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乱做一团,泰奥菲尔举着椅子抵抗小女巫的光线,顺利跑上二楼,身后的小女巫并没有纠缠他而是转向那个肌肉男。
他想着小男孩的说的话:诡异的不是人,而是城堡。
“城堡诡异?”泰奥菲尔开始仔细观察屋子,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上的物件。
他走过一间手术室,里面都是手术器具,他拿起手术刀看了两眼放了回去,又朝下一间房间走去。
他也不记得走过多少房间,楼下的打斗声有时他还能听到,听到楼下有动静他飞快跑向另一间房。
这个房间看着很整洁,但他从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那中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让他着迷,他推开沙发,果然在地板上发现血迹,他钻到桌下,在桌子的底面,他又看到暗红发黑的血迹。
他将整个房间翻乱,像个寻找宝藏的孩子一样,一但发现那些发黑的血迹便会露出邪魅的笑容:看吧,一切都瞒不过我。
得到圣戒那年他刚十四岁,湿罗门那些臭鱼烂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有个怪癖,不是发现湿罗门的教徒就立马将其除掉,他总喜欢站在一处高出,见证那些教徒献祭的过程,等人都死干净他再出场,用最血腥的手段制裁对方,这有这样他的内心才会被满足。
他喜欢这个房间,他能感觉出,这个房间充满血腥,洁白的天花板,被人粉刷不止一次,角落里的血迹也是清洁过,从那淡淡血腥味中,他仿佛看到各式各样的人被一个手拿斧头的人拖进房间。
“这感觉真棒。”他站起身,径直走向墙上的抽象画,一拳打向抽象画上,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里面如他所料,果然有东西,他将一把斧子和一个面具拽出。
将面具带好,右手拿着斧子,泰奥菲尔的身体猛然便的高大,足足有两米半的身高,他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他一斧子劈开门,略微低下脑袋出了房间,他不在躲躲闪闪,他也要享受猎杀的快乐。
房间的门再次见到他,立马开到最大角度,泰奥菲尔没了劈门的乐趣,只好拿着斧子劈一些路过的家具解乏。
与此同时,小女孩和老者正躲在一间杂物室里,两人贴的很近,老者不断地安抚小女孩,小女孩从老头身上挣脱,用不善的语气说道:“比起外面的人,你才是对我威胁最大的那个。”
“哦,亲爱的孩子,你在说什么,我对你没有恶意。”老者拍着胸脯保证保证道。
小女孩指着老者的裤子骂道:“老流氓,你看看你自己,我呸!”
老者看向自己的小帐篷,解释道:“这是裤子的皱了,我站起就没事了。”
老者站起,弓着腰朝女孩一步一步走去:“乖孩子我真的没有恶意,你和我孙女一样大小,我怎么会对你有想法。”
小女孩大惊失色的指着后面喊道:“爷爷小心,他们追来了!”
老者紧张地回头,看身后什么都没有,知道被骗了,看到小女孩往里一个方向跑去,立马扑了上去,只一点点就能抓住对方的脚,他摔在地上,假牙都摔了出来,他捡起假牙,边往嘴里塞,边去追小女孩。
这次他不在伪善,他要来硬的,穿过几房间,他都刚好看到小女孩跑出房间,直到冲出房间到了楼梯口,他失去了女孩的踪迹,他穿着出粗气,最终决定往下走:“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小女孩从楼梯的垃圾桶冒出头,看到老者走远,她从垃圾桶爬出,径直往上走去,走到二楼,看了看四周,决定去三楼,进入第一个房间,居然看到了小男孩,小男孩没有理她,径直朝下一个房间走去。
她跟着小男孩跑进下一个房间,可等她进入下一个房间时,却不见小男孩的踪影,她打量着屋子,这个房间是个大浴室,灯光通明安全感十足,她噘着嘴满脸烦恼,不想再去其他房间,一想到老头对她做得那些事,她只感觉恶心,莫名地走到一个漂亮的浴缸前,将水龙头打开,准备清洗一下身子。
她泡进温暖的水中,脑海里想起妈妈曾经给她洗澡时讲有关美人鱼的故事,她将两只小脚翘起,仿佛她就是那只美人鱼,她隐约看到自己两只小脚变成与一条为蔚蓝的小尾巴。
她的眼睛由蓝变成碧绿随后变成血红色,上身的皮肤光滑细腻,不过却有几道淤青,她从浴缸中掏出迷你版的三叉戟,气冲冲地游出浴缸,用尖锐的声音愤恨道:“所有男人都该死!”
地板被她的尾巴接接触立马化成泛着涟漪的一滩水,她钻进水,立马从二楼的天花板钻出。
此时明辰可谓倒霉至极,在房间乱窜的他,刚一开门,就好悬被一把斧子劈成两半,幸亏反应快,才被躲过一劫。
他用尽平生最大的速度冲刺,刚推开门就和肌肉男胸贴胸撞在一起。他直接被撞飞五六米远,肌肉男那边更惨,被面举男一斧子砍在胸上,肌肉男也不是吃素的,忍着剧痛抓住面举男的胳膊直接其甩飞出去。
肌肉男伤口流血严重,他只好将上衣脱下,伤口露出森森白骨,他将衣服系在胸膛勒住伤口止血,拼命地往另一个方向跑。
明辰见此,揉着前胸朝另一个方向跑出,他不知道面具男此时正忙着抵挡天上的光线根本没空追他。
面具下的泰奥菲尔用斧子挡在身前,抵挡光线,他的斧子很小,至少和身材比起来是很小。
身上被天上的小巫女烧焦好几处,他忍无可忍道,发出闷闷的声音:“雅迪丝,我想咱们二人应该连手,趁着他们没得到力量,将他们解决。”
“好主意!”小巫女嘻嘻道。骑着扫把悬在空中,跟着面具男朝几人逃跑的方向飞去。
明辰慌不择路,跑上二楼,刚开了两个房间,就看到肌肉男拿着手术刀,愣愣地转头看他,手术刀泛着寒光,看的他一激灵。
“骚瑞。”他赶紧将门关上,朝另一个房间走去,同时自语道:“妈的,我特么以后再也不来外国了,太特么诡异了,去特么那找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