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不是刚才的大小姐指使你们来抓我的?”
我单手把昏过去的那个家伙随便丢在一边,然后双手环胸,就这么站着看向听完我的话后有些不解的他。
“你......”
“你什么你?滚吧。今天我心情好,不打算揍人。如果你们不肯罢休的话,我就直接去派出所举报你们这些家伙,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我嫌弃地摆了摆手,就像是驱赶蚊子。
随后,我潇洒地转身走了,根本不屑于回头看一眼。
而就在这个时候。
危机感忽然涌上我的大脑皮层。
我眉头一皱,转回身去,看到那个家伙竟然举着一把小刀向我刺下来。
这是打算要了我的命?
不对。
这个人应该不是之前那个大小姐派出来的手下。
她的保镖至少都是有素质的,不至于用这种方式。
那么到底是......
对此感到疑惑的我,却也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快速抬起手来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腕,狠狠一拧,便让他的手掌张开,小刀从中脱落。
我另一边手接住掉落下来的小刀的刀柄,挽了一个刀花便把刀刃对准了这个家伙的脖子。
“谁派你来的?我不记得我有惹过其他人。”
我声音冰冷地说道。
对于这种想要要我性命的家伙,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论是他,还是他背后的幕后主使,我都会一一找上门去复仇。
毕竟我几乎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小学那会儿的教导主任尖酸刻薄,恶意针对我,就因为我没有对她毕恭毕敬。
然后我就精心策划了一场追赶戏码。
我注意在周围没有监控录像的情况下,把校道上的井盖弄松。
随后故意去惹怒教导主任,让她像个泼妇一样抓狂,来追我。
追到校道那边的井盖处,我直接跑了过去——因为我当时还是个小学生,所以重量不能够将井盖弄到塌陷下去,其能够承受的质量已经被我计算好了。
但教导主任就不一样了。
她踩到上面之后,井盖直接向下滑落,她的身体猛然下坠。
当120过来把她抢救起来送进医院以后,她被告知需要截肢,后面就没有来上班了。
当然,事后校方派人来专门查了一下井盖的情况,但当时我是用透明塑料袋套住手来进行井盖的移动的,所以并没有在现场留下指纹或者其他的痕迹。
这件事,就被当成一场意外事故而不了了之。
当然,最后我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惩罚,甚至第二周我还因为成绩表现优异获得了学校颁发的奖状。
因此。
时间回到现在。
“我......我不说!”
这个家伙硬气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手握刀柄,收回小刀,转而将刀柄朝向这个家伙的太阳穴,砸了下去。
他身体一僵,直接就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我趁着这个家伙昏迷期间,把他和另外一个想要把我绑架的人转移到了一条阴暗无人的小巷子里,旁边是垃圾堆。
拷问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顺便还可以收集大量的恐惧情绪。
我把这两个昏过去的家伙背靠在垃圾箱上放置好,随后将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撕扯成布条,连在一起做成长长的布绳把他们的身体往垃圾箱上绑起,同时把前面的双脚也绑了起来,让他们不能从地面上借力。
做完这一切后,我站起来,双手一左一右按在了他们的脑袋上,往里面注入理论上能够实现任何奇迹的神力。
我刺激了他们的大脑,让他们瞬间惊醒。
“啊、啊......这是哪?”
他们两个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然后借着流进小巷子里的月光看到了他们前方的我。
我手里举着那把之前被用来攻击我的小刀,来到那个打算用抹布迷晕我的人面前,蹲下,把一根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前,吐声:
“嘘~”
在这之后,我把他的袜子脱下来,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这个人还算是恩怨分明,虽然这个人打算对我不利,但他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武器。
如果携带小刀向我攻击的那个人拷问不出来,我才会考虑这个手无寸铁的家伙。
接着,我再次站起,来到旁边之前打算用小刀来攻击我的那个人面前蹲下,道:
“你知道么?”
他的上臂被我绑住,但是小臂还可以动。于是我拿起他的右手小臂,看着他的手指甲,继续说道:
“有句话说得好,五指连心。由于指甲下拥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对疼痛敏感,所以拔甲在古代为极致的酷刑之一。”
说完,我的眼睛上瞟,望向他的脸,表情嗜虐,“不知道你能承受得住么?”
旋即。
我用他的袜子堵住了他的嘴巴,以免他叫的声音太大惹得有人来查看情况。
紧接着,我开始用小刀撬动他的手指甲,往他的指甲下面连着的肉戳了进去。
“呜,唔唔呜呜——”
他的瞳孔骤缩,整个人的身体大幅度颤抖。
“别动地太厉害了哦?不然我手一偏,可能就带下来更多的肉了,呵呵......”
我冷笑道,手上的动作不停。
一个指甲。
两个指甲。
当我用刀翘掉他右手上的第二个指甲的时候,他挣扎的动作已经很弱了,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的眼神中有着哀求。
“怎么样,打算说了吗?”
他点了点头。
“诶?我没听到呢。”
“唔、呜呜呜......”
他那被袜子塞住的嘴巴“唔唔”地发出声音。
我把手掌搭在耳边,凑过去听,“诶?我没听到你的回答呢?这么说,你是想要继续了?”
他恐慌地摇了摇头。
但我视若无睹,而是残忍地笑出了声,正眼看着他,笑容扭曲道:
“那就继续吧。”
“唔!唔唔呜......呃、唔......”
又是几分钟过去。
他右手的指甲只剩下一片。
而此时此刻的他,双眼翻白,痛得已经昏了过去。
“给你留下小拇指的指甲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
留下这句话,我转头看向身侧的另一个人,伸手把他嘴巴上的袜子拔下来,道:
“他昏过去了,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
那人惊恐至极、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