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娘娘故意把镜移过来,让挽尊看见,说:“如果妖道在外面,无论什么地方,都逃不过月光镜的视线;可是,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挽尊很有节奏地连连叩头,低着脑瓜喊:“月光娘娘,求你了,给我吧!”
“不行!你拿去干什么呢?照别人的隐私吗?前次给你都后悔了,以后也不会再给!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月光娘娘瞪着双眼说:“告诉你是无底洞,就给你解决了一大难题,没想到心很大,还要……”
“啪”纯艳艳一甩手,狠狠扇了挽尊一耳光,大骂:“你这个无赖!人家说明白了,怎么会这么猪头呢?一点脸也不要!”
“哎——要打到别处去打!这是干什么呢?打给我们看吗?身边的男人不看好;当面寻花问柳,这么明眼的事,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哪有你聪明?抢夺人家的良人,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姊姊、花龙女、闹磕、花妹、小仙童荷灵仙等等,没有一个不知道;你以为别人是瞎子吗?”
“哎——你说谁呢?”
“这里还会有很多人吗?我不想提名道姓;谁家没有男人?偷就偷了,还不承认!”
月光娘娘到处看,生怕人家知道;好道晴空万里,没有一个人影,盯着嫦娥气变色脸,牵着她的手,当着挽尊的面,飞进大月亮里去了……
挽尊自讨没趣,摸摸自己疼痛的脸问:“为何打我?”
“你是真不知呢?还是装不知?自己干了什么,不明白吗?”
“就怪寒浞这个狗东西!为何要给嫦娥建造广寒宫呢?这不让她有了攀比的人吗?是不是也要让我给他建造紫微宫?才能恢复以前的关系!”
“你还想恢复呀?今天的事,我要让所有的姐妹们都知道;看你的颜面往哪放?”
“别说呀?这是个人隐私!如果你让她们知道;我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谁怕谁?”纯艳艳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向下俯冲……
“哎——等等我——叫你别说,好不好?”挽尊紧紧追,始终差点才赶上……纯艳艳闪一下,降落在涿鹿皇宫宝地的大洞边;挽尊也赶到,想阻止纯艳艳说话;然而,一个人也没看见;不得不喊:“哎——人呢?”
“嗖”一声,一条分身大龙现身说:“没看见吗?都钻进洞里去了!”
“她们进去干什么?”
“姊姊怀疑妖道在里面;全部……”
挽尊露出奇怪的目光,暗地想;姊姊怎么会知道妖道没离开呢?”就这么点心思,也被分身大龙看出来了:“姊姊发送波纹信息,还带得有她的声音……”
“好了!我明白了。”挽尊看一眼纯艳艳,真不想让她跟着下了,也不说话,一头钻进大洞里。纯艳艳一个人在上面呆不住,只好紧紧跟随……
这个洞好像比以前还大;到处还在落土,还有石头翻滚下去的响声,不知会不会把姊姊们砸伤?纯艳艳拉着脸说:“想下去,必须隐形;要么,怎么被砸死的都不知道?”
“就你的事多?刚才要不插言;月光娘娘最终会把月光镜给我的!”
“别做梦了?就算把头磕出个大青包来;月光娘娘也不会给——脸嘴都那样了,还看不出来吗?”
挽尊郁闷极了!尤其寒心那重重的一耳光,幸好没人看见,也就算了;还当着月光娘娘和嫦娥的面,岂不让人难堪吗?越想越气愤,心里黑压压的往下飞,真不想……
“咚”一个石头打在挽尊的头上,顿时晕乎乎,差点直线坠落下去,多亏使劲甩头,才清醒过来。一看,纯艳艳早就隐形了,问:“你怎么不喊我?”
“刚才告诉你不听!现在脑瓜砸了一个大洞了,才明白!”
挽尊又用手摸摸疼痛的地方,起了个大包,一碰就痛得要命,喊:“帮我看看,有多大?”
纯艳艳把挽尊的头发翻开,一点点找,终于看见了;是个桃心大肉包,表面皮肤没破;头发粘乎乎的,还有一股异味说:“太脏了,一点也不讲卫生!成天还惦着嫦娥,也不怕人家嫌你!”
“不是我脏;是落下来的石头弄的。”挽尊用手在头发上拍拍打打说:“好了!”这下不用人喊,自己也会隐形了。石头真的又落下来了,从身体穿过,一点感觉也没有?
“姊姊——你在哪——听见声音快回答呀……”纯艳艳用最大的声音喊;感觉下面的底很深;“听说无底洞通向……人们害怕,才没人敢下来。”
挽尊对这个不感兴趣,一听见纯艳艳的声音就烦!这是什么野蛮的妾?被她揍过两次了;记得第一次是在东夷部落的地下官邸;那是蚩尤跟妻妾们温馨的地方;有十几个小房间;纯艳艳在的那里面,从来没考虑进去;可是,把她当成别人的房间了;进去看见她,吓得往外逃;被她背翻在地,狠狠暴揍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出来一句话也不敢说,还以为别人不知道;谁知人家一看脸就明白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就恨死了纯艳艳的野蛮行为;后来还是为了建造皇宫,才让她得手……谁会找这样的妾过夜?真是大煞风景!
