下一个女人,也要灭建州女真。”野史上还记载说努尔哈赤曾经深恐叶赫那拉的报复,曾经做了一系列措施。
“叶赫那拉的诅咒?忽然想起在古墓里古尸身上的那个腰牌,同样写着叶赫那拉心里不禁骇然,难道说亮子也是死于那个诅咒?”我一脸惊恐的说道。喜儿也一头雾水的说道:“要是按你所说,那个古墓完全有可能是叶赫那拉氏族的,不过我这也是猜测而已,我们是不是有必要再去去那里走一趟?正好我们出来了这么多天,回去告诉我老爹一声,也好让他老人家放心!”听完喜儿的话,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喜儿说的很对,我们是有必要再去那个古墓一趟,不过不是现在,我们首先要查一下叶赫那拉氏族的资料,找到他们部落的特征,免得到那里在手忙脚乱!”根子听完我说的话连连点头道:“此话说得不假,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喜儿也表示同意。
时间紧迫我们走出图书馆,又朝着新华书店走去,毕竟那里的书比较全,查起来也方便些。中午已经是饭口,我们没来得及吃饭,就一门心思的查起资料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到一点关于“叶赫那拉氏族的资料!”
叶赫那拉氏族是满族中的大姓,也是起源较早的姓氏。叶赫那拉氏的始祖,原来是蒙古人到扈伦部,他招赘在那里,那拉的意思就是爱,他领有其地,并成为一国,因为他的国是在叶赫的河边建立的城市,所以叫叶赫那拉氏。叶赫那拉氏是满族八大姓氏之一。还有就是叶赫那拉氏族及其信仰萨满教,把乌鸦作为本教图腾。并且叶赫那拉部落每年都要举行一次乌鸦聚会。
受萨满教的影响,叶赫那拉氏族的人穿着也带有宗教的色彩,上衣叫白汗褶兜,它的背部是由羽毛编织而成,袖口则是用鱼鳃片和乐珠串编,而下裙没有腰带,腰带镶有镜子,两侧各有一条镶有红边的索带,布带下有七至十一块不等的布块与之相连,下接捏褶的下摆,下摆上镶嵌着贝壳、骨角片、鱼鳃片等发光物体。萨满所戴帽子称为“神帽!”,满语称为“失色!”,清人姚天之所说“萨满乃头戴巫帽,帽上插鸟毛!”。萨满帽多以鹰、雕、水鸟、神鸟为饰,有的萨满帽上有鸟多达二十多只,但鸟的数量都为单数,帽上鸟的多少是代表神权、神力的大小。叶赫部萨满教认为鸟是生命、灵魂的居所,它能翔天与各神交往,是萨满与神灵勾通能力的象征。可见,萨满的服饰从神帽到上衣及下裙,都有着古老而神秘的含义。
看完这些我又一次震惊了,急忙对身边的亮子和喜儿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那个古墓墓墙上看到的那些图案?里边有一副画,画的是有很多乌鸦,按照这本书上边文字的记载,这古墓确实有可能是叶赫那拉氏族的古墓,但那个古墓的主人又是谁?”我一脸疑惑的反问道。喜儿摇了摇头说道:“可惜那个古尸已经被化为灰烬了,要不我们还能在她身上查出点线索来。不过我们可以再去那里看一下,那里墙壁上的图案我感觉很有价值,咱们当时走的又匆忙也没来得及细看不是?万一隐藏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呢?”喜儿刚说完根子就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我不想去,那里害死了我的兄弟!”此话一出我们三个顿时都沉默了。“是啊,那里害死了我们的兄弟!”想到这儿,我慢慢的走到根子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根子我知道你难过,我们大家也都很难过,但那里我们必须要去,我们要找到亮子的死因不是?这样才能安慰他的在天之灵啊!”说道这儿,根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大家陷入这种难过的情绪中,我假装笑了笑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难过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请大家去外边饭店吃顿大餐,高兴一下。因为下一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话刚说完,高兴地根子差点跳起来。我们看了根子一眼,“觉得他真的很可爱,也觉得他很可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走,我们去吃饭!”说完我就一马当先朝着图书馆门口走去。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细雨,雷声阵阵,走出饭店的门口,看着街边的晚灯昏昏暗暗的,人群走的都十分匆忙,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哀伤,仰望天空,雨滴像断了线珠子从天空滑落下来,心里暗暗念道:“我的好兄弟你在上边还好吗?以前你最怕下雨,一下雨你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说什么你怕雷劈道你,我们都取笑你,可如今只剩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可怎么办呢?”想到这儿我对苍天一阵唏嘘短叹。这时喜儿走到我的身边,可能看出了我在想些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的心我想他都会知道的!”说完挎着我和根子的手臂就向前走去,任凭雨水滑落我们的脸颊。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没有打车,也许只有冷雨才能让我们更加清醒吧。
