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泰奥菲尔提着斧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按照血迹的指引,追上二楼,身后的小巫女跟在其身后,保持两个身位,生怕泰奥菲尔一回头将她劈了。
泰奥菲尔嗅了嗅鼻子,他闻到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如此美妙,越追逐气味越新鲜。隔着门他都闻到了门那头的气味,隔壁的血腥味出奇的重,他知道对方是必定躲在其中。
这个门没有自动打开,这更加确定他的想法,他举起斧子,朝着门用力一劈,将门劈成两半,他用脚踢开碎了的门,沙哑地笑道:“小羊羔,让我看看你能躲在那。”
泰奥菲尔刚迈进屋子就从天而降的大肉球砸在地上,大肉球抡起拳头一拳一拳地地打在泰奥菲尔的身上,使其深陷地板根本起不了。
半空中的小巫女看到肉球站起身,露出肌肉男的小脑袋,肌肉男已经没了人形,两只胳膊一只大的出奇足足有半个人大,另一个相比下就小的可怜。
肌肉男正用他那夸张的胳膊揍着泰奥菲尔,面具下的泰奥菲尔已经失去了了意识,任由男子来回甩着,最终肌肉男玩累了,一把将泰奥菲尔甩向半空中的小巫女。
泰奥菲尔被甩在墙上,肌肉男开始追逐小巫女,小巫女在半空乱祈求道:“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追我啊。”
肌肉男听到她的话,嚎叫着扑向半空中的小巫女,小巫女这才发现,肌肉男的已经看不到脖子,对方的胸口缝着不知名的碎肉,两只脚也粗了一圈,一蹦能有碰到到三米多高,不过身体太重,跳的虽然很高,就是下落的太快。
小巫女的攻击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肌肉男那只夸张的胳膊很灵活,可以轻松的地将小巫女的光线挡住。
二人你追我赶,小巫女也不知对方为何要追她。
二人刚跑到图书室,只见肌肉男的脚下忽然出现一滩水,随后肌肉男往如溺水中的人一样,扑通几下就沉了下去。
“这个色鬼,真是该死。”小海妖从水中冒出头,冲这小女巫笑道:“那家伙一时半会来不了二楼的,我让那家伙沉到了地下室。”
小孩妖拿着三叉戟,对女巫说道:“我刚刚去了大厅,大门仿佛被焊丝一样,完全打不开还有窗户仿佛是画在墙上的一样,我们被困在城堡里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女巫压低巫师帽问道。
“杀了其他人我们就能出去。”带着面具的泰奥菲尔踉跄地走进屋,将斧子扔到墙角自己也跟着瘫坐下来。
“这个城堡的主人,肯定在咱们七人之中,单靠城堡主人的力量是除不掉圣戒主人,所以他将咱们聚集在这里,只要咱们内心有欲望或者执念,便会被房子选中,只有杀了城堡的主人,城堡才会恢复正常,我想咱们应该是被拉入一个诡异的空间,咱们三人连手怎样,将那四人杀掉。”泰奥菲尔建议道。
他的体内的骨头刚才被那个缝合怪打的稀碎,好在他的愈合能力出奇的好,和二人谈话的过程身体在拼命地自我修复。
小海妖对泰奥菲尔的印象还不错,抬头看向天上的女巫,小女巫欣然答应:“这真是个好主意。”
这时,明辰不合时宜地打开门,看到房间里的三人正在交谈,一瞬间他的世界观崩了,小巫女他知道是雅迪丝,那个面具男是刚给肌肉男一斧子,那个小海妖半身赤裸着,小脸极美,她虽然脸盲可还一下子联想到餐桌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很漂亮,小海妖很美,虽然忘了小女孩的脸长什么样,可他却肯定小孩女就是眼前的小海妖。
明辰站在门口,手扶着门,陷入头脑风暴:不是说找圣器吗,怎么一个个都变态了,难道圣器就是能改变自己状态的武器!
面具男坐在地上,拿起斧子对空中和水里的二人说:“那个下等人谁去收拾了。”
小海妖举起小三叉戟,她刚刚看到明辰在瞄自己的身体,她打算让对方付出代价:“我去。”
明辰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见小海妖游向自己,女巫用普通话笑道:“在不跑可就被叉在鱼叉上了。”
明辰闻言如梦方醒,拔腿就跑,一个需要开门的陆军哪里跑的过无障碍的海军,刚到跑到第二个房间,他被小海妖追上,小海妖围着他绕个圈,他四周化成水,一下跌入一楼,他被摔得七荤八素,胸口的刺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之只见胸口冒血,他来不及多想,拿起身边的椅子向小海妖砸去,小海妖钻进水里,故技重施围着他绕了个圈,他再次往下跌入,猛然砸向地下室的墓室里,墓室的有很多坟墓,小海妖沿着墙壁走,还需要绕开那些石棺。
明辰忍着剧痛从石棺上爬起,结果下面的石棺猛然动起来,石棺盖子将他打飞,那一百多斤的石板差点直接将明辰拍死,一个身材灰青的丧尸从石棺中爬出,出石棺时还摔在了地上,明辰推开石板,见起来的丧尸穿着那个开出租老者的衣服,只能暗叫倒霉。
想着老者行动缓慢,他打算在小海妖赶到前逃出这墓室,他站起身,刚往门口走出一步,就看到门被推开,一个长得像若肉球的怪物进了房间,看到小海妖,立马嘶吼着跑向对方。
轰隆隆,变成丧尸的老者顺着缝合怪跑去的方向,看到了小海妖,两者泛白的眼珠一下有了光,随只发出兴奋的嚎叫:“哦吼吼。”
整个墓室放入地震般开始晃动,墓地三十多座石棺受到老者的召唤,纷纷将石棺盖子推开,一具具体无完肤的尸体站了起来,朝小海妖围了过去。
小海妖一见势头不对,立马顺着墙壁钻入天花板里。
缝合怪怒吼着,丧尸老者也跟着怒吼着,他们的叫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城堡。
明辰见墓室唯一的门和自己隔着五个丧尸,只好再次躺在地上,顺便将石板棺盖子费力地将自己重新压上,胸口的痛已经被他忽略,心里的痛才真的要他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