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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感到冤枉(1 / 1)

弥留之际,陈县令感到冤枉。

这话听来大皇子面前的话肯定是胡扯,唯有背后的话属实。

拉翔那两个字才是真凶。

但......

那个玩意儿是不是他可以掌握?

他还想体面一点呀。

陈县令真感到冤枉!

一刀结陈县令夏晟情绪总算好转。

转过头,慈祥地看了看旁边井仓空,说:“虽然朝廷规定各王府亲卫统领,必须由皇室宗族子弟中选拔,但本皇子这一次破个格,这没道理的规则不要也罢。井仓空,你暂代本皇子府亲卫统领之职,若本皇子安全回到并州,另有赏赐。”

井仓空对突然出现的意外感到有点茫然。

过了多久,他终于...终于抓住时机,一步登天扶摇直上成为统领。

死士统领,这个位置以前完全没想。

不要说六郡良家子,就连大将军之子,想在王府中做个小王爷,也基本上做不到。

因此井仓空在这一位置上不假思索。

可真是怎么也想不到呀,狗屎运的到来,谁也阻止不了。

他不曾想过的事居然是这样发生的。

身子直挺挺地站着,井仓空鼓起全身煞气大声喝道:“不辱使命,殿下一定会苦心经营的。”

夏晟很满意的又拍了拍井仓空,“好好好,少拍点马屁。本皇子看重你的,乃是你的一身本事。”

井仓空把腰弯得低低的,笑了笑:“殿下言重了,卑职哪有什么本事,就算是有,那是殿下慧言识人,发现了就连卑职都没有发现的优点。千里马常有,可伯乐不常有,卑职这只赢马,被殿下发掘,一切皆是殿下的功劳。”

夏晟哈哈笑了两声,“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连拍马屁都不是那么的俗,很好,很好,赶紧走吧。”

“喏!”井仓空高应声而出,脸上露出了按捺不住的兴奋。

这表情,他一点也没假装,真是兴奋极了。

……

正当夏晟举手结清陈县令、率领手下死士、匆忙准备逃跑时。

城外周黑塔最后准备攻城器械时,一万五千人齐齐开始行动的效率,这可不是一般的高。

何况他们这一群人,或者被太子这基建狂魔一手抓去,那效率跟一样一万五千,又高出不知多少倍。

刀已磨得异常锐利,明亮得可以直接当作镜子使用了。

“周黑子,我若是晚来上一两步,你是不是就带着这么点人手直接攻城了?”

一文质彬彬之人,立于周黑塔旁,遥望不远朝那城不高兴地说。

周黑塔呵呵笑了两声,“姓王的,别拿你那些小肚鸡肠来衡量你周大爷的宰相之肚。这样的事情,你能干的出来,你周大爷我却干不出来。”

男子轻笑,“周黑子,你是真当我瞎啊,你真是一点臭脸也不要。不过,高平城我拿下了。”

“啥?!”

周黑塔一声怒吼,脸色刷就变了,“不可能,高平城号称天下第一城,是曾经西北地上最坚固的边关所在,你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拿下?”

那人一脸骄傲,铁扇轻轻晃动着,悠悠叹了一声:“或许,是生命的安排。”

“我命你大爷,你肯定是在骗我。你要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攻下高平城,我把这朝那城吃喽。”

周黑塔和王贱人斗了一路,更有一路顺风顺水之势,王姓能够如此容易地攻下高平城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那你吃吧。”

男人漠然地说。

周黑塔舔着干裂的嘴唇“您,您是认真的吗?”

“真的啊,我一直说的都是真的,哎呀,这都是命呐。高平城啊,天下第一城啊。所以,你放心吧,朝那城我不跟你抢,我替你殿后。”

文质彬彬男人讲得很有分寸。

但是周黑塔双拳紧握。

这伪善狗贼!

偏偏他还是斗不过.