“叮叮咚咚”的滴水声,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纯艳艳盯着下面看;没发现黑影晃动;然而,究竟有没有出口也不知道?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袭来,真不想往下冲了。
挽尊自言自语说:“姊姊能下,我也能下,如果有底;等我们下去,没有出口,还不是只能在那儿等待!”
“姊姊会钻土,等什么呢?人家知道你来了吗?真是猪头狗脑!”
“我跟你说话了吗?真是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呢?不跟我说话,啰嗦什么?这里还有人吗?妻妾们为何要骂你色狼?”
“不是早就下令了吗?不许任何妻妾乱骂良人!”
“你的命令不如放屁!谁会听?心里天天惦着嫦娥,不是色狼是什么?”
“嫦娥的事;以后不许任何人提;你又不是没看见;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以前她还会得单思病,自从跟寒浞有染后,好像心被锁住了,连老情人了也不要!看看人家王母娘娘是如何对待东王公的,这才叫真正的有情人!寒浞有何了不起?照样被我吃掉了!不知嫦娥知不知道?反正这次没提此事!”
“你不说连我都不知道;看来你已吃掉了情敌;如果我早知道,告诉嫦娥;她会恨你一辈子!”
“别跟她说呀!让她知道了,我跟你们完!”
“我怕你还会揍你吗?不说可以;现在正是大好时机——要妾爱你;就得找地方!别以为你吃亏了?我才是天上的仙女,嫁给你做妾;委屈了自己,反而倒嫌弃我来了。”
“谁叫你长得这么野蛮?如果像花龙女那么水嫩,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弄的那个破天棍,让我天天锻炼,就变成这样了。你又不喜欢;我哪比别人差?不同样是女人吗?我就弄不明白;女人不一样吗?不同样……”
“好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挽尊一路吵吵,从无底洞口出去;到处都的雾霾,看不见背后有什么。”
“姊姊——你们在哪?”纯艳艳用最大的音量喊,目的是为了壮胆!仙女也怕鬼;有时会被鬼法纠缠;用仙法解码,大战几十个回合,总算打赢了,却没看见鬼脸是什么样的。
“我始终认为,仙法大于鬼法;要么,如何区分鬼法还是仙法?”
“这方面你不懂!我也不太明白!听太白金星说:其实,鬼法也是仙法;还可以说是道法和魔法!”
“他为何会这么武断?胡说八道!如果这些法都混为一谈;那么鬼就是仙,仙就道,道不就成魔了吗?”
“这样跟你说就明白了;成仙需要魂不附体,才可能有一颗游走的心;实现自己想要的愿望,达到某种目的。人死后就变成鬼,或成为鬼仙;比如那些得道的人,死后就叫升天,变成神仙!”
“这与鬼法和仙法有何关系?”
“人死后的鬼法,是自然生成的,本身就有个游离的魂,将法附在身上,用于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从这点来看,跟仙法有着同样的共性;至于力量的大小与修炼功底有关!”
“我不会仙法,更不会鬼法;可是,我吃了很多会巧弄法术的家伙;为何他们的法术不会移到我的体内来呢?让我获得同样的效果!”
“你吃下去的是肉体;当在身体腐烂后会变成魂,从你的嘴、或者耳朵里飞出去,将原有的法术带走,不会给你留下任何可用的东西!”
挽尊跟纯艳艳争论这么久;倒觉得她没这么讨厌了,尤其是那一举一动和丰富的脸上表情,时常会触动挽尊那颗眼馋的心。不得不想起跟她温馨的美好时光;不难察觉女人们各有千秋和那种妙不可言的好处,时刻出现在大脑里,产生极为强烈的印象……
“姊姊——花龙女——闹磕——你们在吗?”纯艳艳又对着雾霾叫唤。
挽尊的龙眼发现雾霾后面有东西晃动,虽然是个极黑的地方,但对眼睛造成障碍的只有雾霾;看其它的跟白天差不多。纯妾是女人,却感觉不到;一直把他当男人看待;气息也不美!很难引起那种强烈的冲动!她倒是争宠很厉害,还用建造皇宫来威胁;要么,永远也不可能得手……
纯艳艳飞过去,用仙法一挥,雾霾打开,背后什么也没有;到处看,依然如此;喊出很脆的声音:“良人——这里绝对没人!也不用找地方,现场直播就可以了;不会占用多少时间。”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姊姊说我的身体里还有邪气,也不怕传给你!照妖仙灯又不在你的手中;弄出事来;我一个人处理不了!”
“我一提这事;你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辞;怎么对花龙女、火龙女、花妹又不这样呢?”
“那也是被强迫的;良人就一个,哪有这么大精力?当初你们不让我娶那么多;如果应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连一个妾都对付不了,不知娶这么多干什么?”
