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强暴发生在一个下雨天;树林里湿透了,闪电雷鸣不断;白姐姐拼命逃跑,浑身被雨水淋透,越发显现出美女应有轮廓,呼叫声被雨声吞没;下面的情况……她越说越激动,用手指着挽尊:“就是他,一条地地道道的大色狼,就这样……”
挽尊竭力搜索大脑里的记忆,没发现有这么一幕;这不着边的话,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慌,更不会有什么害怕!瞪着不饶人的龙眼怒吼:“你再敢陷害我;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干什么?还想像下暴雨那天这么干吗?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狡辩!我要去找鬼大王!”
挽尊大骂:“真是莫明奇妙!”
纯艳艳并不这么认为:“事情曲直,不能妄下断言,待鬼大王来就知道了。”
小白弄来的女人,当着大家的面飘走;纯艳艳有些不太明白,得问问:“你不是跟挽尊相好吗?怎么可能在暴雨天出现这种事?”
“来到树林里,人家不同意,他就……我是个弱女子,又没人保护,脚下绊到什么东西,重重摔在水中;他,他,他真是个畜生!”
纯艳艳仔细分析;觉得有问题,就是不知出在什么地方;琢磨半天,依然没找到答案。
“呜呜呜”一阵阴森森的叫声过后;白衣广袖长裙女人,轻飘飘的移过来;身后真的跟着一个戴皇冠的胡子男人;不说话,挽尊也认识,他就是真正的鬼大王;身边还有一大堆跟随者;人人凶相,身上布满了煞气,一见挽尊,笑出尴尬的声音:“没想到被人家告发的会是你?这家伙可是天帝都制不了的人;不知瞎告什么?”鬼大王仔细看看;挽尊身边还有一位仙女说:“你们认错人了?这是大龙,妻妾成群;怎么会强暴腐烂的尸体?如果让他吃还差不多;不信你闻闻他的嘴;还有浓浓的腐尸味。”
小白有点慌了,牵着另一个跟她一样女人的手,正欲飘走……
鬼大王弄出一句:“不知牵着干什么?反正就是你自己;以后告状要长眼睛;把他惹怒了,整个阴曹地府还能存在吗?”
小白显得有些尴尬,另一个白衣广袖长裙女人钻进她的身体里,越来越暗,最后就不见了……
“鬼大王;你真英明!断案简直如神!我得感谢你!要么,又要被这个看不清的女人陷害了!”
“人家陷害你干什么?知道吗?这是你前世的前世发生的事?弄到现在才来告状,好几世人了;这不是瞎扯吗?”
纯艳艳盯着鬼大王;见他的王袍越来越宽大,比他的身体大一倍半;王冠也不一样,土黄色,顶特别宽;戴在头上的帽正好,忍不住问:“这王袍怎么会这样设计呢?”
“本来是阴间的机密,不可泄露!鉴于你是仙女,就跟你说说吧!当大王的人都涉及一个压镇的问题,身边的随从有时也力不从心;比如在朝堂上;身体不比别人宽大,能像大王的样子吗?那么,身体又达不到,怎么办呢?于是安排照办房的设计师们,根据天帝制造皇袍的原理,给我设计了这么一款大王袍;只要穿上它,戴上王冠,本来很难办的事,自然而然就容易多了!”
纯艳艳倒是一句话也没说;挽尊却深深感叹:“哦?原来如此!如果我登基后,一定要制造跟你这样的王袍穿在身上,问题就好办多了!”挽尊想起一件事来问:“黄帝和蚩尤还活着吗?”
鬼大王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蚩尤被黄帝杀了;鬼魂升天,去了极乐世界;而黄帝不用问,你杀不了他?”
“为什么?”
“大多数人死了才会变成神,或变成神仙!而黄帝是个地地道道的活神仙;生死薄上没有他的名字;懂了吗?”
挽尊脸露煞气,用最大的公鸭嗓嚎叫:“黄帝别让我抓住;否则,我要吃掉你!”