第3天。

夏严隆至今仍处于这种状态。

手拿老乞丐的话,两眼瞪得大大的,纹丝不动。

但是今天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改变,改变还有些一点。

总是紧张地围着他转的医工们,今晨才发觉,夏严隆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平静,亦日渐轻薄,简直是微不可查。

这可以说是小小的改变,但是几乎把身边的人都吓一跳。

太子呼吸淡薄.

这说明一个问题?

尽管每个人都不想往坏处想,但是,此时,就必须做好这种准备了。

夏严隆,在殿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的夏泽拉着同样三天没有睡觉了的洪四峰,神情认真地说:“是老管家还是御医?”

洪四峰摇了摇头,“方才传信,已经在路上了,但恐怕还有一天的时间方可。”

“这可如何是好。”

夏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怎么也想不出半点法子。

洪四峰同样无计可施,“之前传来的信中,还有另外一则消息,陛下已派人去稷下学宫请人了。”

夏泽听到这里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您是认真的吗?”

洪四峰轻颔首,“但此时也别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安置营的人不是出去了嘛,派人传令,让他们遍寻各地良医,有一个是一个,统统带到金城来。”

“你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府中那些医工都无计可施,江湖郎中怎么会有办法。”

夏泽当即劝阻,他反对江湖郎中给太子做实验。

洪四峰重重的眼皮微微抬起来,“你不要小看了江湖中人,殿下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完全弄不清楚,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夏泽甩袖喝道,“我何时想要放弃了,我只是觉得......罢了,那就听你的。”

洪四峰点点头算回应。

“还有一事。”

夏泽望着关闭的旄殿的门说,“消息终归还是散出去了,那些跳梁小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殿下方才稳定枹罕、狄道、金城三地局势,我不想殿下这一番苦心化作飞灰,我提议募兵,强力镇压!”

洪四峰突然抬起头,眼里闪着汹涌杀机“带头之人为何物?”

“目前他们应该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从昨天开始,城中杀人越货的事件突然激增了数十起,那些江湖帮派半夜潜行,大肆扰民。不仅仅是金城,枹罕和狄道具有军情送达,更甚之。”

夏泽表情冷酷地慢慢说着,“听到殿下病危,他们都有些不甘寂寞了。”

洪四峰眼神时隐时现,不知在哪里。

夏泽继续说:“这些稍加镇压便可解决,尚不是重要的。我散出去的探子来报,潜逃回去的邓青,已经明目张胆的送林国人入境了,此为其一。羌族这几日活动频频,似有聚兵之兆。这两件,才是我最为担忧的。”

“我们自己要先保持冷静,万不可昏了头脑。”

洪四峰轻舒一口气说“募兵,朝廷问责,我负责。”

夏泽轻笑,“我知道你能担得起。”

这话说得实在一点也不客气。

洪四峰意味深长地看着夏泽,毕竟没说话。

此刻,再谈别的,似乎已无必要。

“知道就知道吧,但老夫建议你,最好装作不知道。”

洪四峰平铺直叙地说道,再次叮嘱道,“殿下这边我会盯着的,但凡有不寻常之处,派人知会与你。此际征兵,不得少于十万,盔甲兵器,就让卓家那丫头看着置办吧。”

“十......十万?洪四峰,你是疯了吗?”

夏泽对这一数据感到惊讶。

其思想比较保守,本来要征调士卒3万人,够报金城就行。

但是听到洪四峰的那一口气,好像根本就不像那么回事。

洪四峰微微一笑,“老朽此刻比什么时候可都清醒,虽然三天已经没合眼了。有些事情,殿下不想做,也不方便做,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理应推一把,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可是殿下.”洪四峰讲这话的含义夏泽明白。

大厦将倾的朝廷危机四伏,时刻面临覆灭的危险,青州三面对敌,狼烟四起。

他们必须力保青州不会失去,至于别的事,他们就可以不考虑了。

洪四峰笃定地说:“殿下要醒了。”

夏泽不再说话,沉默片刻之后说:“如果是这样,十万军马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多多益善吧,安置营的人优先。安置营此刻已有相对成熟的三万人马了,你最多估计也就能挤出来两万人,顶天了。这两万人当亲儿子培养吧,他们忠心于殿下,你也理应忠心于他们。”

