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卷到腰迹,他腕子稍稍用力,程莹上半身撞进他胸膛。
在他炽热的充满雄性气息的亵玩下,不争气软成了一滩水。
她理智抽里前一刻,挣扎出他的怀,声音又轻又娇,“我不来。”
“你不来?”他低沉的嗓音含笑,掸了掸膝盖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都湿成这样了。”
程莹臊得浑身不自在,她欲盖弥彰,端起桌上那碗中药,囫囵往下灌,清苦味刮过喉咙,苦得她五官微皱。
秦嫂折返,扣了两下门,“太太休息了吗?”
程莹问她有什么事。
秦嫂解释关霜有点咳嗽,问家里有没有备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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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流行感冒挺严重,平时他们都待在家里,感觉不大,上了早教课,可能有传染。
关廷彦起身,扯掉肩头的灰色开衫,“我去看看。”
没料到会是他出来,秦嫂往后退了一步,“关先生…我问一下备用药放在哪里。”
“桌下面。”
秦嫂立刻找出来,顺道带进去今天买的六瓣桃花酥。
关霜坐在床上揉眼,她满脸倦意,喉咙发痒不舒服,也睡不好。
关廷彦把床头的小夜灯拧亮了些,瞧她脸色很正常,摸额头,体温也正常,他把女儿抱怀里。
秦嫂端着一小盖药,和温水进来。
中成药苦味儿已经飘散出来,关霜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有了哭腔。
“爸爸,不要。”她之前治疹子,喝得药也不少,还打过针,简直童年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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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廷彦温声劝她,“霜霜乖,喝了不生病。”手上动作利落干脆,接过那一小盖药,沿着她嘴角往里缓缓倾倒。
哭声响得很,半个屋子都能听见,程莹进来时,药已经全喝完了。
关霜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爸爸…不要爸爸…”
“怎么能不要爸爸呢。”程莹掰碎桃花酥,选里面夹心最甜的那一块,喂她嘴里,“你这样说,爸爸会伤心的。”
关廷彦卷上衣袖,手指勾掉她嘴角的酥渍,关霜不知什么脾气,一口咬上他指节。
痛倒不是很痛,乳牙印烙在了皮肤上。
“霜霜不乖!你咬爸爸,妈妈会伤心的。”程莹佯装愠怒看着她,“你要妈妈吗?”
她抿到甜味,懵懵地点头,“要。”
“下次不能动嘴咬人知道吗。”
关霜似懂非懂,别过头爬到睡觉的位置,小孩睡意来得很快,脾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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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睡着之后,程莹关门时问,“咬到你了吗?”
她倒也不是很着急。
关廷彦轻笑,“霜霜跟你一个脾气。”
“我咬人吗?”
他目光停在虚空中的某处,思索片刻,“咬我的次数还少吗。”
程莹拢紧衣服,一脸赖账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城南持枪抢劫案,被曝出来,是为了掩盖另一起命案。
不止警方在找那两个从边境进来的杀手,马波得到消息,命令手底下的马仔也去找。
警方受太多要求所限,最终得到那两位青年杀手的消息时,人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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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南玉澜河下游被打捞,两具尸体被牢牢捆绑在一起,身上的伤口,刀刀致命。
典型黑吃黑。
命案对于李云来说,比经济案更头疼。
他直觉笃定就是马波手底下人干的。
可这人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缩在不知哪个地方,想找,却没有任何线索。
城南旧村,一栋自建别墅里。
关廷彦靠在沙发上,叼着支雪茄,面目阴沉至极,“那两位杀手,是你派人做的?”
马波摊开双臂,神情嚣张至极,“无所谓,两个连身份都找不出来的人,警方声张正义给谁看?”
他颌颊两侧的肌肉绷了绷,“过几天,滚回河北。”
“彦哥,这你可不道义,船一到手,柯五的弱点我就交代了。”马波舔了一圈牙花,“他现在派人要弄死我,都杀到滨城了,现在回去,鬼知道有多少条枪对着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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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势骇人,“你自找的。”
“我不弄死他们,难道等着被开瓢!”
关廷彦手臂往后一伸,何东看懂他动作,把墙角叠放的几支金属箱,尽数提上桌。
“这是什么意思,想用票子来打发我?”
马波撩开一支箱子,里面整齐叠放,一摞摞崭新的美钞,绕是他早有准备,依旧做不到不为所动。
混黑的,也是生意人,赤裸裸金山银山摆在面前,说一点不心动,假得不能再假。
马波拿起一叠,弯折到弧度,任有票子一张张飞快略过,他刻意凑在鼻下,闻闻散发出来的钞票味儿,“我刚才态度太强硬,既然彦哥钱已到位,明天我就回。”
他见钱眼开,顿时又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嘴脸,何东看着极其不顺畅。
不过走这条道的,难有被人看上眼的时候。
关廷彦眉目笼罩在一层烟雾之中,辨不出情绪,“尽快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