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物呀?”不知是谁喊出一声。
这家伙的两只手是翅膀,还会飞,从山沟出来到处看,发现被桃木剑斩落的两具部落兵尸体,过去一张大口,吃掉一个;再张大嘴,又吃了一个,好像还不怎么够……抬头看,上面到处都是人,吓得“唧唧唧”叫一阵,飞进刚出来山沟里……
众位都有点懵;刚劈开的山沟里,怎么会有这玩意?高约八米,吃下两具尸体,还不觉得饱;似乎还欠点。
姊姊拿过月光镜对着山沟照,怪物在里面变成了黑影;那么,他是什么东西呢?
部落兵们瞎喊:“怪物——里面是你的窝吗?”
洪漪丽却提出一个的问题:“怪物会吃尸体,说明就会吃人!”
花龙女不得不考虑部落兵们的安全,大声喊:“别过去呀?危险!”
这些部落兵平常自由惯了,装没听见,一堆又一堆往下飞,来到大山沟边,往下盯着看……
姊姊几乎忽略了这些部落兵都会飞,跟以前的那些部落兵不一样;一千多人,会飞的没有几个。那么,这些部落兵,属于什么族?他们崇拜什么呢?尙有许多问题,在脑瓜里形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花龙女很紧张,盯着月光镜;发现怪物的身体时隐时现,对上面的人不怎么敏感。虽然身体不算太大;但对手下依然有威胁!紧挨着看的还有洪漪丽、纯艳艳、昆仑山精灵。花龙女亟待解决这个问题,把人嘴变成龙嘴,缩小伸进月光镜里,用最大力量猛吸,一点也不动——好像太远,或者有山挡着,还是因为嘴变小了,力量不够……
挽尊面对昆山精灵说:“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将桃木剑一扔,踩在上面,俯冲下去,降落山沟边才发现;两边推开的距离至少也有五百米,下面是深渊,一目看不到底;那个怪物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
部落兵一见昆仑山精灵就感到害怕!尤其是他脚下踩着的剑,不用手握着,就能将人劈死!部落兵们吓得畏畏缩缩往一边靠;姊姊跟着飞下来,在昆仑山精灵身边对比发现,他的身高还不到姊姊肩膀,一米五身材在他面前显得那么高大,而那些部落兵都在一米六以上,最高的有一米九,是部落兵队伍中最强壮的人。
昆仑山精灵拿着姊姊递过来的月光镜,对着两边山中找,发现怪物越来越暗,钻进土中去了,依然能出现在月光镜中;昆仑山精灵脚一蹬;桃木剑飞出去,用尖尖在那地方“嚓嚓嚓”,从月光镜中能看得清清楚楚,就差那么一点点才能杀到。怪物看出问题,往里挪一挪,就不动了!
桃木剑一用力,插进去一半,被夹住了;昆仑山精灵用尽道法也拔不出来,不得不向下飞,将桃木剑拽出来,又狠狠杀进去;感觉没杀到,又钻进去到处看,还是没找到……
上面传来姊姊的声音:“他跑了!快出来吧!没有月光镜就像瞎子似的,怎么能杀着呢?”
昆仑山精灵钻土的动作,惊呆了部落兵们;议论纷纷,不知说些什么?
从仙塘下面传来花龙女的喊声:“姊姊——这个怪物很危险!我们一定要想法把他除掉!”
昆仑山精灵不得不飞上来,对着月光镜到处找,也没……
“情况发生了变化;这家伙变成一个模糊的点,跟土的颜色一模一样,只要不动,谁都看不见。”
花龙女等不及了;总觉姊姊和昆仑山精灵办事不得力,从上面下来,降落到姊姊身边对着月光镜看一会,也很失望,面对部落兵们说:“我们要离这个地方远一点,大家都会飞,发现情况不对,让军师出来处理!”
“女统帅;他的桃木剑还会不会杀害我们的弟兄?”
“不会!只要你们听从指挥,服从分配,什么都好办!”
阳光从仙塘的水渗透下来,雾蒙蒙的,将整个山水覆盖;通过月光镜再也找不到怪物,也不知几点;姊姊根据风水宝地竹册边大吊钟的原理,造了一座仙钟——外表长方形,里面的上半部分圆直径约二十米,下半部分的摆锤是上半部分的一倍,刚挂在空中,就听见“咚咚咚”的响声,整整敲了十二下……
部落兵的喊声出来了:“女统帅——我们饿了,多久吃饭呀?”
