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傻缺父母才能教育出这种养尊处优又刁蛮任性的女孩呢?都是高中生的年纪了,行为举止还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
......不过,这样的女孩欺负起来倒也是颇有一番风味。快感和爆杀雌小鬼是差不多。
“以后还抢不抢别人便当了?”
“呜呜、不抢了......不抢了。”
死亡威胁下,倒是很乖巧嘛。
“很好。小妹妹,以后如果我再见到你,不要在让我看到你脸上那刁蛮不可一世的神情,知道么?”
“呜呜呜......知道了。”
少女啜泣着。
“很好,乖。记住你说的话。”
我拍了拍她漂亮的脸蛋,随后继续道:
“现在,对我道歉。”
“呜呜.......本小姐都这样了,你......”
我抵在她脖子上的钥匙捅得更深了一些。
“噫噫!对不起......本小姐,以后不会......”
她的声音,伴随着名为惧怕的抽泣。
“等等,我不喜欢听到‘本小姐’这个自称。”
“我......”
“嗯,自己的称呼改了,那么你对我的称呼呢?我想想,嗯,这样,你叫我‘主人’,好吧?”
“主人什么的!你这过分的......嗯嗯嗯啊?!”
我直接从背后给了她一巴掌,同时钥匙把她的雪颈戳出了一丝血珠。
她慌了,想要挣扎,却被我拿着钥匙的那一边手臂锁住,无法挣脱,只能哭的更厉害了。
“说吧,叫我什么?”
“主......”
“大声点。”
“主、主人......”
她羞愤而又恐惧,几乎是咬着牙关挤压咽喉说出了这两个字。
“再来,不够精神。”
“主人!呜呜......”
她大声喊道,喊完之后整个人都被屈辱感笼罩,哭得可怜兮兮。
“嗯,这一次可以了。继续说吧。”
“主人,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之前的所作所为......”
“哦?很有天赋嘛,我还以为这需要我一句一句提醒呢。”
我笑着,把钥匙给收了回来,从后面一脚把这位大小姐踹倒在地。
“库呜呜呜......”
她两只小腿呈外八字打开,跪趴在地,双目空洞,泪流满面。
这时候她的保镖已经准备好冲过来救下她了,我见反正也达到了目的,便立即转身,拔腿溜走。
“记住了哦,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那嚣张的样子。”
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大小姐的保镖自然是追不上我。我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子的拐角,等到其中一名保镖追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跑得没影了。
......我跑到大街上,伸了个懒腰。
我可没忘了把便当拿走,现在它在我的手里提着呢。
如果那个大小姐的态度好一点,甚至愿意恳求我或者拿重金买的话,我说不定会把便当让给她,毕竟她长得是真的不错,要怪就怪她自己刁蛮任性,害我不得不出手教训她。
顺便收获一手神力。
“也是回家的时候了。”
顾自说着,我向着家的方向出发。
......
半个小时前。
“查到了?”
“是的,江少。”
江豪从手下的人手里接过文件,查看起来。
“江少,我们排查了很久,终于从大街上的监控中发现了这个人在您和洛芷雪约会期间跟踪您的画面。”
“而就在那之前,有个叫封朔辰的大学生以购买科研材料为由使用学生证在化学药品店买了把您毒晕过去的那种药品的原材料。”
“我们根据监控画面比对了两者的身形,发现是同一人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点七。”
“所以,就是他了?”
江豪看完文件,问道。
“没错。”
手下的人说着,继续道:
“而且据调查,不久之前这个叫封朔辰的人刚和洛芷雪表白被拒。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报复行动。”
“好,好,好......”
江豪听到这里,气极反笑。
“报复,竟然有人敢报复我江豪,让我受到那种程度的屈辱!”
把关于封朔辰的档案文件甩在桌子上,江豪一脸阴冷残忍的神色,扭曲地笑道:
“封朔辰是吧,我要让你知道惹怒了我的代价,不止是死,呵,呵呵呵......”
......
天色渐暗。
寥寥孤星被系在黑色的穹宇之上,灰烬一般的云朵迷蒙着尘世的哀思。
眼见此情此景,我忽然又想希娅丝了,她现在,到底怎么样?
心中有所悸动,我渴望将她救出牢笼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收集神力必须加快一点才行......”
“正好我有一个不错的想法,不过,要实现这个想法,得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可以先拿洛芷雪当做试验品尝试一下。”
我捏着下巴,低声念道。
就在此时,我走进了一条寂静的小路。这条小路虽然狭窄,但是相比起走大路来,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更加短。
“就是那个人吗?”
“好像是的,和照片上一样。”
突然间,听力被神力加强的我听到了鬼鬼祟祟地声音。
放出神力,构筑出上帝视角下的视觉画面,我看到,在我的身后二十米处,有两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他们藏在电线杆后边,交头接耳。
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我没有能够得到他们身材或者是面部长相的具体情报,但是我却可以断定他们来意不善。
而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印证了我的猜想。
“正好旁边没有人,我们出手吧?反正对方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大学生。”
“说得对。奥利给,干他!”
我有点想吐槽,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那样会破坏这两个人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紧张剧情气氛。
他们自以为让我听不到的话音落下,就一左一后向我悄步跑来,一人拿着浸湿了某种化学药品的抹布,一人拿着黑色的头套。
我继续装作毫不知情地走着,同时猜他们出手的顺序,应该是前面一个先拿带有致昏药剂的湿抹布从后面堵上我的鼻子,然后另一个人直接把黑色头套弄到我的脑袋上来。
很快地,第一个人已经到了我背后一米处,他把抹布伸过来......
然后被我回身抓住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挣扎了几下,最后昏过去了。
紧随其后,拿着黑头套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止住了向前跑的态势,退后了几步。
“过来。”
我单一只手拖着半倒在地、昏迷不醒、嘴里塞着抹布的那个家伙,另一只手抬起,对着剩下的这个可怜虫勾了勾手指。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他当然不敢过来,只是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提着黑色头套,胆颤心惊地问道。
“我呀,对于‘奥利给’这个词特别地敏感,不论是谁,只要在我半径五十米以内说了这三个字......我就一定会发现他。”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面前的这个家伙正好就是喊了“干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