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人踹门而入。
来人正是林越之。
云倾月淡定的整理好衣衫,坐在床边,“干什么?”
“云倾月,你为什么将咱们的事情告诉云曼柳?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林越之怒火冲天,上前掐住云倾月的脖子,怒吼不止。
云倾月紧紧握住林越之的胳膊,想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可却牵动了自己的伤口。
“她可是太子妃的妹妹,我要是得罪了太子,别说带你走,我自己都保不住。”
这就是林越之,只想着自己,丝毫都不念及他人。
云倾月冷眼的看着这个男人,倒要看看他能说什么。
林越之看向被钳制的女人,眼中闪过一道光。
云倾月暗道不好,这男人的神色不对。
“滚,我没兴趣利用你。”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恶心。
但林越之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凑在她的耳边念叨:“月儿,其实不出宫我也能让你过上好生活,不如,我们先在一起,之后,我再找机会送你出宫?”
“滚!”云倾月怒道。
她想将林越之踹开,奈何这身体不仅仅没什么力气,还受伤了。
林越之用腿压住云倾月反抗的脚,阴狠地捏住云倾月的脖子,“云倾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配合本公子,保你吃香喝辣。”
他说完,就蛮横的将云倾月衣服扯开。
云倾月被掐得快呼吸不过来了,根本不能反抗。
脱掉云倾月的外衣,林越之呼吸都开始变重。
“嘭!”的一声,门被人踹开。
林越之被一人从床上拽下来。
那人给云倾月盖上被子,目光阴沉地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林越之。
林越之站起来怒吼,“司泽渊,是你。我可是礼部尚书之子,你不过是个东厂太监,皇帝身边的走狗,竟然对本公子动手,信不信我让我爹上书皇上,砍了你的狗头。”
司泽渊听到这话,一只手捂住自己身边孩子的眼睛,一只手抽出佩刀。
只见刀光一闪,林越之还来不及反应,司泽渊已经收回佩刀。
“啊……”
屋里面传出凄厉的哀嚎声。
林越之某处鲜血横流。
他一只手捂住重要部位,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司泽渊,“司泽渊,你竟敢为了一个婊子废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我爹杀了你们!”
司泽渊摆摆手,让下属进来,“收拾干净,将人送到林尚书房里。”
“是。”
司泽渊放开捂住孩子眼睛的手,看向床上面色苍白、咳嗽不止的云倾月,“你如何?”
云倾月摇摇头。
那跟着司泽渊进来的孩子跑到了云倾月怀中,“娘。”
云倾月看向这男孩,他是云千墨双胞胎弟弟,云千宸,喜欢武功,原主借着司泽渊和自己的暧昧关系,让他跟在司泽渊身边学习武功。
云倾月和安抚了孩子之后才来得及仔细看向司泽渊。
男人脸庞棱角分明,眼眸深邃黝黑,眉毛浓密,鼻梁高挺。俊美容颜丝毫遮盖不住他浑身散发的冰冷危险。修长的双手搭在腰间的佩刀。
仿佛,下一刻,刀就会砍刀他人的脖颈。
刚才司泽渊下手果断,动作之间的狠辣即便是身为特种兵的云倾月都为之一颤。
司泽渊皱起眉头,刚刚开口,一口血突然喷在地上,整个人栽在了床边。
吓得云倾月赶紧接住司泽渊,和儿子一起把他移到了床上。
随后,云倾月搭上司泽渊的手腕,不诊脉不知道,一诊脉吓一跳,这身体旧伤新伤,还身中剧毒。再这么折腾下去,马上就能见阎王了。
得亏这是司舞房,原主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那是小伤不断,大伤不止,原主时常都备着一些药。
云倾月对云千墨说道:“墨儿,去将娘亲的药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