洪四峰慢悠悠地说。

夏泽点点头说:“我很清楚。”

……

夏泽离开太子府时,金城上下气象又变了。

本来已经严酷到极点的金城局势又上一层。

太子府的外围防守,增加兵力。

明岗暗哨被安排得如同密林,此时此刻即使江湖上绝顶高手恐怕也很难进入太子府。

金城的防守顿时像铁桶,飞鸟难进。

纤陌交错的大街上,一队队巡逻士兵开始了二十四小时的巡逻。

大刀阔斧的募兵同时进行。

同时,一道又一道的指令,在青州各地发布。

还被派往安置营的四路军马前线。

整个青州在艰难之中冷静地移动着。

而安置营四路军马像骏马四蹄一样开始不断给金城带来生机。

到处都是良医,江湖郎中一个都没有放过就送到金城。

只要沾上郎中、安置营这几个莽汉的光,就是个不厌,哪怕跑来跑去凑个数目,也得叫人试试。

他们为救太子完全拼了。

金城军令送至眼前时,周黑塔才攻下朝那城。

“八百里加急,姓王的,来看看这啥意思,我咋有些瞧不懂呢。”

周黑塔手持檄文,看着有些懵懵懂懂,这些词他倒也知道好几个了,却又连缀在一起之意,一个字都读不懂。

“周黑子,劳资是有名字的,你再叫姓王的,以后的檄文你自个儿看吧,我俩分兵。”

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慢慢扇动的铁扇眼神傲视天下。

周黑塔秒怂了,说打仗他一点也不怂这个孙子,但是识文断字嘛,这才真的会让他住进去。

陪着笑脸,周黑塔低声下气的说道:“哈哈,王哥,王陵哥哥,那啥,别说的这么严重嘛,我一直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哈哈,你也别这么小家子气,开玩笑嘛,哈哈。”

“不看,态度不到位。”

王陵高傲地说。

“小子,耽误了殿下的事儿,咱俩可都没好果子吃。”

周黑塔的脸一下子黑了。

都说是兄弟,还是那么装腔作势的,也没有什么意思。

口头上讲得相当傲娇,可王陵却把那篇檄文夺走。

周黑塔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嘴角咧开,像只蛤蟆。

小样儿啊,是不是挺能干,小爷一言不合就照样收拾得服。

望着檄文,王陵十分冷淡地过来:“分兵吧!”

这句话瞬间戳破周黑塔,一激灵,翻身,赶紧端起桌上茶碗,送到了王陵的面前,“王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咱俩配合的不是好好的嘛。我这大老粗一个,还嘴贱了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哈哈。”

王陵眼皮微微抬起,端起茶碗“这句话让我如此作呕,便变成了。”

“好的,王哥哥。”

嗲嗲的嗓音出自一个1米9黑壮汉之口,那一幕,引得王陵现场喷薄而出。

此时此刻,王陵脸上,黑黑的和周黑塔简直是快要一拼。

“滚一边去。”

王陵喝了一声。

周黑塔这一刻那叫一个乖,踮起脚来,真是又麻又溜地往旁边滚。

王陵安抚着深受刺激的情绪,他说:“这是一份募兵令,王府传令,命我们各地募兵,派往金城,行伍出身的老兵优先考虑。其次,王府命我们在各地寻慕良医。”

周黑塔的神色罕见的凝重了起来,“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不遗余力募兵,寻良医吧,我们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王陵缓缓摇头,“不,我们还能做更多。将手臂尽可能的往远处伸,荡平这些趁机犯上作乱的宵小,将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

周黑塔苦笑,“这不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嘛,三天时间,我们已攻克六城。”

“不,还是有些少了,我们现在必须分兵。”

王陵斩钉截铁地说。

“啊?真要分兵了,可是我.”周黑塔听到这里,有点担心,他是个大老粗,连篇檄文也看不明白,分兵买马怎么办。

王陵说道:“军中总会有识文断字之人,将其招为司马,不就行了。不分兵我们的进度还是太慢,且也难以达到短时间内募兵和为殿下寻良医的目的。我二人分头行事,总归是要快一些。”

