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华夏第一千王谭升的第6代传人,我跟侯先生关系好,只不过是因为,我是代替华夏地区出赛世界梭哈大赛的种子选手而已。至于霍先生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大概是他知道我是内地来的,就和我多聊了几句而已。”
王琢一番话半真半假,加上他的眼神十分真诚,马小玲与之对视后不禁信了几分。
因为回想今晚的舞会,在场那么多豪门人物,似乎除了侯先生对他格外照顾外,其他人确实好像都不认得他。
马小玲问道:“既然你是职业赌徒,都这么有钱了,还到我这上班干什么?”
“因为我们这一脉有个门规。赌博赚来的不义之财只能用来做善事,是不准拿来挥霍的。”
“……所以你有多少不义之财。”
“大概六亿多吧,我已经委托侯先生捐给陈叔的基金了。”
哦,六亿……六亿?!马小玲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老板,这事你要瞒着陈叔和嘉嘉姐,我不想他们有负担。”
“我知道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
“这么说你的手不是为了救什么女孩,是出千被人砍掉的吧?……我没别的意思,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放的。”
“这条手真是为了救人没的,不过也确实是我赌输了,我自己砍掉的。”
“第一次见到有人对自己这么狠的。”
听到马小玲的语气,王琢知道事情过去了:“老板,我们明天还要去英国,现在不抓紧把侯先生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吗?”
马小玲道:“你那么有主意,以后你当老板好了。”
王琢微笑道:“到时候你当老板娘吗?”
马小玲心头一跳,板着脸一言不发转头离开,王琢连忙跟上。
在庄园逛了一圈后,马小玲推算风水气流,终于敲定了方位,在一处植栽下,把管家叫来,让他将地面挖开。
园丁拿着铲子把草地挖开,大概挖到十几公分深,果真挖出一个木盒子。
“马小姐,这個是……”管家问道。
“这里面是痋母。”
王琢蹲下将木盒拿出来,正准备打开看看,马小玲连忙阻止。
“不要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飞蛾,放飞就讨厌了。”
王琢问道:“现在怎么处理?”
马小玲道:“如果要继续追查下去,就用它起坛作法。如果到此为止,就拿去烧了吧。”
话说完,忽然天地一暗,所有人耳边都隐约间听到一阵锵锵锵的磨刀声,其中又混杂着无数人的哀嚎声。
王琢掐指一算,发现其中门道,恐怕比世界末日还要可怕。
王琢道:“我觉得吧,为了大家好,还是烧了吧。不然我们的故事可能就要没了。”
马小玲也用梅花易数激发了灵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点头道:“那就烧了吧。”
王琢把木盒交给管家,管家连忙用布包住木盒拿走了。
王琢问道:“烧了痋母就没事了?”
马小玲道:“如果不用追查幕后黑手的话,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王琢道:“那我给侯先生打个电话。”
看着王琢拿着手机走远,马小玲对到此为止没有揪出幕后黑手有些不甘心,但在纠缠下去可能就要被一种可怕的力量斩断整个人生。
当然,这种豪门恩怨也确实不是外人好插手的,而且对方也确实没有存心要妮娜的命。
过了一会,王琢打完电话回来了。
“老板,待会注意账户金额。陈叔和嘉嘉姐还在楼上谈基金的事,我们是先回去还是去葡萄酒店玩会?”
马小玲犹豫了一下,虽然她生在香江长在香江,而且时常开玩笑自封赌后,却因为家规的关系,从来没去赌场玩过。
现在有个华夏千王传人带路,她不太想这么早回去。
“那我们去葡萄转转吧。”
管家连忙通知司机。
接送的司机是认得王琢的,带着讨好意味地开玩笑道:“王先生,这是准备去炸鱼吗?”
王琢笑道:“不炸,就是去转转。要不要进来跟我跟几把?”
司机暗暗心动,跟着这位赌神下注,只要心狠点一晚上足够发家致富了。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笑道:“王先生玩得开心,我这有工作呢,不能擅离职守。”
王琢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司机是个聪明人。
车停在酒店门口后,司机下车为二人打开车门。
王琢和马小玲一左一右走出汽车,恐怕对方受到通知,眼前早有阵仗。
赌神驾到,酒店的一众侍应早已在此等候,他们站成两排,齐齐鞠躬,态度恭敬。
“王先生。”
王琢冲他们点点头,和马小玲走进了赌场。
一名女适应越众而出,跟在他们左右。王琢认得她,上次自己来的时候就是她服务的自己。
而进出酒店的游客、赌徒们议论纷纷,猜测这对男女的来头。