到了家已经是七点钟,我们各自回房简单的换了一下衣服,按照老规矩,各自冲了一杯茶,都坐到一起,准备商量一下何时动身。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在三天后动身。我简单的布置了一下这三天内各自的任务:1、根子负责采购装备,如登山绳,蜡烛、手电、防身用具,最好在搞一辆汽车。2、喜儿在家附近的商店采购一些必要的食物,以备遇上突发情况不至于被饿死,3、就是我了,我负责把这几天查到的资料整理一遍,屡出一个大概的头绪来,以保证我们这次前去,顺利进行。任务布置完毕,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们各自回到房间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根子和喜儿就走出了家门。我留在家里把这几天的资料都拿了出来,仔细的又研究了一遍,把重点都记在了笔记本上,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中午,就听见喜儿在楼下扯着嗓子喊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急忙跑下楼,一只见喜儿满身都是袋子,和逃难的一样。急忙走上前去,这一看“呦呵,这大大小小的袋子装满了饼干,牛肉干啥的!”我顿时就笑了。喜儿一见我不去帮她,还在哪儿傻愣着发笑,冲着我就喊了起来,可能真是着急了,东北土话都出来了“你个瘪独子,搁哪儿干哈呢,不来帮我!”我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这大小姐可惹不起呀,急忙把她身上的东西卸了下来,一件一件都弄到自己身上,大步向楼上走去。
还没走进楼梯口,就见一辆崭新的野马越野车进了小区门口,冲我们按了几下喇叭,我们先是纳闷,随着车窗子慢慢悠悠的打开,只见驾驶位上坐着根子。我不由吃了一惊急忙跑到楼上把身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又急急忙忙跑了下来,只见根子一脸牛逼样坐在驾驶位上正跟喜儿吹牛呢,我快步走到车子跟前,根子一见我来了,一脸嬉笑的说道:“咋样?这车还行吧,纯越野车,就是耗油量有点高。”我走到车前拍了拍说道,“根子行啊,办事够利索的,这昨晚上交待你的事情,这才一个上午就给我搞定了,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根子一拍胸脯的自豪的说道:“那还用说,这是我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买到的,以后我就是你们司机了,等着瞧好吧!”说着油门一轰就把车停到了我们楼下的阴凉处。下了车又说道:“我不仅买了车,还把我们用的装备都弄齐了,这些装备都是我一个在军队的朋友给我搞的,都是正宗的军用设备,还有一件你想都想不到的家伙。”说完就打开后备箱,叫我过来看。我满不在乎的说道:“咋着你还能给我搞一把枪来不成?”根子嘿嘿一笑:“你说对了,是一把二战时用的枪,ak47棒不棒?”听根子说完顿时吓了我一跳我急忙跑了过去,往后备箱里一看,“可不是咋的,果真是一把ak47。”一伸手赶紧把后备箱的盖子给盖上了,瞅了瞅前后左右,小声的说道:“我的个乖乖呀,你真弄了把枪来了?这可是犯法的呀,这叫别人看见,给咱们举报了,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根子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没人看见嘛,你说叫我给你找防身用的武器,我就想到枪了,后来找朋友一打听还真有,所以我就买下来了……”根子还没说完,喜儿就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满脸兴奋的问道:“刚子哥,你俩在这儿商量啥呢?有啥好东西给我也看看呗?”我一见这又来一个不嫌事多的主儿,急忙掩饰道:“没……没啥,无非就是一些绳子之类的东西,没啥好看的,哎?刚才你干嘛去了?”我假装反问道。喜儿一听不给她看好像不高兴了嘟着小嘴说道:“我呀,我刚才把买的那些吃的给送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