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用手指一指,这种鼠越来越多,一堆堆的稻秆下面都有,他们的力量很大,一会将稻秆推倒,爬在上面啃食……
妖女的眼睛很亮,闪一下,变成一只巨鹰,身长十米,黑乎乎的,翅膀一展二十五米,飞起来比鲲鹏还大!
这一条,昆仑山精灵不支持,却另有说法:“鲲是北海里的大鱼,长达几千米,还能迁徙到南海,在空中飞翔时,像一片片白云,可铺天盖地;如此巨大的鸟,现在北海还有;一部分迁徙到南海去了……”
此语让姊姊脸上挂不住了,心里很郁闷!不过,还可以转移话题,正想说——妖女变的鹰从空中俯冲下来,停在稻秆边,啄食五腿鼠,衔在尖嘴上往里送几送,就吃下去了。这些傻乎乎老鼠,从来不知那是危险,依然毫不畏惧的啃着稻穗,一会全被巨鹰吃掉;又飞到另一堆稻秆边……
昆仑山精灵看出问题,扒在姊姊肩上悄悄语:“妖女可能不是人;否则,不会这样喜欢老鼠!”
“我第一次见妖女的时候就是一只鹰,高高站在烧成炭的大树杆上,后来就变得跟石女一模一样了。”
“原来她俩不是双胞胎呀!那么,妖女为何要变成石女的模样呢?”
这个问题,只能问纯艳艳的破天棍;就算掐指算法也无法获得这方面的信息。转眼间,五腿鼠全被妖女吃光;太阳也从西山落下去;自然而然天就黑下来……
“呜呜呜”的鬼叫声,像把姊姊和昆仑山精灵围在中间;月光镜中看得清清楚楚,这些鬼魂都是兽鬼;连姊姊也是第一次见。
昆仑山精灵扔出桃木剑,死劲“噼噼噼”的斩杀,还是有一大部分逃跑了;然后,公开告诉姊姊:“所谓兽鬼,就是野兽被吃掉,余下的骨骸;灵魂附在上面,天黑出来寻找替生,获得转世投胎的机会。”
“野兽也会投胎吗?”
“据说地府有六道;三恶道,其中有人道、阿须罗道、天道;畜牲道,指的是:禽兽、动物、昆虫之类东西。畜牲道的鬼魂通过高位修行,得到鬼大王的认可;或许能投人胎,这会造成受孕者非常痛苦,临产时若不小心,连孕妇一起死亡。”
“这些畜牲太害人了;没有把握投人道就别抢,害人家年轻孕妇也失去了生命;应该彻底清除畜牲道,让它们永远别往人的身体里来投胎!”
“这不是我们说了算,要听鬼大王的。”
“他娘的鬼大王,究竟长得像什么样?”
“头戴大王帽,目露凶光,脸皮黑青,一副死相;左手拿着骷髅头令牌,右手持弯形宝剑;穿着阴森森的王袍,嘴皮厚,牙齿尖,煞气腾腾……”
“你见过鬼大王吗?”
“见过,我是昆仑山精灵,从鬼门关进入,山顶出来,那儿长年积雪,冻得我非常难受,飞下来就好了!”
姊姊从未进过鬼门关,所有的一切都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还大骂:“这些都是迷信!什么六轮道,纯粹是骗人的鬼话!”
昆仑山精灵无法跟姊姊争辩下去,这样只会伤大家的感情,将目光落到黑鹰身上,问:“你能变鲲鹏吗?”
“能,那玩意我曾经变过,不知有多气派呀!仿佛所有的蓝天都是自己的。”
陡然又听见“呜呜”的鬼叫声,还伴有女人惨死前的尖叫。昆仑山精灵不用月光镜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人模狗样的鬼魂——野狗脑瓜,人的身体,穿一件破衣,像捡来似的,叫出母鬼声……昆仑山精灵扔出桃木剑,直接横扫一下,将所有人模狗样的鬼魂拦腰斩断,嚎叫一阵,就不见了。
“咻——咻——”的声音出来了,一会,居然变成了鲲鹏,一展达五千米,鱼身巨大无比;姊姊一句话也不说,将所有的稻谷口袋扔到它的身上喊:“往仙塘飞呀!”
“仙塘在什么地方?”