周黑塔想了想,看来的确有理,就不再多说。

可这些日子里,自己早已习惯了狗头军师王陵的生活,瞬间就没了,也确实有点不习惯。

“既然如此,那便尽快安顿。我先去灭了朝那城中那些养私军的地主,那就是现成的兵源。”

周黑塔站起来说,这莽夫脾气暴躁,就是须臾不愿等待。

王陵挥了挥手,示意周黑塔先坐起来再说:“你着急什么,饭能一口下去啊?不过这件事你倒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与其漫无目的的募兵,不如直接征缴。各地门阀私军泛滥,兵员都是现成的,招募数万人,应该要不了几天。”

“那不就结了,赶紧动手为上。”

周黑塔闷声道。

“你就真不再不好奇,我是怎么拿下的高平城?”

周黑塔没有过问,可王陵还是将此事急中生智。

以前不卖弄成功使他内心不受气。

周黑塔愣住了,这个小白脸话题转得好突兀啊?

转念一想,周黑塔才知道这个孙子是要当着自己的面招摇过市、瑟瑟作响的。

毕竟一路上,除高平外,其他城池均被他攻破。

想明白这点,周黑塔很淡定的一笑,“我还真不想知道了,我去干正事了,你挑选顺手的兵带走吧。”

王陵顿时气结,这个莽夫学会了聪明。

憋了口气的王陵先行一步,选好士兵,随时可以出城。

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县衙便传来周黑塔一声暴雷似的大笑。

长得好像高兴极了,王陵满脸黑线,步子也由不得加快了几分。

……

随着太子府这个貌似实则平常的军令发布,青州翻了天。

募兵颇平常,寻良医更是不成问题。

但是伸展到底下,由这些莽汉百般自由地施展,这次招兵买马,直让夏严隆半途而废。

他只想打破青州门阀垄断,但当他活下来时,却瞄准了李家与邓家领导下的两个大家族。

但是他睡在床上,这项运动突然变得浩浩荡荡起来。

每个人的眼睛,还是相当专注的,安置营里的四路人马几乎全部盯着各个地方的门阀。

这样折腾下去,青州不就是完全翻天吗。

这些信息以密信形式传至夏王时。

这位老爷子的眼睛呆了整整一刻钟!

夏严隆的青州理想也正是他今生所追求的。

他今生要削藩、破除连自己也被包裹起来的门阀。

但用尽无数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场场的无功而返。

削藩削不成功,到头来束手无策,退而不走,要让儿子当藩王,众人就坐吧。

导致被朝臣与藩王激烈冲突,最终没有被搞得头破血流。

唯独给老三搞了这么一顶帽子,还是个半成品,有名无权。

相当于白干了!

可万年也不曾想到,自己一生都没有做过的事,却似乎在一众莽夫手中有了些眉目。

“真是一群莽夫,事情能这么干?”

夏王对自己说,面色略显深邃。

欣赏归欣赏,但是这种方法,夏王一点都不同意。

这个如果搞上去就会有灭国之危。

大夏朝藩王及各地方门阀控制的军队占大夏朝军队的7成。

如果真开战了,就算没有排除在外地的可能性,也是没有胜算的。

但如今青州的莽夫确实是这样做。

短暂欢欣之后,夏王顿时心潮澎湃。

老三人事都不知道,手下那帮人完全反天反地。

唉,头痛啊!

阵阵香风吹过,随即一杯清茶放在眼前,婀娜多姿的楚昭仪从旁走来。

“陛下,歇会儿吧,保重身子要紧。”

楚昭仪温和地为夏王捏紧了肩,温柔地说。

夏王叹了口气,拍拍楚昭仪平滑的双手说:“你让朕怎么歇脚,青州恐怕会翻天。”

楚昭仪表情一黯,轻咬嘴唇说:“民儿果真是...没辙?”