鬼大王闻声,慌慌张张带着一大堆随从飘一飘就不见了。这里的空间陡然紧缩,越来越挤;两面土壁狠狠夹过来。挽尊和纯艳艳伸出双手猛力推开;然而,瞪着双眼盯着合在一起;他俩只好钻进土中;才发现,刚才下来的地方也不见了。挽尊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纯艳艳问:“怎么了?”
“大洞不见了,涿鹿皇宫宝地还在吗?”
“我们应该如何做?”
“赶快上去看看?”
“刚才怎么忘了;应该问问鬼大王;姊姊和姐妹们在什么地方?”
“别问了;他肯定不会说;鬼大王是个很鬼的家伙;否则,不会把地合并成一大块,试图把我俩活活夹死!”
“可能不是吧!地壳本来就会移动;如果鬼大王碰到这种情况,照样没办法。”
“现在情况复杂;我们弄不清!”
“你的前世的前世,真的做过强暴尸体的事吗?”
“哪知道呀?鬼大王肯定胡说;我刚才应该把他们吃掉,就没人胡说八道了!”
“嘣,嘣,嘣”声音巨大,非常瘆人;放眼望去,前面的土一分一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好了,良人!可能地震了!不信咱们去看看鬼大王呆的地方?”
“看他干什么?美名是鬼大王,其实都是些败类;下次别让我看见;否则,有一个吃一个,把阴曹地府的鬼大王吃掉,就不存在这个破地方了!”
“可能,没有阴曹地府还是不行吧?要么,这么多鬼魂往哪放呀?如果让你当鬼大王,你会怎么办呢?”
“我首先把黄帝找出来吃掉,才吃掉那些好战的敌部落兵,把所有的敌人都吃掉;人间、阴曹地府由我一人来管理,就没有哪么多冤案了;你可能还不知;真正制造冤假错案的鬼魂就是鬼大王;如果不鬼,就不叫这个名字了!”
“咚咚咚”附近的土壁一开一合,响声十分惊人!纯艳艳喊:“我们赶快跑呀!”土壁移到自己呆的地方:“梆梆梆”猛力敲。纯艳艳吓得钻进挽尊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喊:“我怕,我们快要死了!”
“这东西有何可怕的?我们会钻土,它挤不了我们!”
“良人,我多么希望永远藏在你的怀里,得到你庇护,就不是孤独的人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妾;保护你是我应尽的义务!我总觉得是鬼大王从中作梗;走呀!咱们找他去!”挽尊牵着纯艳艳的手,钻土到最快,一阵弯弯曲曲过去,也没看见鬼大王;不知方向对不对?土壁开合移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姊姊和妻妾们是不是也碰到了这种情况;还有部落兵是不是也跟着下来了?”
“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多想想找地方,咱俩永远在一起!涿鹿皇宫的事;就让分身大龙们想办法吧!”
“他们有什么办法?眼里只有我身边的女人;还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说:你的妻妾也是我们的!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不但要霸占皇宫登基,而且连妻妾也想霸占!”
“谁叫你们是一个人呢?别人也不敢这么说;否则,你不吃掉人家吗?就像吃寒浞一样;不知嫦娥知不知道?”
“可能知道吧?否则,绝不会说那些绝情的话!”
“你怎么敢这么肯定呢?没听她说,就证明不知道!”
“哪呀?你的大脑转不过弯来吗?月光娘娘有月光镜;照一照,翻翻页,连历史记录都有了!”
“我认为依然不能肯定;要想弄明白,除非从嫦娥嘴里说出来。”
挽尊牵着纯艳艳的手,想找个安全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这里“咚咚咚”,就是那儿“梆梆梆”。整个砂土都在移动,到处冒热烟,弄得浑身是汗,快受不了才说:“咱们要尽快离开这地方!”
纯艳艳大脑里还有印象,我们是从涿鹿皇宫宝地的大洞下来的;说是无底洞,没想到有底……
“鬼大王——你在哪?不要再弄了?”声音喊出去,没有回应:“可能不是鬼大王弄的吧?”