这句话害姊姊飞够了,才降落在它的头上;死劲摇晃月光镜,终于变大,对着它的双眼自然就看见了。这家伙从鱼的侧面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月光镜,对着飞一阵,就到了……姊姊的声音很大:“花龙女妹妹,快来看呀!什么东西来了?”
“喊什么呀?早就看见了!这鲲鹏也太大了,它横在仙塘下面,能把所有的光线挡住,下面的山山水水变得更加黑暗了。”
“现在几点了?”
“午夜两点,部落兵们全部在山上就寝。”
“没建大棚吗?”
“不用建,这些部落兵,以前都是奴隶,比这么恶劣的环境都能熬过来。那些奴隶主从来不把他们当人,死了就扔出去为狼!”
“我们的部落兵可不能让他们死呀!”
“还不是有死的,尸体放在山中腐烂太可惜!最后被我悄悄吃了,还能填饱肚子。”
姊姊生怕人家不知道:大声嚷嚷:“鲲鹏是妖女变的;背上全是旱稻种子,这可不能吃呀!要留下来播种,明年就不用割野草了!”
“这真是喜从天降呀!”花龙女飞到鲲鹏背上才发现,这是一条巨鲸;否则,身体不会这么大,所有的口袋都在上面,随便打开一个看,里面果然是旱稻谷;目光落到姊姊脸上,问:“如何种植?”
“哎——昆仑山精灵,你不是要旱稻改成水稻吗?过来介绍一下。”
昆仑山精灵飞半天才落到巨鲸背上,面向花龙女说:“所谓水稻,就是要把稻谷种子撒在有水的地方,让它从中长出来;结出的穗才大,谷子产量才高,一粒稻谷种子,能长出一条长穗,上面约有稻谷五十到一百粒;还可旱涝保收。”
“此言怎讲?”
“无论下不下雨,都能获得极好的收成。”
“如何才能做到?”
“让所有的部落兵,将山挖成一道道粮田,从山中捡回野兽拉的屎便,放在田里,从仙塘放水灌溉,待田土将肥料彻底发酵,把所有的种子播进去,不用管理,就能获得良好的收成。”
花龙女一秒也不能等,一个俯冲下去,拼命叫喊:“救星来了!部落兵们,快起来看呀?”
一个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半天也没睁开双眼;还得挨个去喊;花一两个小时,才全部弄醒;抬头一看,惊呆了:“这是什么东西?也太大了;把仙塘都遮住了!”
“这叫鲲鹏,长是宽的二分之一,一展翅膀长达几千米,堪称世上最大的鸟!”
部落兵们全部飞起来,降落在鲲鹏的背上;蹦的蹦,跳的跳,还有一些对着下面喊:“女统帅,这上面里的口袋是什么呀?”
“是稻种!我们要有真正的大米吃了!”
部落兵们也很兴奋,打来口袋看,全是谷子问:“连皮一块吃吗?”
姊姊站在鲲鹏头上,高声喊:“部落兵们:什么叫稻种,就是拿来种植的,一粒种子,能长出五十到一百粒谷子来;将成熟的稻谷打成米,就能吃到真正的大米了!”
“哎呀!还要种植呀?”
“野生稻谷资源有限;我们不能把种子都吃掉,来年吃什么呢?”
“现在又不能吃!还以为打成大米,就能吃到了!”
从别处飞来观看的有纯艳艳、洪漪丽、石女;一个个翻开口袋用手抓出来看;纯艳艳又不懂;洪漪丽听都没听说过;石女却知道:“这是旱稻种,还有水稻种;它们喜欢生长在有水的地方,能看见的总是稀稀疏疏几颗;很少看见成片的。”
“女统帅,我们不要稻谷种子,还是野草做的大米好!”
花龙女从下面飞上来,降落到鲲鹏背上,高声喊:“这不是谁要不要的问题?眼看一片片野草收割殆尽,就算要吃到越来越困难,我们必须自己动手,才能完全保正我们的生活!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山变粮田了,谁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女统帅;这样干活太累了;还是吃野草方便。”
姊姊要插一句:“稻种不是一种下就能长成谷穗,需要时间,一年就一季;这些旱稻种,来到仙塘下面,或许有意想不到收成;既然大家都醒过来了,就要立即开荒,挖出粮田来。”
“什么是粮田呀?谁见过?有没有样板图?”