“女人好比花;你可能也是为了观赏,才动了邪念!就像玉皇大帝那样,一心想登基;这才没几年,三千佳丽都满了,还不是拿来观赏的!真正有用的就那么一两个!”
“好了,这里很阴,我们要赶快离开!不知姊姊在什么地方?身边有些什么人?”
纯艳艳试探着牵挽尊的手;比自己的大一倍,挣扎了一下,就紧紧握住了。这让纯艳艳觉得良人还是爱自己的,正想试着……
“呜呜呜”的声音传来,定睛一看;是个全身白的女人,样子模模糊糊,脸嘴不清不楚;声音传过来;带着回音:“良人;没想到你会来;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良人?”纯艳艳异常惊诧:“难道良人跟这样的女人也有苟且之事?他真是到处去寻花问柳呀?连这样的女人也不放过!”
此语陌生,有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那种毛骨悚然的寒意;看不见他的脚;身体高高悬着——移动像风,有浓浓的阴气向周围延伸……
“这是什么地方?”挽尊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你问我吗?人家不是喊你良人?你问她去?”
“我问她干什么?我,我又不认识?”
“不认识?人家为何喊你良人呢?你,你太不是人了!到处沾花惹草,这下好了,找上门来了!”
“呜呜”一阵,移到挽尊面前,用同样的声音说:“我是小白呀?难道你忘了吗?”
挽尊盯着她仔细看,依然模模糊糊,看不清脸嘴;头差不多跟自己一样高,只是脚下空着一大截,像有绳子吊着似的;仔细观察,没发现上面有东西?心里产生许多疑惑:“难道白美女出事了?要么,记忆里没有姓白的人呀?”
“哎——小白;你是何等人士?大龙是我身边的良人;有问题,我会替你解决!”
“呜呜”叫一阵,像男人沙哑的嗓音:“女人解决不了我和他的问题;你应该明白。女人只能找男人;如果女人找女人,那不成磨镜了吗?”
“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这种话也能当我的面说:谁不知我和洪漪丽做过磨镜?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关系解除;还提她干什么?”纯艳艳说了这么多;发现一个问题,这家伙的声音,不是从嘴里出来,好像是从胸的正中间……
“呜呜”又叫一阵,说:“我们在阳间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现在来到了阴间,不是就有机会了;鬼大王对我格外开恩,说:“无论你愚到的男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都允许你的条件;不用跟我们打招呼!”
“哎——小白:你是不是跟鬼大王有染?要么,这种条件也允许吗?”
“你应该明白;所有的男人都是醋坛子!鬼大王也不例外;如果我跟他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能让我这么做吗?”
“良人倒是听说过,鬼大王从不跟腐尸发生那种关系!她们的身体实在太臭;一年也清理不了那种味;即使有这种想法,考虑的还是活人;问题又出来了;人鬼殊途,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所以鬼大王才把心锁起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却对钱情有独钟!要么,也不会大搞索贿、逼贿、诈贿来获得大量的财富!”
“鬼大王其实也是死人;一个阴魂,不知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还能拿到阳间去用吗?”
纯艳艳倒是听说过;鬼魂用阴币到阳间去消费却有实例:“说的是个女人;心很贪婪!上门提亲的人不下二十,就是嫌人家穷;又不是自己很阔,也属于那种没钱的人;一次次的提亲失败,五年没人登门;是靠自己认识的男人;要什么买什么?终于打动了芳心!最后选择嫁给他!洞房花烛夜守来的是一阵“呜呜”声。良人不能圆房,一夜围着婚床转,快把她吓死;临走时,在那石桌上扔了很多钱;新娘哭了整整一夜,天亮才发现,石桌上的那些戴着天帝皇冠的纸币,全部变成了钱纸灰,黑乎乎摆在桌上……
“你的意思;让我不要给良人钱?你想错了;我身无分文;心里想良人,就过来了!”
纯艳艳的目光盯着挽尊问:“这个女人,你在什么地方缠上的,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我们没有这个情人!可能认错了!一般被情逼疯的女人才会这么做;没看出她不是人来吗?”
“是你害死的!还敢狡辩!”小白终于露出让人能看见的那双凶恶、而带有泥土的双眼……挽尊看见有些害怕;她的眼皮全部腐烂,只有两只眼珠被泥土敷着,没有明亮的光;不知这样的眼睛能不能看清人?
“你可能弄错了!我家良人不可能像你所说的那种狡辩!其实,根本没必要嘛!他连腐尸都能吃,还狡辩干什么呢?把你直接吃掉就没人告状了,还有什么问题呢?”
小白一挥手,闪出一个女人来;样子跟她差不多,问:“你来跟她说一下。”
挽尊的脑瓜懵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拽一下鼻尖,嗅一嗅;腐臭味很浓,紧紧蒙着嘴;摇摇头说:“别靠近我!”
这声音被手挡住,发出的声音不清楚;小白听进去,向旁边女人解读:“他说了,可以!”
亲;点开就是缘份,每章都有精彩的看点;别忘了买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