“一半的御医都被朕派出去了,但老三这情形过于骇人,谁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御医无计可施,便只能寄希望于稷下学宫那些出世之人了。”

夏王叹道,“他会没事的,你也莫要过于担心,免得伤了身子。”

话虽这么说,楚昭仪怎能不担心呢。

就是连说这句话的夏王都做不到不着急。

“希望无碍吧。”

楚昭仪柔声叹息。

隔河相望,她即使要去看看也成为奢念。

夏王搓着双鬓又一次把视线落到密信。

这件事,没有解决呀!

楚昭仪无意中瞥了一眼,就看到密信里写着什么,不禁大呼“皇上这个.”

这些事,夏王也明显无意瞒过楚昭仪了,否则就不把这封密信大喇喇地摆在案上了。

“老三的手下,短短四天时间,几乎把青州翻了个底朝天。这看似简短的一封信,可透露了不少的东西呢。昭仪,你可知道,老三麾下这支军马是何跟脚出身?”

夏王问。

楚昭仪稍微想了想,温柔地说:“陛下如此反问,想来他们的出来要么是很厉害,要么就是很一般。青州地贫,民风彪悍,好勇斗狠,若妾身猜的没错,他们应当都是民儿那安置营中的百姓吧?”

夏王哑然,“爱妃果真聪慧,这些人马,的确是安置营中那再寻常不过的百姓。可就是这些百姓,四天时间攻克城池一十九座,连战连捷,毫无败绩。朝廷花了大量的银子,招募的良家子,连他们的一合之敌都算不上。”

“老三这东路军,更是夸张,九千人马,平均每日攻克两座城池。如此一看,被林国几百几千骑兵便撵的跟狗一样,主动弃城投降,好像倒也不为过了,一帮废物!”

楚昭仪轻轻摇了摇头,“陛下这话便有些厚此薄彼了,百姓胜在兵多,而林国骑兵胜在实力强劲,若狭路相逢,孰胜孰败,尚未可知呢。但有一件事倒是明了的,这些地方官,分明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在——颐享天年。”

“你看看你,在这事儿,你还要偏袒一下。但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老三善养兵,倒是个将才,只是......”说道此处,夏王不禁再一次说出了夏严隆生病的原因,但是很快又停了下来,转移话题说“只不过这种混乱的局面最终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呀。”

“陛下不防走一步看一步,有皇甫将军屯兵陈仓,青州乱不起来的。那些人就算是想以此为借口,趁势而起。皇甫将军大军西渡,杀上几个人,也就过去了。”

楚昭仪温柔地说。

可这句话一听到夏王耳朵里就心里一激灵。

“还是爱妃手段黑呐,这样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朕不想做。”

夏王说。

皇甫嵩军队陈兵陈仓果然就是自己的一步,而且是防了许多方面。

他像钉子一样钉住西北乱地,青州和并州也不例外。

可不到迫不得已,夏王不愿皇甫鸿军队西进,杀了夏严隆部分百姓,以平定朝廷有心者的愤怒。

这样做是彻头彻尾的自断一手臂给别人赔笑脸。

楚昭仪苦笑一声,“不到万不得已,妾身也不想提这样的建议,但......。妾身妄言,以如今的朝廷局面,哪怕是一点星星之火,也恐成燎原之势。”

夏王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都是让自己非常无奈的事实。

夏王在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之后,烧毁了密信“然后且行且看。”

这句话可以说是对这件事的一种定型。

亦算赞同楚昭仪之言。

……

皇上坐镇长安,耳聪目明,却不代表大家都知道此事。

山高路远车马慢传递着一种讯息在这年代却并非易事。

青州位于大夏西北偏野之地,对现实上层势力来说,如此国土,无人不屑索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得这么满是黄沙、连根草也不长地干什么?

吃沙了么?

但是与青州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天上下益州近来并不太平。

益州牧夏景林世袭鲁恭王坐益州。

他这殿下与夏严隆那殿下比来比去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夏景林有权全权治理益州,养兵二十万。

这眯睡午觉半生的殿下近来不知何故突然睁开双眼。

左眼一看,嗬,看来安王就要换人。

右眼一看,哼,这太子也不对。

所以他大手一挥就提了一批笔—练兵!