姊姊最不愿听这样的话,本想跟花龙女啰嗦两句,又觉得有待于观察。挽尊懵懵懂懂,倒显得积极,很想在一边帮一把;昆仑山精灵虽然不说话,但从表情来看,也不支持这种做法;纯艳艳记得当年在仙塘下面造过一座楼阁,现在用仙眼也没找到;问洪漪丽:“怎么回事?”
“全部被部落兵弄坏了!这座楼阁,本来悬在仙塘下面空中,部落兵的没事的时候,总到里面去;人又多,里面装不下——房顶的琉璃瓦上,密密麻麻都是部落兵,站的站,坐的坐,还有人在上面蹦蹦跳跳;终于托不住,坠落下去,活生生摔在山坡上,全部散架了;他们倒逃得挺快,全部飞出来……
“人多就是破坏厉害,多好的东西也长久不了!”
“咚”仙钟只响了一下,大家看;时针指着一点,分针指着十二点;部落兵们的喊声更大了:“女统帅,给我们弄饭吧?”
姊姊越听越不对劲:“女统帅是指挥官,怎么变成厨师了?”这事只能藏在心里,慢慢观察。
花龙女则不同,部落兵们越喊她越兴奋,用仙眼望;附近的草已吃光,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弄,一个人弹腿飞去;挽尊紧紧跟着;而部落兵们却不动,像孩子似的玩着,等待吃的。看不惯的有姊姊、纯艳艳、洪漪丽、昆仑山精灵,一个也说不出话来……
挽尊只要有女人在身边,其它的情况都不用考虑,一会来到草多的地方;花龙女用仙法收割,像风一样掠过,草就不见了,卷飞空中直转圈,待停下来,变成一颗颗绿色的大米,用手拽一片白云,变成一个个大碗,将米放进去四分之一,吹一口仙气,热量出来了,等一会,就变成满满一大碗绿色的米饭,又用同样的方法,造三万多碗,徐徐飘到部落兵的身边,本想去弄竹做筷子,没想到部落兵们身上都藏得有,拿出来就吃,没有饭桌;自动排成几十行——就餐整齐,长达几公里……
姊姊有许多话要说;不知说好呢?还是不说好?目光落到洪漪丽脸上问:“你对这种情况有何看法?”
“看法?”洪漪丽非常敏感,像刺到痛处一般:“我才说一句;花龙女却有十句等着。”
“她怎么说?”
“部落兵没有什么好处,投奔咱们干什么?给部落兵们做饭,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不愿意干,我也不勉强,在一边看,总可以了吗?”
“原来花龙女是这样招来的兵。不过有了人,问题就好办了?”记得在大山的日子里,写下一长条招兵买马的字样,很长时间也没一个人来问;那时,莫说招三万多人,就算招一个也没有!
然而,纯艳艳有自己看法:“有人不办事,等于没有?”
昆仑山精灵却说:“想让他们办事,必须树立崇高的理想,彻底改变思维,让他们心里有奋斗的目标——洗脑后,就可以实现了。”
“如何洗?”
“就是给他们大脑里灌输大龙所要的结果,进行一系烈的指导培训,转变思维,成为真正有用的人!”
“这可是一项很大的工程呀!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怎么办?”
“不止部落兵要学习,很多人都一样,不断更新自己的思维,才能达到需要的效果!”
“咚咚咚咚”仙钟整整敲了四下;部落兵们全部就完餐,恰好是下午四点钟,又快要到晚饭时间了,姊姊不得不问:“多久吃晚饭?”
花龙女显得有些疲备说:“如果六点开始用仙法收草;那么,八点才能开饭;十点左右吃完;虽然很累,但过得很踏实!”
姊姊希望纯艳艳、洪漪丽、昆仑山精灵说点什么?可是,非常失望,他们几乎都一样,只是摇头不语。
挽尊倒是什么也不用操心,只要有花龙女陪伴,显得比什么都兴奋!姊姊心里不能容忍,又找不到处理方案:“一支队伍,天天让女统帅做饭,岂不是个大问题吗?”
昆仑山精灵怕大龙听见,扒在姊姊耳边悄悄言:“自给自足是唯一的出路!”
“什么叫自给自足?”
“就是靠自己生产,养活自己;我们必须给他们指出一条新路,让部落兵们自己会生产,还有时间教他们培训。”
“那么,这样一来,就要培养一帮专职人员,替代女统领,把她从中解脱出来!”
“好呀!太好了!”纯艳艳赞不绝口,还有补充意见:“我们必须要为他们成立专职的做饭人员,让部落兵们既耕耘又建设;问题岂不就解决了吗?”
