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和小妹妹动手。”
“而且你刚才的言论,明显有问题。”
“除非能说服我,否则我是不会接受的。”
萧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光芒。
故意引导话题走向,等着小兔兔自己咬钩。
果然,并不太会动脑的小舞。
闻言直接懵逼,大眼睛疑惑看了过来。
“我,我没听明白?”
“刚才的言论,哪里不对了?”
“你打了我的小弟,而且下手那么重,报仇有问题吗?”
“不对,什么小妹妹!”
“我是小舞姐,给我记清楚了!”
兔兔差点被绕进去,俏脸露出生气的红晕。
可惜,萧玄怎么可能放过。
闻言摇了摇头,估计摆出严肃的表情。
这架势,就连躺在边上,愤怒不已的唐三,都是有些莫名其妙。
要打就打,要怂就怂,这幅表情闹那样?
“你想嘛,刚才我俩在决斗。”
“唐三明明还有意识,却没有主动认输。”
“说明,也想继续战斗下去。”
“如果收手,万一他是假装的,我岂不是会被背后偷袭?”
“咱们虽然年级小,但绝不是过家家。”
萧玄说着,不忘随口diss唐三。
听得对方满脸羞红,仿佛被戳穿心事一般。
的确,他刚刚就在寻找机会。
一旦萧玄露出破绽,暗器配合玄天功。
再加上蓝银草的束缚能力,绝对可以反败为胜。
只是低估了,这个“同龄人”的警惕,没能实施出来。
“哼,不可能!”
“你以为,小三和你们这些纨绔一样?”
“这种龌龊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与此同时,小舞倒是压根不信。
先入为主觉得,唐三的性格绝非如此。
话出口,反而让当事人更加羞愧。
咱能别说这些了吗,形象就要崩坍了啊!
可惜,萧玄怎么会让他如意?
或者准确说,提到这些内容的原因。
本就有部分,是为了影响小舞与唐三的关系,否则长大就不好办了。
“切,那你问问这货。”
“他刚刚,是不是用暗器偷袭了我?”
“如果不是,武魂技能正好克制,恐怕就和我哥一样了。”
“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认输。”
“你觉得,我会留手吗?我能留手吗?”
萧玄现编现说,一通理论下来。
差点,连他自己都说服了。
从没想过,把唐三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还能有这么多合理借口?
听的对面,小舞惊讶回望过去。
仿佛心中唐三的形象,隐隐约约崩塌了点。
“再说了,现在还小。”
“但以后长大,出了学院进入社会。”
“难道面对敌人,也要关键时候收手,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萧玄循循善诱,慢慢扭曲小舞的心态。
顿时,听得小丫头俏脸胀红。
明明觉得,这大坏蛋说的都是歪理。
可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越是思考对策,反而越觉得,好像更有道理了?
“哼,就算你是对的!”
“但也未免,下手太重了!”
“大家只是切磋,怎么能……”
小兔兔话还没有说完,萧玄直接撇了撇嘴。
随手,指向不远处躺在地上,难以动弹的老哥萧尘宇。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很直白了。
重?那也是你们先重的啊!
都说了,我这只是报仇。
唐三把我哥打成这样,我再把他打成这样。
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好……好吧!”
“算我们下手太重,但也是你们说话太难听了!”
“今天到此为止,我们走!”
“萧玄对吧!哼哼,记住你了!”
小舞被说得哑口无言,愣愣望着萧玄的脸。
半晌,可爱的兔耳垂了下来。
丧气轻哼,灰溜溜离开的同时,还不忘留下两句狠话。
而对于这点,萧玄只是报以微笑。
记住我?那不是更好嘛!
眼看这丫头招了招手,示意旁边的工读生们。
过来将唐三架起,灰头土脸回去宿舍。
没再废话,萧玄同样走回老哥身边。
看着惨不忍睹的模样,顺便默哀几秒钟。
随即,直接扛起萧尘宇,朝着医务室走去。
暴揍完唐三,这次回来诺丁的目的,算是完美达成了。
还好还好,那位最强的昊天斗罗。
虽然隐约出现刹那,但并没有真正动手。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估摸着,这会儿菊斗罗也在郁闷。”
“我的这些操作,到底是玩什么花样。”
“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没有,感受到昊天斗罗的气息。”
“比比东说,从挂名弟子转正,需要为武魂殿做出贡献。”
“嗯……我这肯定也算了吧。”
“只可惜,关系熟络以前,这些话还不能说出口。”
萧玄默默思索,已然处理完哥哥的问题。
看了看天色,径直回去城主府。
与此同时。
学院内的工读生宿舍。
狼狈回归的唐三,被王圣几人安置在床上。
麻痹效果渐渐消退,总算缓了过来。
只觉得,全身剧痛仿若撕裂。
手脚无法动弹,宛如废人一般。
“伤势很重,但不致命。”
“那家伙,似乎也是留手了的。”
“好痛,可恶……至少要躺一个月以上。”
“今日之仇,唐某人谨记在心,日后定要讨回来!”
趁着小舞等人,去找大师求助的间隙。
唐三忍痛,躺在床上默默思考。
回忆着,萧玄那自信从容的微笑,越想越是气得牙痒。
引以为傲的双生武魂,竟然被对方完全碾压。
甚至,暗器也都不起作用。
尽管和自己,暂时实力弱小有关。
但对方,也不过区区六岁孩童,败了就是败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刚才萧玄,和小舞说话的时候。”
“似乎主动提起过,暗器这个词汇!”
“怎么会这样,难道斗罗大陆,其实也有暗器存在?”
唐三后知后觉,忽然想到某个关键。
脸上,更是露出惊骇表情。
真若如此,自己视作底牌的东西,岂不是又少了一样?
可问题是,不应该啊!
此前,他有询问过暗器的知识,以此试探大师的反应。
那时候,对方完全听不明白。
到底萧玄是个特例,亦或者大师也有不懂的东西?
该不会,真像萧玄说的那样,自己只是大师的玩具?
“不!不可能!”
“那家伙,明显是在挑拨离间。”
“我怎么可以,质疑大师所说的话。”
“萧玄!竟然敢用这种花招,以后定要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