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烛火此时又弱了几分。
朱天何知道,此时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他连忙挣扎着起身,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姜雨初,一步一步向房间的方向移去。
剩下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朱天何却走的极为艰难。
几次都想停下来休息一会。
但是看着随时可灭的烛火,朱天何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当朱天何抱着姜雨初回到房间之后,这时脸上的紧张和急迫才稍微一松。
悬着的心,也才放了下来。
黑暗中,七色大公鸡抖动着翅膀,探着脑袋,细小的目光中,竟然有一丝寒芒,望着朱天何和姜雨初的方向。
朱天何看了眼白烛。
见已经燃烧到了底部,蜡油还在勉强的支撑着火苗。
此时的大公鸡仿佛有些不安分的咯咯咯叫了起来。
朱天何不敢怠慢,连忙抱着姜雨初的魂魄放在了她的身体上。
双手凝决,口中念咒。
只见魂魄隐隐的遁入身体当中。
见姜雨初没事之后,朱天何连忙钻入自己的身体内。
就在朱天何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公鸡双翅一震,抖了一下翅膀之后,竟然从怀中腾飞而起。
在空中,大公鸡扯着脖子高亢的打了一声鸣。
朱天何坐起身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公鸡对世间阴阳变化极为敏感。
当阴尽或者阳生时都会啼叫,还好自己回来的及时,不然阴尽时,自己和姜雨初将永堕黑暗当中,最终被勾魂使者带入地府。
朱天何从床上站起身来,姜雨初仍旧昏迷着。
朱天何伸手在姜雨初的脉搏上诊断了一下,发现她体内阴气极重,阳气若隐若无,连忙拿出银针开始为姜雨初施针。
不过,他这时却有些为难了,人体内的阴阳二气的奇妙之处,难以言喻。
若想将体内的阴气引渡而出,需要不着衣物。
“反正已经领证了,合法的。”
朱天何撇了撇嘴,然后伸手向姜雨初的衣服上摸去。
他望着姜雨初那绝世容颜,心中忍不住一颤。
轻轻的将她身上衬衣的扣子解开,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衣。
望着入眼处的一片茭白,和那对豪峰突起,朱天何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他轻轻的俯下身子,抱着姜雨初将她拥入怀中。
感受着胸前那温热的娇躯,朱天何心中一顿意乱情迷。
伸出手,向她身后的内衣纽扣摸去。
朱天何心脏咚咚跳动着,也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内衣后面的扣子解了半天才解开。
“呼!”
朱天何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将姜雨初轻轻的放在床上,颤抖的双手将她的内衣摘了下来。
目光落在那让人发狂的娇躯上,朱天何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轻轻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伸手将姜雨初腰间的裤子褪下。
朱天何艰难的将目光从那神秘的妙曼之处中移了出来,双眸微微闭起,片刻之后睁开双眼,眼中一片清澈。
朱天何拿出两枚银针,左右手各持一枚,刺在姜雨初身上的左右对称的两处穴位上。
“嘶……”
不由自主的,昏迷中的姜雨初发出一声轻吟声,同时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
“哦……”
朱天何听到姜雨初发出的声音,手猛地一抖。
姜雨初这小声音轻柔,极具一种诱惑。
一阵酥麻感,顿时从朱天何心中蔓延开来。
再加上此时姜雨初不着一丝,弓着身子,那可爱的酥峰翘挺着,如同枝头的梅花骨朵一般微微颤抖。
这一切落入朱天何的眼中,顿时让他心中不禁遐想翩翩。
甚至,有一种想俯下身子,将花骨朵含在口中的冲动。
昏迷中的姜雨初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发出的声音,原本苍白的脸上顿时闪过一片红霞。
此时她的眉头微簇,脸上的表情略带一丝痛苦,眉宇间却隐隐夹又杂着一丝舒爽。
“造孽啊……”朱天何悠悠的长叹一声,心中连忙念起清心咒,这才将心头的那一丝躁动安抚了下来。
“无量天尊。”
朱天何口中道号高呼。
瞬间,心中已经没有了杂念,双眸清明,伸手拿出两枚银针,再刺在姜雨初的穴位上。
“嗯……”
又是一道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传来。
要不是姜雨初还在昏迷当中,朱天何真想提醒一下她不要发出这种让人浮想联翩、极容易被人误会的声音。
朱天何伸手,在银针的尾部轻轻一扫,四枚银针尾部微微的颤抖着,发出细细的嗡嗡声。
这种震动仿佛与空中发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某种契合,只见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灰暗阴气从姜雨初的身体里顺着银针的颤抖而向四周散开。
“啊……啊……”
姜雨初这道声音极其高亢并且急促。
但与刚才不同。
声音中而十分痛苦。
朱天何连忙向她看去,见她脸上已经沁出了汗水,面色痛苦。
“天何?”
门外的姜国峰听到了姜雨初的声音,连忙来到门口,轻声的冲房间里面唤了一声。
朱天何知道姜国峰是担心姜雨初,开口说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门外的姜国峰闻言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一口气松了下来,姜国峰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旁边的佣人眼疾手快,连忙搀扶住。
小心翼翼的将他搀在台阶上。
房间内。
朱天何见从姜雨初身体里出来的阴气越来越稀薄,不禁松了一口气,又拿起一枚银针。
刚刚是卸掉她体内的阴气,现在就是补充她体内的元阳。
朱天何目光落在姜雨初小腹气海穴的位置,伸手拿起银针刺了进去,这次他没有松手,而是捏着银针的尾部轻轻的捻着,同时体内纯阳真气从朱天何指尖流淌而出,顺着银针徐徐进入姜雨初的腹内。
过了半晌,朱天何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轻轻的将银针拔了出来。
姜雨初这时也呼吸也柔和了许多,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朱天何站直了身体,不由得晃了一晃,嘴角撇了一下,“他娘的,死丫头,那么诱人干嘛,差点折磨死我。”
施展以气驭针之术,本身就是要求施术者精力集中,不然患者有可能出现意外,就连施术者的气机都会引起偏差,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而姜雨初光滑细嫩的酮体横放在朱天何的面前,朱天何本身就气血方刚,这着实是对他身心的一种考验和折磨。
朱天何来到姜雨初身边,目光扫视着她凹凸有致,妙曼玲珑的身段,不禁喉结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