“地震的可能性很大。”挽尊紧紧拽着纯艳艳像宝贝似的,生怕把她弄丢了。开始土在那边移动,现在到这边来了,像海浪似的起伏,摩擦出很大热量;心里仿佛快要燃烧!不得飞速往上钻;土波像人似的紧紧追赶——他俩钻到什么地方,那儿的土就变成了波浪形状,还夹杂着烧熟的滚烫味……
挽尊意识到,很可能要被土活活吞没;怎么办?心越慌越想不出办法,一阵从身后过来的土浪,翻过挽尊和纯艳艳,像风似的把他俩卷走;随着一起一伏……纯艳艳的尖叫声出来了:“啊——啊——”啊半天还在土中,到了土浪交叉处,形成十字往上冲……立即被控制,想移动半步也不可能;还有强烈的震动;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把心震碎!到了最难熬的时刻;挽尊想到了死;纯艳艳亦然,还说:“我心甘情愿和良人一起去见上帝!”
挽尊却另有想法:“我们不能死!哪怕有一线生存的希望,也要坚强的活下去!我还要登基,给你一个豪华气派的宫殿,让你享受人间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
“非常感谢良人有此心意!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砂石泥土向上冲,把他俩的声音吞没;接下来,只听见“嗖嗖嗖”的往上移动……
“嘭”一声,从山上高高抛出去。纯艳艳的魂差点脱离躯体,一直“啊……”到底。猝然,猛力拽了一下;活生生将她强硬拖上高空;很长时间才稳住,挽尊“呼呼”喘息;脸胀得通红;目光紧紧盯着纯艳艳半天才说:“我俩终于出来了;你看看砂石都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纯艳艳发懵;到了高空身体的热量才慢慢散去;待惊恐过后,平静下来,盯着挽尊说的那个地方看;砂石刚冲到山坳里,又随山体移动钻进土中;不见大山缩下去,倒看见一座座小山从土中长出来,达到大山高的位置,停下来……涿鹿皇宫宝地也在慢慢变化,那个无底洞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连点痕迹都没有;而那些皇宫建材;有些高高翘起,斜斜插入土里;大多数在地下翻滚,直到有靠的地方,被迫停下来……分身大龙也不见了;没看见姊姊和部落兵们;不知都在什么地方……
现在不用怀疑;这就是地震!有些大山不在以前的位置,倒矮了许多;那些不起眼的小山变成大山。人在大自然环境里,显得太渺小了……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有时还下暴雨,刮大风;挽尊和纯艳艳在空中受尽折磨,才算熬过来……
挽尊到处都找过了,没有姊姊,也没看见妻妾和部落兵们;好几天了,会不会还在土中……
“良人,别找了;我们找地方吗?你难道不想让我为你生个像南荒非凡一样的儿子吗?”
“想呀?怎么能不想?”挽尊的目光盯着下面的山山水水说:“南荒非凡始终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心里无形中隔了一堵墙。你是仙女;孩子肯定有你的遗传基因,就算达不到南荒非凡那么聪明;绝对也是仙人;算得上优生了!”
此言纯艳艳爱听,牵着挽尊的手,真有幸福的感觉!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一条河边,说:“我们好好洗一洗,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地直播算了,反正天黑,又没人看,想怎么幸福,就怎么幸福!这地方就是我俩的了;谁还管得着吗?”
挽尊跟纯艳艳有过美好的时光;好像没多久的事,脑瓜里还有印象;然而,不见她身体有动静;是不是不会生?”
纯艳艳盯着河床,想找个水浅的地方:发现从水里飘到水面上来了个黑乎乎的东西,惊道:“良人;快看呀?”
此物只露出一个肿胀的背,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像兽类……
挽尊看过了,找一根漂在水面上树枝,清理干净,用一头去拨动那个背,自己飘在空中;弄了十几次,总是漂漂浮浮翻不了身;纯艳艳想看明白,喊:“良人,反正你要洗澡,不如下去把它翻过来看!”
