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别让魔气掠了你的理智,雪儿。”
禁欲系国师在一旁紧张的呼喊着风琼雪,却无用,无奈只得一掌将风琼雪拍晕,看着怀里的风琼雪,很是心疼。
……
今日是傲来国国师与风家小姐风琼雪的大婚之日,夜霄收到了请柬,白羽柔是越来越弄不懂这剧情走向了。
夜霄也越来越虚弱,走到了频死边缘。
“谢谢你,陪我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夜霄真挚的对白羽柔说道,经过这半月来的相处,夜霄已经将白羽柔当成了朋友,白羽柔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夜霄,竟有些同情他。
“要不,你试一试我的血。”白羽柔将袖子拉高,露出雪白的胳膊,伸到夜霄面前。
夜宵:“还不如来点白开水好了。”
也难为夜霄了,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
“试试”白羽柔固执的看着夜霄,手一动不动的摆在夜霄面前。
夜霄失笑,遂了白羽柔的意,一口咬住白羽柔的胳膊,鲜血涌入口腔,冰凉凉的,缓解了五脏六腑灼烧之痛。
夜霄不受控制,贪婪的吸着白羽柔的血,慢慢的,意识模糊。
夜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已经过了风琼雪的大婚之日。
“你醒了。”白羽柔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上去很虚弱,胳膊上的牙印格外的清晰。
白羽柔:“好点了吗?”
经白羽柔提醒,夜霄才察觉五脏六腑无灼烧之感,反而整个人都很有精神,夜霄探究的看着白羽柔。
夜宵惊讶万分,“你的血,能解傀儡香?”
白羽柔无力的一笑,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夜霄吸走了她太多血。
“来人,备车,去药庐。”夜霄将白羽柔打横抱起,快步朝王府外走去,驱车前往倾城的药庐,一路上,夜霄都紧紧的抱着白羽柔,短短半月时间,这个女人已经救了自己两次。
倾城的药庐还未开门,管家大叔敲门也无人应答,夜霄上前一脚踹开了药庐的门,将白羽柔放置在药庐里的躺椅上。
“倾城,夜倾城,你给本王出来。”夜霄眼下有些失去理智,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白羽柔。
“夜霄,一大早,你发什么疯?”门帘掀开,倾城慵懒的走出来,看着夜霄的眼神格外的嫌弃。
“快点,救她。”夜霄快步走到倾城身边,将倾城拽到白羽柔边上。
倾城:“她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等她醒来,多吃些补血的东西就好了。”
倾城的目光在夜霄身上游移,又看了看因失血过多晕厥的白羽柔,怀疑的问道“她的血解了傀儡香?”
“你不是说只有神龙血可解傀儡香吗?”夜霄现在及其怀疑倾城的医术,若不是她说自己所中的毒无药可解,自己岂会做出那样的傻事,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推给别的男人。
倾城:“手伸过来。”
夜霄未动,倾城强行拉起夜霄的手诊脉,眼中淡定的神色慢慢震惊所取代,不止傀儡香的毒全解了,修为也提升了一大截。
倾城甩开夜霄的手,走到白羽柔身边,半跪蹲在白羽柔身边,伸手搭上白羽柔的脉搏,注入灵力,想要探查白羽柔的修为。
“噗”
喉咙腥甜,鲜血涌出,被反噬,这卫小蝶何等修为,又是什么身份,既然她会救夜霄,想来也不会伤害夜霄。
倾城:“你先带她回去,记住,夜霄,别伤害她。”
女人最了解女人,若是夜霄伤害她,她起了报复之心,夜霄必死无疑。
“你没事吧?”夜霄关心的询问,倾城是他在世上除了父皇以外唯一的亲人了。
倾城:“死不了。”
……
易兰轩中,夜霄给白羽柔掖了掖被角,便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白羽柔,守着白羽柔,就像白羽柔昨夜守在他身边一样。
白羽柔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夜霄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王爷,怎么了?”白羽柔有些心虚,还未想好怎么将此事敷衍过去。
“你究竟是何人?”夜霄一把抓住白羽柔的手臂,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白羽柔直视自己的眼睛,这个姿势,嗯,很暧昧。
白羽柔:“王爷,你在说什么?我是小蝶呀。”
“算了,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事。”夜霄放开了白羽柔,起身离开了易兰轩,易兰轩外,管家大叔已经拿了很多补血的膳食等候着。
夜宵:“送进去吧。”
“是”
白羽柔看着满桌的美食,止不住的咽口水,美食,就是出任务的唯一安慰了,白羽柔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接下来的日子,白羽柔一直待在易兰轩,夜霄往易兰轩送了两个丫鬟,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夜霄会每天到易兰轩小坐一会,似乎成了习惯,夜羽也会经常到易兰轩来,将一天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跟白羽柔分享。
云千月一直没来找自己,也不是怎样算是完成了任务,唉,果然神的东西不容易赚啊。
管家大叔急慌慌的跑进易兰轩,似乎有很要紧的事。
“王妃,白府的请帖。”
白羽柔接过管家大叔手中的大红色婚帖,翻开来看,上书新郎苏恪,新娘云千月,白羽柔有一瞬间的愣神。
白羽柔:“王爷知道了吗?”