向北送去五万,向东送去十万。

北边的他美曰:北地辽阔,宜于修炼和林国的对战之阵。

东面紧占荆州的他要练水师,将来好征沿海小域为大夏朝打开疆土。

边境线上突然多出那么多人马,正好站在他面前的皇甫鸿顿时变得不再平静。

夏景林这个年纪大的孩子,似乎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呀。

夏景林与秦岭隔海相望训练军队,但却在秦岭另一边。

还有,他率领5万大军,夏景林的那个老王八还派出5万士兵前来修炼。

这个目标,看起来是显而易见的呀!

皇甫鸿没敢怠慢,一面加强防守,一面赶紧一折子交到中书省。

这种情况,是比较严重的。

但荆州夏茂却更加不平静。

身边有夏景林,这还有一辈的距离,可以占领大夏的中心地带,夏茂,一块最为丰饶的土地,却不怎么爱惹事,过上了闲散殿下的生活。

养军马也勉强是朝廷合格人数,只有区区十万。

但是,夏景林却非常公然地把荆州边境交给他,派遣十万大军,或者水师。

这样做的目的同样是显而易见的。

夏茂听到后,也没有冷静下来,连忙上折子向朝廷问计,这事怎么办呀?

夏景林的那个混账,似乎就要揍他一顿!

两个折子前呼后拥地送上夏王,夏王亦是一头雾水。

顿时脑洞大开!

真是怕得要命。

夏景林这个家伙,彻底有种想趁火打劫,还这么赤裸裸。

按不下去,这是夏王在这一刻最大的直感。

不过态度还得有个,夏王在这个问题上,就表现得特别硬。

命皇甫鸿观望,廉价处理。

而且对夏茂意志的传达,也比较简单,直截了当地对夏茂说夏景林敢有行动,揍了他一顿!

同时,夏王对夏景林下旨,措辞极为严厉地申斥。

也只有这样。

……

这个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场子是夏严隆梦游时开演的。

并在开头流露出浓浓的阴谋气息。

对于青州来说,这也许纯粹是一种偶然。

这地儿也是林国与羌族人所爱挂念的。

那几个中原巨对估计都看不上眼。

等到局势稳定、大权在握时,视此地为边关,也许是可以想到的。

但是,夏严隆依然梦游.

他既没有死亡又没有睡觉,实在是梦游了。

还能说他...仿佛是再次穿越。

然而这次穿越到了地儿上,却有那么点魔力,光怪陆离。

他呢,却似乎走在他人的生命里。

在那片天地里,夏严隆少年时期家境贫寒,遭恶霸围殴而死,偶然遇见山野樵夫救下神魂,饲养于水塘里,寄生于一种鱼类。

每天啃泥巴、吃不知是什么饲料,过了三年,夏严隆就成了精。

也捎带手悟到一种遁法和一种并无甚卵用攻击术法滋水。

成精的夏严隆却疯狂了起来,那水塘中的鱼、虾、鳖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再后来的某天,由樵夫架起火,撒入孜然和辣椒面—烤熟。

那个老物件,像年纪的精怪一样,听人说肉味道很不错。

夏严隆漂泊不定,再次成为孤魂。

可老樵夫却再次出手相救,这次是塞在树上的。

那邋遢的旧物让夏严隆完全丧失了好感。

可别人想拯救,自己却无计可施,只好听天由命诚实地做了树。

经受风水日晒一晃十年光阴过去了,小树逐渐变成青年树、精。

夏严隆这次倒还算放心,而且一点都不疯狂,非常诚实地在树上。

他觉得这次这个东西应该是吃不上他的,除非那个老货牙口实在是太棒了,可以啃掉一棵树。

但是悲剧总来得这么快。这棵树是老樵夫的利斧放倒的,身上点着火焰,头上架着酒壶。

他,再次受到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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