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紫外线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看得到！那么为什么暗物质不能这么想呢？”
卡尔教授摇头，对于施夷的自来熟也慢慢习惯了，他甚至直接开始上道了，摇头说道：
“没有这么简单的，你不是物理系的，所以你不明白，暗物质所说的看不见，不是说我们的肉眼看不见，而是无论我们不管探测什么波段的电磁波，像是用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伽马射线那些手段来尝试，都看不到它。”
施夷立刻点头说道：“我知道啊！我在清...咳...我在阿三国的大学有修过物理的，我的意思是看不见就看不见啊，为何要执着于看见呢？肉眼看不见，用其他方法，那也算是看见的一种啊？”
见卡尔教授都快被自己绕晕了，施夷继续解释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看不见就探测，如果探测不到，那就是机器的问题，要是机器实在不行，那就发明啊！”
“其实出发点应该在于探测阶段，而不是看见阶段！卡尔教授你们想想你们以前的行为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只要能探测到不就行了吗？暗物质粒子与常规物质之间有着微弱的相互作用，那既然有反应，也肯定会被精密的实验仪器探测到的。”
卡尔突然眯着眼看向施夷，“你真的是计算机系的？”
“对啊！”施夷点头，啥系的重要吗？
不重要啊！
清华的信息交叉学院，学生啥都学，老师也啥都教，物理和计算机都会一点是基本功啊！
施夷嘿嘿笑着说道：“一步一步来嘛，尊敬的卡尔教授，你急什么，先研究实验仪器呀，丑国不是有大型粒子对撞机吗？用起来啊卡尔教授！”
卡尔教授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用不了。”
施夷傻眼了，忍不住质问道：“为什么？”
“大型粒子对撞机，开机一次，消耗的钱财是你所想象不到的巨大消耗，而且这东西要用就得申请。”
施夷不可置信地问道：“丑国不是很有钱吗？”
卡尔点头，睁着眼看向施夷，“对啊！”
施夷懵逼了，连声质问道：“那怎么会没钱？开一次机而已啊！他们是全国财政收入最多的国家啊！”
卡尔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向施夷，“赚的多花的也多啊，他们的退休保障和社会保障甚至是医疗健康等都是支出大头啊，你还想去肆无忌惮地使用大型粒子对撞机？”
卡尔没好气地继续说道：“而且他们的收入都呈赤字了，赚的还没欠的多。能拨款下来都不错了，呵呵。”
施夷听完，忍不住暗骂！
卧槽！丑国...
你...你特么...穷逼啊！
听到卡尔教授的这番话，施夷一下子就出联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尼克教授说她的课题有可能资金申请困难...
她还以为是丑国小气...原来特么的...竟然是个穷逼...
工业元宇宙这个课题可是一个特别庞大的课题！
想到这，施夷无奈至极！
这丑国...真的是...中看不中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么说他们华国其实还比丑国要富一点...
只不过是他们华国喜欢低调，而丑国喜欢高调？
看着施夷一会疑惑一会又得意的傻子表情，卡尔教授跟见了鬼一样，“你...咋了？丑国有没有钱，关你什么事？”
施夷对着卡尔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内心里却是满满的苦逼外加欲哭无泪...
当然关我的事情啊，我的科研道路啊，唉...钱啊！
她平静地说道：“没事，这不是关心一下嘛...”
“所以我说了，你想的太轻松了，暗物质不是这么轻松就能发现的。”卡尔指了指脑子，夸张地说道：“要用到这个的...懂吗？”
施夷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她也是第一次碰到性格如此之欠的教授...
竟然说她脑子有问题...
既然说不通，她提了提自己的背包，笑着说道：“那我走了。”
“等等！”
“干嘛？”施夷看向卡尔。
“不讨论了？”
“讨论什么？”
卡尔顿时无语，不是你特么突然离开，又突然回来讨论一番暗物质的事情，然后一听到丑国没钱，又特么要离开了！
你这还说你没有什么目的？
“暗物质啊！讨论什么？你突然回来，什么目的都没打达成，就跑了？”卡尔直勾勾地看向施夷，“你耍我呢？”
看着卡尔教授即将发飙了的表情，施夷眨了眨表情，“我就是对物理有一些好奇。”
当看到卡尔教授脾气即将一点就燃时，她才话锋一转，“还...还要讨论吗？”
她的内心思考了很久，反正意识体只有她自己知道，之前在华国，除了白露那一次是真的意外以外，之后她一直在探寻意识体的踪迹，却是一点线索也发现不了。
当时在那种垃圾条件下，她都能通过小型实验探测到，如今在卡尔的帮助下，说不定也能行？
丑国虽然账面不好看，但是归根到底他在外面的印象还是财大气粗的。
挤一挤，还是可以挤出一点点利用价值的嘛..
施夷思考了一会，开口道：“其实我在本科阶段，有研究过一些暗物质的方面，我们国家的经济条件你也知道的，穷。”
卡尔点头，确实，阿三国人口众多，贫富差距大，大多数人基本吃一顿饿三顿的。
不对啊，卡尔看向施夷，“拉玛家族不是贵族吗？”
施夷愣住，拉玛是贵族？这她还真不知道，她强压镇定，不让卡尔看出她的慌张...
她摆了摆手，扯谎道：“别提了，贵族又如何？暗物质方面的研究做什么都要砸钱！我们家族对于任何投资都是很慎重的，所以我在大学的科研期间只能在现有的条件下研究一些暗物质的情况！”
卡尔点头，“也是，阿三国可没钱造粒子对撞机。”
施夷看了卡尔教授一眼，“你别打断我！”
她心里准备吹牛的草稿被这么一打岔，差点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卡尔不吭声，视线有些可怕的看向施夷。
施夷也不在乎，反正她又不是卡尔的学生，她继续吹牛道：“说到哪里了？”
“哦，说到我大学的时候没啥条件，所以我在现有的条件上面，发现了一种小质量的暗物质。”
卡尔吃惊地看了施夷一眼，“你说什么？你特么一个搞计算机的发现了一个小质量暗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