毕竟云千月与夜霄曾有一段情,不知云千月大婚,夜霄是什么感受,想到这里,白羽柔都有些同情夜霄了,风琼雪与云千月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之前都是爱他之人,现在一个嫁了国师,一个即将要嫁白府公子。
“还未来得及跟王爷说。”
其实是不敢去说,作为七王府的管家,夜霄的心腹,对于云千月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了,所以现下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白羽柔,虽然有点不仗义,但是小命要紧啊。
“王爷现在何处?”白羽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夜霄知道之后,会是何种样子。
“在书房”
……
“叩叩叩”
“请进。”
书房里传来夜霄清冷的声音,白羽柔推门而入,未行礼,走到夜霄书桌前,将喜帖放置在夜霄眼前。
夜霄看了一眼白羽柔,随即拿起婚帖,翻开看了看,随即便将喜帖递还给白羽柔。
夜宵:“贺礼丰厚些。”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白羽柔不甘心的询问,夜霄也太淡定了。
夜宵:“我该说什么吗?”
不知何时,夜霄对白羽柔不在以本王自称,两人都没有察觉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白羽柔:“没,我去着手准备了。”
白羽柔拿了喜帖,走出书房,看来夜霄是真的将云千月放下了,云千月,你看见了吗?可死心了?
……
苏恪与云千月大婚之日,来的人很多,因为苏家在天都的地位,去的皇亲国戚很多,又因云千月在修仙界的地位,各大修仙学院去的人也多,婚礼很盛大。
“新娘来了。”
喜娘呼喊着,这个时候,新郎就应该去掀轿帘了,苏恪身着大红喜服,周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苏恪”
苏恪路过白羽柔身边的时候,被白羽柔叫住了,苏恪转身看着白羽柔,很熟悉又很奇怪的感觉。
白羽柔:“祝你幸福。”
“谢谢”苏恪选择忽略那奇怪又熟悉的感觉,快步朝外走去,今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终于娶到了此生最爱。
苏恪,你一定,一定要幸福啊,白羽柔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白羽柔转身欲寻夜霄,却没了踪影,明明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想起来,风琼雪好像也来了,那应该是去私会风琼雪了吧。
“你就是卫小蝶?”
白羽柔:“国师大人,何事呀?”
白羽柔觉得自己就是明知故问,他来找自己,肯定是因为风琼雪了,不过还是要礼貌性的问问较好。
一瞬间,白羽柔便身处荒漠,狂风四起,卷起漫天风沙,这国师修为颇高啊,都有自己的小世界了。
白羽柔掩住口鼻,四处张望着,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婉转低沉。
“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可以让越灵死心塌地的跟随你。”
白羽柔以为这国师找她麻烦是因为风琼雪,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越灵。
白羽柔:“你认识越灵?”
回答白羽柔的是更加婉转低沉的琴音,这琴音似乎能扰人心神,白羽柔觉得越来越烦躁,头越来越疼。
白羽柔嘶吼,“停下来,停下来,别再弹了。”
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白羽柔未曾抓住,头疼欲裂。
“这琴音能引人入魔,越冥,你越来越狠毒了。”越灵感受到了白羽柔痛苦,便现身一探究竟,便发现身处师兄越冥的小世界里。
越冥:“师妹,你夺我九转玲珑镯,自然要付出代价。”
小世界里回荡着国师越冥傲慢张狂的声音,那九转玲珑镯本是他想借皇家围猎一事送给风琼雪的礼物,却不想半路杀出夜羽和越灵。
夜羽赢了,他便不得不把九转玲珑镯给夜羽,由此便怀恨在心。
“越灵,我头好疼。”白羽柔抓住越灵的手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肯放手。
“不要去想让你伤心的事,想一些开心美好的事情。”越灵引导着白羽柔。
“我没有伤心的事,也没有开心的事,头好疼啊,好疼啊。”白羽柔一掌一掌的拍打自己的头,想要驱赶疼痛,琴音越来越快,越来越乱。
“别再弹了,我叫你别再弹了。”白羽柔嘶吼着,冰凉的液体自眼中滑落,自己为何落泪?
“唯有一法,可不受这琴音扰心,破了这小世界。”越灵不忍白羽柔这般痛苦,就算知道破了小世界对一个修道者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