看来问题解决方案越来越明;可是,如何去做呢?比如种地,必须要有种子;植物才能从土中冒出来;这三万多人,一人只播一粒,就是三万多粒;然而,这些种子从何而来?”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看看仙钟;时针指着五点,分针指着十一点,也就是说,五点差五分,喊:“跟我来!”她一人领衔飞走;只有昆仑山精灵紧紧跟着;纯艳艳、洪漪丽、挽尊没动。转眼间飞出几万里,横扫野草生长茂盛区,停下来用月光镜到处找,没发现目标;而昆仑山精灵以前在山间活动,比姊姊了解情况,拿过月光镜对着原野找一会,又向前飞一阵,停下来,惊呆了!这片山间有大片的野生稻谷,用手拽一根起来,将穗揉开,里面稻米成熟,难怪大量的小鸟在这里活动,原来是在吃稻谷……
昆仑山精灵极为兴奋,这里的野生稻谷太多了,连石缝里都能长出来;不过,全部弄回去,打成大米,也不够吃两天;这得想个长期有效的办法!
姊姊什么话也没说,用仙法将所有稻谷收割,放置空中,扔得到处都是;引来许多小鸟停在上面,当面啄食……
“这些小鸟可是一道美餐呀?部落兵们长年吃草变的大米,没有菜可不行!”
“捕鸟和打鸟,当然是捕来得快;然而,这些种子不能让鸟吃!”姊姊变出几百只大口袋,将稻谷种子装进去,用仙法弄出许多稻秆;堆成一堆又一堆;一会就倒了,里面钻出东西来;尖尖的嘴巴,小豆豆眼,毛黑色,用五条腿爬,速度很快。
姊姊一看就是老鼠;怎么会有五条腿——一会钻出一只,共有十多只,毫不畏惧啃食着稻秆上剩下的谷穗。
昆仑山精灵一看就明白,还能说出名字:“这叫五腿鼠;极为罕见!五条腿一样粗状,多余的腿,长在两只后腿的中间,没有尾巴,感觉被这条腿替代了。
“无论怎么说,这个地方不能种植;有鸟还有五腿鼠,这些稻谷口袋飘在空中;一怕雨淋、二怕刮风,三怕老鼠上来打洞……”
“不可能吧?五腿鼠不会飞;能到这上面来吗?”
姊姊用月光镜照,从这里到仙塘那儿,有几万里;如果就在此地种植,将来收割搬运是个很的大问题。昆仑山精灵却说:“旱稻改为水种,这样产量高——搬回去最好;那儿有得天独厚的环境;比这里长得繁茂。”
这么多口袋,怎么能运回去呢?姊姊的仙法力量不够;昆仑山精灵的道法也搬运不了。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飞高一千米;昆仑山精灵紧紧跟着;用月光镜到处照,发现皇宫建筑基地有小仙童荷灵仙、师娘、石女、妖女。这些人在哪儿干什么呢?一、不愿帮助河西山洞里的部落兵。二、互相闹不团结,话又说不到一起。三、一个希望一个死,就没人争皇后位了。
昆仑山精灵对着镜子先喊出声:“师娘——看见我没有?”
“看不见!以后不要靠近我!良人会吃醋,把我休了,怎么办?”
“不可以休!还没有这种制度;你想过来吗?”
“不!我恨透了争权夺利,离是非之地越远远好!”
昆仑山精灵还想说,又没有话题;大龙憎恨的原因,就是离师娘太近,怀疑有欺主行为!
姊姊却不一样,对着月光镜里妖女喊:“哎——姊姊想你了!”
“你也会想我吗?”
“怎么不会呢?我俩是姐妹;良人从来不正眼瞅我一眼;心里寂寞;考虑半天,只有你才是可以接近的妹妹!”
“我和你一样;良人从来不看我一眼,还嫌我的声音挺烦人;那是我弄出来的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是风摩擦物体弄出来的!我要有你这点本事,就去采野花?”
“哪有呀?”
“这儿就有!”
“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男人花!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好比一朵花;是所有女人追求的对象;难道你不想吗?”
“想是想;本来良人就看我不顺眼;如果采花,被他发现,岂不完了吗?”
“过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让良人喜欢。”
“我看不见你,只能听声音。”
姊姊一挥手,月光镜越飞越远,转眼看不见了;好一会,妖女在姊姊面前现身,紧跟着月光镜也飞过来钻进姊姊的手里。
妖女奇怪问:“哪来的这么多口袋呀?”
“这是野生旱稻;花龙女当了部落兵的女统帅,却要天天当厨师,我想帮她一把!”
“花龙女这个人,我不怎么了解,还恨不起来;也算我的姐姐吧?姊姊既然想帮她,我也愿意出力。”
“这里很奇怪,老鼠居然有五条腿。”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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