“臭,臭呀!没看见都泡腐了,咱们还是别看了!”
纯艳艳感觉很遗憾!挽尊连树枝都扔在黑背边了,还说:“河水不如小溪水干净;什么都有!”挽尊飞回河岸边,目光总惦着这个奇怪的黑背。正在这时,它一漂一动的,仔细观察,是一条鱼在旁边啃食,发出“叭哒叭哒”的响声。一会露出很多黑乎乎鱼嘴,盯着黑背不停的动。猝然,从旁边游过来一猪头,能看见背,大半身体没在水里,来到黑背边一拱又一拱,将黑背拱翻,又回过来子;纯艳艳看见,是一个尖尖嘴,像兔子又像老鼠;这两种动物的体形都没这么大;那么会是什么呢?从翻身那一瞬间、蜷缩的四条腿和尾巴来看,像只大老鼠;却又不能肯定……
挽尊心里狐疑,又不想担误那么多时间。牵着纯艳艳的手,正欲离开;“哗”一声,水中泡腐的尸体飞起来;顺着锁定的气体,钻进花龙女的嘴里吃掉……
纯艳艳呲牙咧嘴半天,才看见空中还有很对人;声音传下来了:“良人——你们俩人是不是幸福过了,现在到我了!”
“哎——花妹——地震你不知道吗?“纯艳艳对着上面喊:“找水洗一洗,没想到河水会这么脏!”
“好了!不要狡辩!谁会那么傻?跟良人呆这么长时间,什么也不做,除非自己没有功能;看看人家姊姊,眼睛都望穿了!”
“瞎说什么呀?”姊姊挺有意见:“明知良人不会多看我一眼;还说这些!”
“好了,我们一块找地方洗一洗,把良人会大餐了!怎么恶心也赶不上花姐姐恶心!生蛆的腐尸照样吃掉!还有一头野猪吃不吃?”
“吃呀!在哪呢?”
纯艳艳到处找,也没找到,刚才的野猪难道插翅飞了吗?”
“我看见了,钻进水里,就没出来。”妃殿下随便介绍一下。
花龙女生怕人家听不见,大声喊:“哎——良人连坟里的腐尸都吃,盯着看这么半天,还不下手;可能是故意留给我的吧?谁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挽尊得好好说说:“大家能安全出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咱们的部落兵呢?”
这事由姊姊来回答:“他们找地方沐浴去了;下人不能跟主人在一起游泳!”
“不是游泳,是洗澡吧?”纯艳艳说:“虽然没跟良人幸福过;但是,爱我的程度加深了;这就有了建造皇宫的信心;良人许了愿;皇宫建好,要分给我一座宫殿,作为私人财产使用;意思享受王后待愚!”
“良人,你好偏心呀!”花妹说:“我不是你的妾吗?比纯艳艳还好看!怎么就不考虑给我留座宫殿呢?”
“你会建造皇宫吗?作为一名建造人,享受这方面的待遇是应该的!让姊姊说说看?”
“可是,皇宫建造需要点金,如果不给我宫殿、享受王后待遇;就不点金了!看你的皇宫如何达到金碧辉煌?”
姊姊考虑半天,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不得不说:“皇宫建造固然重要;而装饰也必不可少!我们不能为了一座宫殿放弃点金的机会!建议给花妹也建造一座宫殿吧!”
闹磕使劲叫唤:“我也要一座宫殿;不给可能南荒非凡就不会做良人的军师了!”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才答复:“南荒非凡作为军师,以后会得到一套很漂亮的高级住宅!你作为母亲,当然跟他住在一起;别争了好吗?”
洪漪丽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良人,我不想当部落兵的指挥官了;只想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你给人家一座宫殿,也少不了我的。”
“哎——大家都别争来争去了;待皇宫建好都会让你们满意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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