这真是难死了,姊姊也没见过,不得不把昆仑山精灵叫上来。挽尊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问:“这么大的鲲鹏,从哪弄来的?”
还没等别人吱声,妖女生怕良人不知道,慌慌张张喊:“是我变的!还运回这么多旱稻种;应该给我什么奖励?”
“我这里有什么奖励?要不要我带你去吃几只老虎?”
“吃哪玩意干什么?心里只想着良人?这还不懂吗?”
这么多女人,谁也不吱声;心里却不愿意。挽尊当然会考虑;这么多稻谷种子,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是件不容易的事;看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婉转说:“等把稻谷找个堆的地方就答应你!”
鲲鹏摇晃巨大的脑瓜,问:“姊姊;口袋放在什么地方?”
此语触动了大家的利益;昆仑山精灵大声嚷嚷:“不行,放到地下会生霉,整个稻谷将要报废,还是放在你的背上最安全!”
“我不能长期托着稻谷种子呀!你们一定要想个办法!否则,我要缩小了!”
挽尊大声嚷嚷:“不能缩;否则,你的要求取消!”
姊姊站在鲲鹏头上高声喊:“稻谷种放到什么地方好?”
“你们都是仙女,还用问来问去的吗?”不知是谁喊出一句。
“大胆!不许部落兵插言!让你说,你才能说!”昆仑山精灵喊出威严的声音。
所有的部落兵们,都不敢再吱声。关键看见他脚上踩着的桃木剑,心里有点虚。
姊姊又连喊几遍;还是昆仑山精灵说话:“只能放在空中;在那边的时候,姊姊不是放过一次吗?”
好像真的没问题:姊姊通过再三考虑,喊:“部落兵们,鲲鹏要放稻谷种了,你们赶快离开吧!”
花龙女最紧张,一连喊了许多遍;部落兵们才陆陆续续离开;鲲鹏一缩,变成妖女;稻谷口袋自然而然下坠;姊姊用仙法锁定在空中,感觉有风,将稻谷种子吹跑了……
挽尊喊出奇怪的声音:“我的稻谷种子呀!你不能就这样逃跑了!我们种什么呢?”
“咻——咻——”妖女变成风,从吹走的那头吹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浑身是汗,总算吹到原位;喊出奇怪的声音:“良人——快到我的背上来!”
“你哪有背?就是一个人脑瓜在风头上……”
声音刚传过去,风头下面露出背来,穿的是黑裙子,能看见很大的广袖和裙摆。挽尊无奈,只好飞过去,降落在上面,立即就缩小了,背也不见了,“咻——咻——”一阵风叫,越去越远,转眼就不见了……
花龙女醋翻,大骂:“这个妖女,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妖怪!一来就把良人拐走了!”
纯艳艳和洪漪丽虽然不说话,但守寡待来的醋意,只有自己心里明白。姊姊看惯了,装没听见。
花龙女生一会闷气,想把气发泄在部落兵们的身上,问:“你们想好用什么东西开山没有?”
其中一个部落兵说:“没有样板图,无法垦荒!还要大量的工具,现有部落兵三万多人,最低要准备四万把锄头,挖坏了有换的。”
“看来你是个明白的人!”姊姊给予高度赞扬,还说:“这样的工具从何而来?”
“用石头做的工具不能用,必须铁制产品;然而,这不是个小数目;必须花钱买,要动用一大笔资金。”
“这差就交给你来当,要多少钱?我们用黄金支付!”
部落兵不愿接受姊姊的安排,虽不说话,但从脸上的表情能观察出来。花龙女不得不补充一句:“就按姊姊说的办!”
“这些部落兵们,还不知道谁是谁?”姊姊不得不问:“你叫什么姓名?”
其实,花龙女也叫不上所有部落兵们的名字来;然而,她不说话,别人也不往这上面想。
“我出生奴隶;奴隶主经常骂我:“猪啰!就叫我猪啰吧!”
昆仑山精灵先叫出声来:“哪有叫这种的名字的?让女统帅给你取一个!”
花龙女没有文化,无法取名,只好这样说:“帅姊姊识文断字,还能吟诗作对;就让她给你取一个好名字吧!”
“不!我要女统帅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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