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氏是我国远古时期一位勤劳、勇敢、睿智的部落首领,他是中华民族之祖、农业之祖、医药之祖、商贸之祖、音乐之祖等,对中华文明有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被后世尊称为“三皇“之一实至名归,神农氏结束饥饿,解除病痛,用这样的大功劳才换来天下共主,民心所向汇聚了一身人族气运。
黄帝以统一华夏部落与征服东夷、九黎族而统一华夏的伟绩载入史册。黄帝在位期间,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舟车、制音律、创医学等。
黄帝以开疆扩土,繁荣振兴华夏的功劳钟获天下民心所向,汇聚一身人族气运。
这三位上古人皇,都是气运转化的经典案例,他们都是以少数影响多数,以自己的亲力亲为赢得天下人敬仰,最终收获民心,将天下的人族气运一点点汇聚积累到自己身上,当量变达到一定程度,便出现了人皇这种逆天的存在,凝聚人族气运为一身,一人堪抵华夏,可与日月争辉,神魔都要避起锋芒。
就连那大禹都是靠着镇压九州妖魔,治理天下水患,才能得到天下所有人的衷心敬爱,凝聚人族气运为一身。
夏启则是靠着其父的遗泽,仗着有人族气运庇护万法不侵,才敢与神魔之气一较高低,筑九州鼎囚禁天下神魔之气。
可以说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便是先积累人族气运,在行逆天之事,万众一心,天地可破。
但到了秦皇嬴政时期,社会秩序早已健全,从原始社会进入到分封制度下诸侯林立的社会,秦皇嬴政也不是靠着自己功劳赢得天下共主的,他是依靠秦国强大武力才一统天下,这让秦皇嬴政这位天下之主与三皇五帝那些人皇有着根本上的差别,秦皇嬴政根本没有赢得天下归心,他的身上之所以能拥有不菲的人族气运,全部来自九州鼎,夏启铸造九州鼎将九州气运与九州鼎捆绑,得一州之地便可自然加持一州气运为一身,得九州便自然加持九州气运!
这些气运就好比石上浮尘,水中浮萍毫无根基可言,风一吹就散了,秦皇嬴政虽然坐拥九州,但他对九州没有任何贡献,又怎能赢得天下真心敬爱,凝聚人族气运,毫不夸张的说,那些六国臣民内心不仅不敬爱秦皇嬴政,甚至在心中都对秦皇嬴政带着怨恨,这种双方几乎势如水火关系,秦皇嬴政能得到多少人族气运,同样是天下之主,秦皇嬴政这位天下之主与上古三皇五帝那些天下共主有天壤之别,这也是为何夏朝之后无人皇,这一说法的根本原因。
若是秦皇嬴政施加仁政休养生息个十几年,让六国臣民心中怨气逐渐消散,天下真正归心,慢慢积累人望,将天下人族气运一点点汇聚到自己身上,那时候就算达不到上古人皇的程度,也能有纯粹的人族气运傍身,让神魔之气的气运无法影响到秦皇嬴政。
可惜柏氏一族与秦皇嬴政太过着急了,而且其过程本末倒置,按照正常顺序来说,他们应该先凝聚人族气运再行伐天之举,可他们倒好直接对神魔之气动手,打神魔之气一个措手不及,先将神魔之气削弱到一定程度,再慢慢积累人族气运,他们这样打算也有自己的考虑在内,并不是说他们这样做就是错的,神魔之气与九州人族纠缠太深,倘若不削弱神魔之气便很难汇集人族气运,那种情况下,就算秦皇嬴政振兴了人族,凝结的也是神魔之气纠缠的九州气运而非人族气运,如此以往下去,神魔之气就仿佛跗骨之蛆的剧毒深入九州大地每一寸的骨髓,再想要清除就不是挖肉刮骨那么简单了,除非人族与神魔之气同归于尽,若不然神魔之气便一直都是悬在人族头顶上的一把刀!
向往自由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没有那个生物喜欢被束缚,脖子被套上枷锁,无疑神魔之气就是所有人族头顶上的紧箍咒它存在一天,所有人族都要随时面临神魔之气的威胁。
天罚!天劫!
顺着活,逆者亡。
试问谁想自己头顶上一直呆着这样一位“祖宗!”
从人族的角度来说柏氏一族与秦皇嬴政的做法没错,错就错在他们自始至终忽略了一个问题,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不是秦皇嬴政的天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秦皇嬴政与柏氏一族为人族繁荣振兴所默默呕心沥血,大家没有那么伟大,处在赤贫阶段的秦国大众,都属于小农思想,大家看到的,关心的也只有自己跟前的那一亩三分地,吃饱穿饱,柴米油盐酱醋茶……
冬天大雪会不会压垮房屋,来年春天能不能播种,天下会不会大旱,这些问题才是他们所关心的,秦皇嬴政与柏氏一族,只看到了神魔之气威胁,却忽略底层百姓的感受,这样脱离群体的战斗终究是要失败的,不能万众一心,众望所归,自然就不能赢得天下敬爱,汇聚人族气运。
最主要是,天下人看不到神魔之气,也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如果底层百姓看到的只有眼前的苟且,那些高端人士,他们看到的只有九州气运,道家,阴阳家,传承上古炼气士,他们队九州气运的理解并不比柏氏一族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兼修先天八卦,对本源真相没有丝毫认知,大禹引神魔之气镇压妖魔一事,他们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大禹引的是神魔之气,只当是星辰之力,因此他们对九州气运有着与柏氏一族截然不同的理解。
一种独属于华夏的气运观念之深入人心,道家认为所以懂得不居故常,与时消息,得意得势不自满,失意失势不自馁。朝惕夕厉,居安思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刻也不松懈,一步也不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