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初试都进不去。”
“阿晚,你别生气,就当梅若雪是条狗,喜欢对着人乱吠。”
被当成狗的梅若雪面上阴寒,却没有说话。谢晚仔细扫过龙须草,确定是自己想的那种草药后才不紧不慢道,“五当家若是愿意,可以在旁监看,植物的用处不单单只有一种,还会有其他的让人意想不到的妙用,比如这个龙须草,将草药榨成汁,混入其他药粉贴在几个大穴上,会让人头晕恶心,剧痛难忍。”
她娴熟的取过一个茶杯,握住龙须草根茎轻轻一捋,草绿色的汁水滴溅在了茶杯中。龙须草是毒草,药汁触碰掌心时,会产生酸酸麻麻的刺痛感。谢晚拿在水中放了点盐,轻轻冲洗,肉眼可见的,那些红肿刺麻消失不见。梅若雪漫不经心的面孔下,瞳孔瞪圆。他大呼神奇,因为很多次他都被龙须草的药性折磨,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生猛的徒手榨药汁,更神奇的是,她能迅速将红肿的手恢复正常。“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往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他迫不及待的询问,刚喝茶的长楹惊的吐出嘴里的茶水,“我看到阿晚往茶水里投了一把盐,原来盐能减轻龙须草的药性啊!厉害了!那是不是以后不小心误食龙须草后,只要喝点盐水就能治愈?”
梅若雪着急自己的问题,一屁股挤开寻求关注的长楹,被挤开的长楹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惊疑不定的看向问题超多的梅若雪,气恼道,“梅若雪,你居然敢挤开我!”
梅若雪疑惑回看,看到小脸涨得通红的长楹,郁闷道,“我没有啊,我刚才在问问题,况且这里这么宽敞,我怎么挤得开你这个大屁股。”
大屁股!这三个字成功蹿升了长楹的火气,长楹气急败坏的吼,“梅若雪,你死定了!啊啊啊啊,阿晚,你不准跟他说话!我不允许!”
梅若雪再看长楹,像是再看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温柔细说道,“谢姑娘,干脆去我的小屋坐坐吧,正好可以谈一谈龙须草的药性,以及你想怎么治疗昭王的病,之前是我浅薄了,我向你道歉。”
谢晚淡淡道,“无妨,在这里讨论即可,不过今日我有些累了,吃过饭菜后就想休息。”
梅若雪死皮赖脸道,“无妨的无妨的,你吃你的饭我说我的,你只要空余间给我的眼神即可。”
谢晚心头一跳。怪不得梅若雪能跟长楹做朋友,两个人从某种角度去看,还挺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