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食量都不小,八个菜,基本没剩什么。
徐颖从川省过来带了些特产,灯影牛肉、芝麻糕之类的。
杨阿姨坚持要让许大茂带一些回来,推让不过只得收了。
回到四合院,秦京茹不出意外又在院门口等着。
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许大茂的心情突然平复下来。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发现自己本性压根没变,还是特喜欢美色。
只是懂得控制罢了,不好处理的坚决不沾,惹出事来得不偿失。
比如说秦淮茹就很聪明,她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很会演,平时在大院里跟自己既不亲密也不疏离,尺度拿捏得很合适,跟她好不会有任何麻烦。
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人就是比较近的亲戚,甚至连丈母娘都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前世对尤凤霞的贪念和恨意太深,本以为重活一世,一切恩怨都能看淡。
没想到今天见着少女版的尤凤霞,还是给他整得有点心旌动摇。
以后不来往还则罢了,真要打交道的话再慢慢炮制她。
毕竟是个小丫头片子,不值得花费太多心思,珍惜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和秦京茹并肩走进大院,看见秦淮茹跟何雨水在水池洗衣服,二人有说有笑的。
跟两人打个招呼就回了后院。
刚刚看到秦淮茹,许大茂突然想起她的公历生日是8月12号,也就是明天。
这还是上一世知道的信息。
当时有一次办理房屋过户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秦淮茹的身份证,那时她已经是个老婆婆了。
其实按这一辈人的风俗习惯,她的生日应该是按农历来,也就是六月廿一。
但今年的六月廿一是8月7号,等许大茂想起这茬,就已经错过了。
秦淮茹自己估计也没想起来,当然也有可能知道,但没当回事。
这年头华夏绝大部分成年人都不会过生日,毕竟活着都得竭尽全力,哪还有那份闲心思。
以贾张氏那副吃啥啥没够的嘴脸,更不可能给儿媳庆生。
两人走到家门口,吴二丫听到动静便迎了出来,帮着拿车上的东西。
许大茂嘱咐:“京茹,你把这些东西分成两份,一份留着下次带回秦家村,另外一份咱们自己吃,就别给你姐了。”
秦京茹答应一声就开始分,吴二丫十分感动,在旁边一个劲地推辞。
许大茂摆摆手道:“平常东西倒罢了,这是川省特产,总得给爸和大哥家尝尝鲜。就这么着吧,我去中院洗把脸,黏糊糊的怪难受的。”
来到中院,何雨水居然还没洗完,许大茂道:“何雨水,劳驾让个地儿,我洗把脸。”
何雨水心道你家不是有卫生间吗。
不过因为对象的缘故,她现在对许大茂的印象挺好,答应一声把盆放一边,先回屋了。
秦淮茹疑惑地看着,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这家伙可从来没在大院里对自己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许大茂来到水池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金手镯。
这还是2月份那会,在后世买金条的时候顺手买的。
本打算送给秦京茹,结果老娘给了一个,这个就留着了,如今刚好用上。
他把金镯子放进盆里,低声道:“秦姐,你满33进34了,33岁可是坎儿年。”
“你过了这生日就等于过了一道坎,以后一准能顺顺利利的,祝你生日快乐。”
说罢也不看秦淮茹什么反应,胡乱擦了把脸就走了。
秦淮茹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忽觉心里好像有个瓶子被打破,甜的、酸的、苦的都淌了出来,鼻头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表妹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他居然记得,虽然晚了几天,可按公历也没错。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的,难道是问了他岳母?
可那样的话不是会让人起疑心嘛!
正想着,听见背后有开门声,好像是何雨水要过来。
她慌忙把镯子揣进兜里,只觉心“砰砰”跳的厉害。
草草洗完衣服晾好,秦淮茹找个由头把孩子们给支了出去。
她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拿出手镯仔细端详。
这是一只纯金的手镯,做工精美,在白炽灯泡下闪着诱人的光泽,镯体上刻着龙凤戏珠的图案,象征着美好的爱情。
这么重的金镯子,那得多少钱啊!
她抚摸着这个漂亮的镯子,想起两人的过往,渐渐痴了...
.....................
眨眼就到了8月14号,礼拜天。
凌晨1点,许大茂被手机闹铃给弄醒,特地调的静音,只震动不发声。
这货特地睡前把媳妇折腾得狠了些,丫头现在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呼吸平稳,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大茂悄悄穿好衣服,又观察了一下媳妇,确定她是沉睡状态才起身出了里屋。
买个东西弄得跟做贼似的。
悄悄拨开插销出了外屋,反手又把门锁上。
其实他可以先进入随身空间,直接走到大街上然后脱离空间,但还是想着能不用就不用,万一以后需要大量梦境符呢。
翻出围墙,拿出自行车,轻车熟路朝东直门鬼市而去。
来到上次那个角落,上次那位爷已经侯在那了。
旁边还有个又矮又瘦的年轻人,肚子却有些大,应该是怀里放了东西。
“敢爷,您不是说今天不来嘛。”看他俩蹲着,许大茂也蹲了下来。
“兄弟,您运气好啊,打明儿起,这鬼市就得停了,今儿是最后一天。鬼市兹一停,您想找我们都没处找去。”
许大茂心里有数,这是为几天后的大检阅让道。
鬼市在东城区,那些进步青年半夜就得起来在各个街道集合,到时候一看这什么玩意,太影响燕京形象。
“那敢情好,东西带来了吗?”
敢爷把头一歪,那个矮瘦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个布袋递了过来,左手摸出个手电筒给照上。
昏黄的灯光下,许大茂掂量着这两把凶器,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十足。
再看枪管的膛线,两把几乎都没有磨损的痕迹,枪管壁也比较厚,应该是真枪无疑。
只是这枪管看着像新的。
敢爷看许大茂在打量枪管,便解释道:“这两把枪本来是没法装消音器的,我们给换了带螺纹的枪管,虽然不是原装货,不过质量您放心。”
许大茂点点头,继续看货,袋子里还有四盒没开封的子弹,两个圆柱形的消音器。
“您可以扣扳机,枪里都没子弹。”
敢爷看许大茂想扣动扳机又有些发怵的样子,便接过枪,将空弹夹释放出来给他看,又告诉他保险的用法。
许大茂讪讪一笑,双手持枪比划两下,感觉自己就像双枪老太婆。
男人就没有不爱枪的,只是上辈子到老都是小老百姓,啥时候玩过真枪。
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问题,便从怀里拿出个纸袋递给敢爷,他俩立马埋头清点了起来。
许大茂环顾四周,今天摆摊的人明显少了很多,怪不得来的时候感觉星光稀稀拉拉的,没有上次那么密。
两人清点完,没什么问题,便点点头起身自顾自走了,招呼都没打一个。
很符合鬼市的风格。
许大茂倒是不忙走,又找个角落把布袋收进空间,叼着根烟在鬼市又转悠一圈,才从街道另一头离开。
回到南锣鼓巷,又特地在各个胡同里绕了几圈。
到了院墙外,确定后面没有被挂上,便一跳一搭,手脚同时用力,轻飘飘地翻进了院子。
悄么声地进了屋,侧耳倾听,听见媳妇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
万一她醒过来没见着人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